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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這個的。李,我們已經成了好朋友,不是嗎?我們相互之間已經很理解了。柯斯諾夫,您能想象到我們相互廝殺只是因為我們對某些事情有不同的觀點嗎?你們倆都在搖頭。你們能告訴我,如果這艘宇宙飛船連同從月球上帶回來的發明現在都不存在了會發生什麼嗎?或者說,如果它落到某個大國的手中,也不管是哪個大國,又會發生什麼呢?”
他們沒有回答。
“我想對你們說說這個。在同一秒內我們會把我們的武器相互對著,我們會重新成為死敵。而且這僅僅是因為一個更大力量的威脅不存在了。‘星塵號’的完結同時意味著和平的完結。你們理解這個嗎?只要在那裡還存在著第三勢力,即阿爾孔人的勢力,我們的世界就會繼續存在。我們三個人現在有機會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做法便是回到我們的國家去,報告沒有通向‘星塵號’的道路,那樣一來我們三個人便會仍然是朋友,我們三國也會仍然是朋友。”
李神秘地笑了笑。
“六天前我已經有了類似的想法,但我不敢說出來。現在我同意這個想法。”
克萊因和亞洲人充滿期待地望著俄國人。柯斯諾夫站著沒動。他看了他們一眼。
“我覺得在黑海海邊採鹽會更經濟。我們將拆掉這裡的帳篷。”
他們三個人都笑了,接著他們相互握了握手。
第十一章
當那艘私人遊艇到達香港時,這個海港就像一座陸軍的兵營。布利關閉了重力消除器的開關,但仍然使之保持在隨時可操縱的狀態下,以便在遇到攻擊時能應付局面。哈加德向遊艇乘員下達了在空閒碼頭靠岸的指示。
兩個人都站在船頭上。
“我很讚賞您的樂觀主義,”醫生帶著懷疑地嘟囔著,“我們怎樣才能在登陸時不被抓去呢?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這裡。”
“那又怎麼樣呢?”布利舉起了傳心輻射器,“我可以向每個居民、每個士兵下達命令,並讓他們無條件地遵守這些命令。不,我看不到任何令人不安的理由。而且完全不是因為人們在這裡不能使用惟一能對我們構成威脅的戰術核武器。”
“我們打算如何將我的實驗室運到陸地上去呢?您的備件又怎樣卸貨和運到戈壁沙漠中去呢?”
“車到山前必有路,”布利說道,“我們一靠岸就讓海軍駐港司令過來。您為什麼非要帶上您那龐大的實驗室呢?”
“龐大的實驗室?這只是一個帶有最現代化的檢查儀器、手術器械、代謝分析儀和各種藥品的、便於運輸的小型實驗室。您必須想到,我們要同一種可能完全與我們有不同反應的生物打交道。還有一臺X光裝置、還有……”
“我原想,”布利嘆息了一聲,並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有個針頭和幾安瓿血清就夠了。”
哈加德指著向碼頭開來的坦克。“您在等著他們把我們的遊艇擊沉嗎?”他擔心地說道。
“胡說!他們早就可以這樣做了。他們清楚地知道,那樣一來我真的會讓他們上天的。讓我們按計劃行事吧。”
他將傳心輻射器對準了主碼頭旁低矮的建築物,緊張地思考著:海軍駐港司令應馬上到七號碼頭來!
布利想都沒料想到他的思考命令有什麼樣的後果。這場喜劇他並沒有注意到。
在港務局辦公大樓內工作著將近二百名職員,其中每個人都突然感到有義務要提醒海軍駐港司令立刻去七號碼頭,那裡有遊艇在等待著他。但由於海軍駐港司令已經在路上了,所以他在半路上不得不總是躲著想提醒他的職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大聲地喊著,以便讓大家都能聽到。他急急忙忙地奔向碼頭,穿過成群的也是為通知他立刻去七號碼頭而向他湧來的港口工人。他氣喘吁吁地來到了遊艇處。在半路上,坦克兵司令一句話不說地跟著他。兩個人一起登上了已經搭好的狹窄跳板。
布利將開啟開關的傳心輻射器指向碼頭和甲板。人們看不見武器,武器卻發揮著作用。
哈加德無法完全掩飾他的不安,但布利卻從容地向兩位來訪者迎了過去。
“我很高興你們的來訪,”他說,“我感謝你們為迎接我們而舉行的大規模閱兵。然而這是不必要的,海軍駐港司令。過兩個小時我需要二十名工人卸貨。您願意促成這件事嗎?謝謝,您可以走了。”
海軍駐港司令趕緊敬了個禮走了。坦克兵的軍官似乎在等著什麼。
“是誰在指揮香港部隊的兵力調動?”布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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