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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那兩個人的對話,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也許,我們都被那個抗髒的女人,巧妙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到底想要幹什麼呢,那個女人?她是想要報復我們嗎?……”
“報復?……啊,不!……可是,我們也是被‘製片人’威脅著,沒有辦法才強姦了她的。這麼說起來,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這個時候,傳來一陣小型摩托車的聲音。一聽道這種馬上就會媳火的摩托車的引擎聲音,就知道是豬原佑司來了。
佐脅望著窗子,偷偷看著外面的情況,慌慌張張地說:“喂,那個就是‘製片人’啊!……”
“當時,我受到的衝擊,至今都不會忘記!……”我冷冷地對著站在我面前的豬原佑司,截鐵地說,“需要報復的人,竟然不是四個,而是三個豬子。操縱相機的人和‘製片人’,原來竟然都是同一個人。”
“你這個王八,就是那個我最憎恨的人。”我咬著牙,繼續往下說起來,“我不願意相信。我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以後,三個月以來,我一直在懊悔著。但是,一切都不會再回到從前了。我不可能停止我的這次報復行動。我給你寄去的錄影帶,你也可以把它當做是我的宣戰書。”
“啊,祥子……”豬原佑司溫柔地乞求著。
“畜生,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要這樣肉麻地叫我!……”
我把水果刀的刀尖,指向我自己的咽喉。我已經不再猶豫了。
“畜生,我就是在這裡,被你殘忍地殺掉的。”
第20章
沉默良久,時間飛逝而去。我與祥子面對著面,卻誰也不說一句話。
“祥子,你……”我首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你誤會了!……”
“現在,你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畜生!……”祥子用水果刀,抵著自己的咽喉,一字一頓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你冷靜一點,先聽我說。你決定把我,當做一個應該得到報復的人,你究竟有什麼理由呢?”
“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和U君——三笠勇紀,實在長得很像。‘三好膠捲店’的店長,看到我手裡拿著的U君的照片,就說是這個傢伙,來買8毫米錄影帶的。這就是明確的證據。”
“還有呢?”我——豬原佑司激動地問道。
“嗯?……”
“還有什麼,讓你覺得我很可疑呢?”
祥子一次又一次地將水果刀重新握好,盯著我繼續說。
“別讓我說好幾回。還有就是從你屋子裡,找到的那些錄影帶。貼著‘’標筌的那盤錄影帶——封面設計,與拍攝了我被扒光了屁股強姦的那盤錄影帶,幾乎一模一樣。”
“原來這樣,還有呢?……”我微笑著問。
“還有!……襲擊我的那兩個人——佐脅和野村,看到你的時候,就從嘴裡脫口而出了‘製片人’這三個字。就是這一點,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當祥子你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大腦一定是一片空白,立刻地就跑出教堂了吧?很遺憾啊!如果你聽了我們接下來的對話,本來就可以馬上知道,我並不是什麼邪惡的‘製片人’的。”
“畜生,你在說什麼呢?”祥子的眼睛向上挑著,“‘製片人’就是你!……”
“先說結論。我確實不是你所調查的‘製片人’。當然,也不是那個對你的災難感到很有興趣。而刻意拍攝你光著屁股被人搞的男人。這些都是你武斷的結果。”
“但是,佐脅他們說,你就是‘製片人’!……”祥子咬牙切齒地怒吼。
“他們就是從這個禮拜堂的窗戶裡看到我,才那樣說的吧?……不管怎麼說,我跟那個‘製片人’,從外表看上去,的確是很像的,遠遠地看見之後,弄錯也是情有可原的。順便說一下,在我的房間裡,發現的那盤錄影帶,是我哥哥弄到手的。我跟你說過誠的事情吧?誠在調查他未婚妻自殺的事情時,想到了她自殺的原因。原因就是那盤錄影帶。”
“什麼呀?……”祥子微微地哼了一聲。放下了手臂,將水果刀從她的咽喉處拿開。
“和你的情況非常相似。誠的未婚妻——木本瞳,也在‘製片人’的計劃之中,也是被綁架後強姦了。苦於這點,她才自殺了。誠意識到了這一點。才從與拍攝錄影帶有關的、那些渾蛋們的手裡,弄到了打著‘HITOMI’標籤的錄影帶。”、“胡說……渾蛋,我不信……我不會上當的。”祥子使勁兒地搖著頭,“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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