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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然又是一副叛逆少女的模樣。

我真是渾身疲憊，有些無力，昨夜一晚上，今天又折騰到中午，米粒未沾不說，憂心忡忡，想起那受傷的聖權哥。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憤憤的上前，抓起紅豆豆的手腕便往院子裡走。

“媽咪！”紅豆豆尷尬的漲紅了臉。“別在顧晚城面前當我孩子啊！揪著就走，算怎麼回事啊！你不喜歡，我還喜歡呢！”

我沒有放手，繼續向門外走著，走到大門口，穿過巷子，來到了章聖權老家的門前，那已經沒有大門遮掩的似乎廢墟一般的房門口。

“來這裡做什麼？”紅豆豆看了看我，不禁低下頭去，她還是有些怕我的。

我知道。她確定她喜歡顧晚城的那一刻開始，她對我這媽咪，稍微有了隔閡，只是那種隔閡太過於複雜，也參雜著親情，跟姐妹又不同。她曾經是那麼的乖，這轉眼間就有些變了，必定是因為那個男人……

“這是你爹地生前的家，他很辛苦，你知道的，他明明可以當大少爺，卻死了，死後現在還要被那麼多人算計！有你和果果，他很幸福，很幸福……”躊躇半響，我開了口。“可是，幸福就那麼短暫。”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紅豆豆有些茫然，有些害怕，她應該是第一次見我和她這樣聊天。

“你爹地現在很危險，你卻顧著這個男人。”

“我知道，可是爹地不會有事的。”紅豆豆鼓了鼓腮幫，有些慚愧，的確，見到顧晚城開始，她心裡只有顧晚城了，但也不想承認這種不是錯誤的錯誤，在她眼裡，這算什麼錯誤呢。

“我就當你長大了。我要告訴你，顧晚城可能，可能是幕後黑手，全部都是他做的。”我下意識的說著，試圖讓這個女兒明白事理，讓她收收心。“如果他是幕後黑手，那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所救你付出的代價，都是他自找，不應該有一點點的被同情！你明白嗎？”

“你在推脫責任！”紅豆豆很是不滿，並不是聽不懂我的話，而是關注點不同。“有證據嗎？如果有你也不會說，如果他是。”

“是啊，我沒證據，你哥哥也沒證據，很多都是懷疑。”我不得不承認，“但是，我問你今天的事，你要如實回答，這就可能成為證據！”

“什麼事？”紅豆豆理直氣壯的看著我，“我就不信！如果他是，我不會幫他。”

“我今天和果果，去找閻王，但是剛找到閻王，你就喊我們。果果恰好就能聽到，然後我們不得不回來。”我認真的看著紅豆豆的眼睛，“我問你，他掐你的時候，有沒有真的剋制不住老鬼發瘋？你好好想想，當時他的表現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你定不住老鬼而發瘋。”

“嗯？”紅豆豆怔了一怔，“有！就是發瘋！”

“你沒有騙我？”我下意識的追問，感覺紅豆豆有些許躲閃。

“沒有！沒有！”紅豆豆惱怒回應。“當時他突然坐起身，然後他小腹那塊的黑霧就散開了，老鬼就都在他身上移動，我看的好清楚。”

“等下。”我連忙上前，張開雙臂，“他坐起來之後？”我還是懷疑。

“是啊，我親眼所見，他現在這麼痛苦，你還這樣懷疑……”紅豆豆深吸了口涼氣，抬眸失望的看著我，“我對你很失望！你眼裡只有爹地我知道，你怕他是幕後黑手，可是他也是人啊，沒實際證據之前就不要說了！”

“有實際證據，你就可以放棄嗎？”我本能的問道，心裡很是擔心，雖然紅豆豆的話沒有問題，也無法證明顧晚城有問題，可不知道為什麼，那種他才是幕後推手的感覺卻越發的強烈了。越強烈，就越擔心，紅豆豆這情動初開的少女亂了心智。她這個時期最容易亂了，雖然比當年的我還大兩歲，我當年愛對了人，她可能愛錯。

“放棄什麼？”紅豆豆忽然眼神有些變化。

我竟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恨意，雖然並不強烈，那一絲絲的恨意，也足夠讓我縮了，我沒有回答她的勇氣。

“放棄顧晚城？放棄我心裡的感覺？”紅豆豆深深的喘息著，喘息伴隨著話音顫抖，“你可以為了愛情什麼都不顧，我就不行嗎？你別忘記，當初你要是不非要跟爹地在一起，外婆也不會整天挨外公打，你也不會整天捱打！你聽外公的話，跟那老頭子，就沒有今天的事！”

“啪……”

我的手顫抖了，我竟毫不猶豫，不由自主的給了紅豆豆一個耳光，牙齒彷彿都在嘴裡打架。

“你打我？”紅豆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就算你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