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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高手NPC卻是不甚瞭解,房仲述又開始嘀咕自己當初選擇的太倉促,從這一點來看,房仲述的性格中有著牢騷的一面,但這不會影響他在做選擇時的猶豫。
從空中徑直降落到地面,房仲述不做任何的掩飾,徑直施展“白鶴展翅”法術,這其實就是類似輕功,不過即是修真世界自然要比輕功厲害很多;雖不能陵空飛行,卻可腳不沾地的朝前飛走,無需任何的藉助物,只需要體內靈力補充,就可以一直不沾地的飛走。
金州“野海鎮”位於群山環繞中,對於會飛的修真者來說,再高的山都不是什麼問題,而那十名邪派高手正安靜的坐在鎮中央的大槐樹底下,其形態各異、服飾亦不統一,單從面容來看,其年齡都在中年以上,那位“大成後期”的高手己是白髮蒼蒼。
房仲述看到那位大成後期高手的面容後就明白,這是一位即將圓化的高手,否則他不會顯露出如此的老態,而大成後期高手看到房仲述時,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聲音低沉卻不難聽的說:“小娃兒,你是何派門下?”
“後輩河州仙鶴門弟子間鶴子,見過各位前輩。”房仲述行禮說道,他家師傅是個極尊先輩之人,一直要求房仲述對先輩們要有尊重之心與感激之心,房仲述雖不以為然,卻也不敢逆了師命,所以現在看到這些年長者,他倒是不自覺的行了禮。
仙鶴門也是個門派?從在座的十位邪派高手那一無所知的表情就可以瞧出一二,而那大成後期的高手更是直接,說他對此門派聞所未聞,然後手一揮就將房仲述定住,陰狠狠的說:“小娃兒,不報個大門派出來,卻報小門派,那老夫就是殺了你,也不會有人追究的。”
房仲述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各位從裡州千里迢迢來到金州,應該不是來殺我這隻小蝦魚的吧?不如我做些推測,若是準了,各位可否鬆鬆手,漏些東西給晚輩?晚輩的門派窮啊!”
一句門派窮倒是讓在座的十位邪修深有同感,那位大成後期的高手遂放開房仲述,房仲述也沒有拖拉,直接將那十人來金州的來意給說了出來,而那十位高手居然也沒有意外,或者有意外,只是這些都是城府甚深之輩,不會輕易將心中重要的情緒流露出來。
“小娃兒倒是頗有些精算的本事,那你的精算之術可推測出,此番我等所為可會順利?”
“倒是順利,只是會折損三人。”
“哪三人?”
“你(大成後期)、孫多通與俱猛奮。”
聽聞自己會折損,大成後期高手一點也沒有意外,而那孫多通與俱猛奮就從石階上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房仲述,房仲述由此才看清這兩位註定要掛的NPC,長得是什麼樣子。
“可有避免之法?”大成後期的高手阻止其餘人要對房仲述進行懲戒,反倒很認真的詢問道。
房仲述心中一喜,尼瑪的,這番冒險進行到此處總算是有了轉折,他清楚知道孫與俱二人是如何掛掉的,泛金元劍派此時恰巧有幾位訪客,這些訪客皆是大能之輩,邪派高手漏算了這幾名房客,最終孫與俱二人折損,而大成後期高手為掩護其他人能夠順利撤走,一人斷後終是死亡。
越是修為高的人越清楚修仙之路艱難無比,而天地之間的運轉法則又是深不可測,房仲述雖然只是築基初期的後輩,但卻不能因為他修為低,而忽略了他的精算之術;精算之術就是所謂的掐指一算,這是一門極為消耗心神的法術,代價是自己的壽元。
而修真者雖然活的要比普通人要長,卻又屬於極珍惜壽元的種群,就算精通精算之術,也很少人會去運用,除非真的到了緊要關頭;精算之術消耗的壽元是根據所推算之人的修為、距離、發生事情是否重大,最低也需要5年壽元,最高就有可能百年壽元。
“你這娃兒對師門倒是忠心吶。”大成高手望著房仲述年輕的臉龐,很是感嘆的說道,到了他這種境界,就算不會精算之術,也會了解到精算之術的運用規則,他是大成期,而以築基期來推算他的兇吉,其消耗的壽元最少也需要50年,還有九個化神期亦是需要20到30年,眼前這娃兒只是築基期,築基期的壽元是300歲,由此可見這娃兒估計是命將休矣。
房仲述自然也清楚知道精算之術的運用規則,他正是要利用這一點,讓這些邪派高手知道,他是一個為了門派而願意付出自己生命的弟子,而眼前這些人皆是從無間大戰中存活下來的,他們對那些忠心門派,願意為門派付出一切的弟子那是極為疼愛的,愛屋及烏之下,自然也不會再對房仲述下手。
房仲述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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