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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賊,敢偷我牌匾。”泛姑且脾氣火爆,之前沒有出來卻是殿上之人皆不好惹,如今看到自己前幾日失蹤的牌匾,那脾氣又豈能按捺的住,大喝一聲就衝出來,甩掌擊向房仲述。
三呂麴院中一位中年人冷哼一聲,跨步而出,同樣也是揮掌而出,憑泛姑且化神初期的修為,又豈能與大成初期強人對掌,結果自然是被打得連連後退,那三呂麴院的高手是留了手,否則光憑這一掌,就夠泛姑且躺上幾個月的。
泛無風在心中嘆息一聲,這師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今再否認那就是打三呂麴院的臉,並且也會讓泛金元劍派顏面盡失;因此,泛無風嘴唇動了動,卻是用了秘語傳音之術,讓人去泛姑且所居之處,將那仙鶴派掌門帶來。
第十一節 傷(上一)
呂道子對房仲述表現出來的機靈很是讚賞,雖然他也不知道仙鶴派是神馬東東,但能夠滅一滅遊奕靈宮鐵桿盟友的威風,也是一件很長臉的事情;當然,長臉歸長臉,卻是不能撕破臉,見泛金元劍派己是有人去帶仙鶴派掌門,呂道子就與泛無風寒喧起來,其餘的三呂麴院高手也都是老奸巨滑,泛金元劍派高手也不是吃乾飯的,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很快消失,泛金元劍派的正殿就如座談會一樣,大家笑嘻嘻的交談起來。
雲鶴子倒是沒有受到什麼折磨,實話說雲鶴子長得還是相當帥氣的,雖說修真世界個個都是俊男美女,但就是在如此多俊男美女中,仍然被稱為帥氣,由此就可以知道雲鶴子長得有多帥。
“師傅。”房仲述一步竄過去,拉著雲鶴子的手喊道。
雲鶴子眼中似有淚水閃動,房仲述嚇了一跳,趕緊低聲說:“師傅啊,這裡是大門派,不能哭啊!”其師一聽,趕緊以袖遮面,將淚水抹掉。
“仙鶴派弟子間鶴子,見過泛金元劍派各位前輩。”
待見其師無恙後,房仲述走到正殿中央位置朗聲說道,正在交談的兩派高手紛紛停止,全都望著房仲述。
“我仙鶴派雖小,卻是不做偷雞摸狗之事,泛金元劍派乃我西嶺十大之一,卻無端掠我師到此,不說清原因,待到明年舉行五年一次的西嶺公訴會,我派定會討個說法。”
“小賊,殺我徒弟。。”
“證據,空口無憑,若是你有證據可證實你徒弟乃我所殺,我定引頸而待。”房仲述打斷泛姑且的話喊道。
泛姑且頓時無語,她哪裡有證據,抓仙鶴派掌門,也是因為她徒弟分析說哪裡會無緣無故的掉下巨,然後泛姑且就想起那個自稱仙鶴派弟子的小輩,經過一番打探,終是打探到,原想衝到仙鶴派直接宰了了事,卻沒想到那小賊不在,而仙鶴派掌門卻是一臉喜氣洋洋,這讓泛姑且更是不爽,就直接將因結丹成功而高興的雲鶴子抓回了門派。
泛金元劍派自然不會道歉,尼瑪的,仙鶴派算個啥東東,哪裡值得他們道歉,若不是有三呂麴院在此,滅了仙鶴派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若讓他與貴派大弟子比拼一番,也算是了結此事,如何?”老奸巨滑的呂道子插口說道。
泛金元劍派的高手頓時臉綠了,尼瑪的呂道子,那個小輩都是結丹期的,我們大弟子才築基後期,最重要的是即將要結丹了,若是被打成重傷,豈不是要拖上一段時間,太陰險了。
房仲述大聲喊道:“仙鶴派首席大弟子間鶴子,願接受泛金元劍派大弟子挑戰。”
泛金元劍派眾高手一聽話臉又黑了,這小賊也陰險啊,話反過來說,若是藉口要結丹,那就是直接弱了泛金無劍派的名頭,可若是應戰的話,輸贏難定啊!即是輸贏難定,那就戰吧!
三呂麴院的呂道子對房仲述的表現非常的滿意,見泛金元劍派掌門泛元風,把其首席大弟叫到身邊,並且還暗中塞了什麼東西過去,呂道子眉頭一挑後卻又靜了下來,雖說欣賞房仲述,但與泛金無劍派卻是不能撕破臉,所以呂道子沒有出聲反對,只是想著注意比武,若是房仲述不敵就將他救下,免得死在這裡,不但傷了徒弟的心,最重要的是有損他的臉面。
泛金元劍派首席大弟——亞力士多缺德,那是一臉悲催,尼瑪的,躺著也中槍啊!一看到房仲述,亞力士就認出這傢伙是誰,卷沙秘境殺手啊!更不用說之前系統提示有玩家結丹,那肯定就是這傢伙,如今也知道這鳥人叫間鶴子,尼瑪的,什麼破名字。
“去郭軒楹敞,無村眺望賒。澄江平少岸,幽樹晚多花。細雨魚兒出,微風燕子斜。”這首詩就是泛金元劍派的輩份排位,如今是掌門是“無”字輩,而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