第5部分(第3/4 頁)
津有味地吃著,晚上我們睡在床上興高采烈地一直聊到午夜。
這一段時間,我們宿舍裡的關係處理得甚為融洽,吳芯講了她高中和幾個哥們兒的逃課和捉弄老師的事,譚晴講了她妹妹沒讀書在某個超市當收銀員的事,蘭金陵講了她老家的一些奇怪的風俗習慣,我講了我小學時被老師整的事。我小時候特別傻逼,不知後來怎麼突然變得古怪刁鑽起來。這樣的日子平淡而溫馨,我想著就這樣度過四年也不錯,生活也本來就是這樣的。
華麗麗的雷點(之一)
很快到了十月中旬,算算從報到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我再一次見到了報到時幫我提行李的男生,偌大個校園,如果不刻意的話,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屈指可數,我該慶幸我的運氣太好了嗎?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如果我刻意觀察過某人,我的記性就特別好,多久都忘不了,用一句恐怖的話說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
這一次男生穿著黑白條紋短袖T恤,後面連著帽子,灰色大口袋長休閒褲,褲腳做成可拉縮的式樣用繩子緊著,白色板鞋,前端有點灰塵。我注意到男生的頭髮有點短,短頭髮的人精神,眉毛很長,一點不馬虎地超過兩邊眼角,眉形也很好,有明顯的眉峰,一雙眼睛倒挺清秀的,鼻樑有點長,掩蓋了鼻子不挺的缺陷,溼潤的嘴唇不大不小不厚,正散發著淡淡的好看的唇色,幸好不是烏青色,讓人一看就知道腎虛。男生屬於典型的中國人的臉,適合平面畫,沒有西方人的雕塑感。我想像著將他的臉放在水墨畫裡,周邊隨意點上幾朵梅花,絕對驚豔。
男生站在與我相反的方向衝著我笑個不停,準確地說是緊閉著嘴有涵養地微笑著,用成語概括就是笑不露齒。長時間的笑讓我心裡有點發毛,立馬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沾了什麼東西很搞笑,可手裡又沒有鏡子,只好尷尷尬尬地半捂著臉想著折回宿舍看一看。
男生見我要走,一把拽住我:“你不認識我了?”
我還是捂著臉,將臉瞥向一邊:“我認識。”
男生:“認識幹嘛要逃?對了,你幹嘛捂著臉,受傷了嗎?”
我:“沒有。”我還是捂著臉,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男生:“你這個樣子好傻哦,哈哈哈哈……”
我:……
男生:“這次你該告訴你的名字了吧。”
我立刻板起臉:“我不想說。”
男生:“那我告訴你我的名字?”
我:“不感興趣。”又道:“我有事先走一步,再見。”說完也不等男生回應,急急加快步子走了開去。
名字,名字,該死的名字!這一路來我說了多少遍我的名字。記得每次開學第一節課,幾乎全班的男生都扒在那些稍有姿色的女生面前恬著臉問:你叫什麼名字啊?我也經常榮幸地被搭訕。呵,這我太瞭解了,表面上彬彬有禮的,心裡還不知打的什麼算盤,看那目光,八成不懷好意。每個不認識的人初次見面搭訕的話就是“你叫什麼名字?”他媽的,除了這個,就沒話可說了嗎?帥哥怎樣,帥哥我就該必須告訴他不可嗎?帥哥我也不給面子!
我憤憤不平地回到宿舍,蘭金陵詫異地問我怎麼了?我沒好氣道:“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嘛?”蘭金陵又問。
我看了蘭金陵幾秒,搖了搖頭,說了她也聽不懂,我完全在自找罪受;蘭金陵見我不願說,嘆氣走到一邊。
這時譚晴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大聲道:“哈,今天太開心了!老大,小四,跟你們說個事,今天我看了一個報導,說××鎮有個男的專以販賣嬰兒為生,用這些賺來的髒錢都蓋了三棟大樓了……”
我和蘭金陵面面相覷,現在哪有功夫管什麼勞什子的人販子啊。譚晴又自顧自說下去:“這種人絕對是沒有好下場的!真是老天有眼啊,這個混蛋終於在前幾天被警察逮了個正著,判了他個無期徒刑,房子也全部充公了……”
譚晴還在做自我演講,曾依然進來了。我塞給她一袋薯片,知道這傢伙每次進我宿舍第一件事便是像狗一樣嗅一嗅我這裡有沒有食物的氣味,如果有的話,第二件事便是像狗一樣“蹲在”我的桌上開始吃食;如果沒有的話,第二件事便是像狗一樣地“蹲在”我的桌上開始抱怨。
曾依然開心地吃著薯片,一臉滿足。我道:“你有什麼開心事?”
曾依然笑意加深了,好半天才到:“你猜?”
廢話,我怎麼知道,我白了曾依然一眼:”不說算了,我懶得聽。”
許是見我心情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