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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什麼事一般。
“在清瀨家接電話的時候你並沒有說這種話。”
“……可是前往名古屋的事是昨天就決定的。剛才的電話裡,爸爸問我趕不趕得及搭昨天決定的新幹線,我回答說沒問題。爸爸說會在新幹線的驗票口等,我回他說知道了……本來我以為可以更早回去的。”
“目白署的刑警們知道這件事嗎?”
“不……如果被阻止的話就糟了,所以等到那邊再告訴警方。”
“新幹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八點三十二分出發的‘HIKARI’……是‘HIKARI 329號’。”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八點過了五、六分了。車子過了弁天町的交叉路口後,道路微微地往右邊彎曲。我再次加速,不過並沒把少年的話照單全收。
“大概趕不上了。”我說。
“所以我才說要快一點啊!”
神樂坂站的前面禁止進入,所以我向右轉往大久保大道駛去。
“為什麼要轉彎?”慶彥提高嗓門問道。
“你想被困在單行道上一動也不能動嗎?”
青鳥在大久保大道的號誌轉換為綠燈前的瞬間,進入了交叉路口,幾乎沒有降低速度地左轉。正打算踏上人行道的一群年輕女性驚慌地急忙躲開,痛罵出連男生都會害臊的話。雖說做著像女人樣子的服裝打扮,但也許未必真是女人。從清瀨家出來以後一直盤旋在我腦海深處的疑問,因此清晰了起來。
“如果是要前往名古屋的新幹線,在這之後還有兩、三班,假使趕不及的話可以等下一班吧!”
“不行!我不想讓媽媽在那種地方等候。全速衝刺啦!”
我再次觀察一旁的慶彥。他的額頭浮現出汗水,臉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馬上送他去醫院。幸運地沒有停紅綠燈就透過神樂坂上和飯田橋的交叉路口,在目白大道上行駛了五百公尺左右,我突然降低速度把青鳥停在路邊。
“怎麼了?為什麼要停車?沒有時間了。”
我從正面看著慶彥的臉。“你到底在隱瞞什麼?如果想去東京車站的話,剛才為何不在飯田橋車站下車?那樣的話應該比較快。”
慶彥發出“啊”的聲音。“我忘記電車的事了。無論如何不趕快的話——”
“在我進去之前,你在清瀨家裡發現了什麼東西?要搭乘八點三十二分新幹線的不是真壁夫婦吧?”
慶彥咬著嘴唇思考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吐出來。“你可以答應我絕對會把我帶到東京站嗎?”
“不行!我不接受任何交換條件。如果你不說出隱瞞的事,我們就在這裡做U字形迴轉,直接回去你目白的家。”
慶彥快速地把手伸進牛仔褲口袋取出了白色紙條。“這是我在電話旁邊的便條紙最上面發現的。”
我接過紙條閱讀著。
新幹線 東京車站
HIKARI 329號 20點32分
是用鉛筆寫的,筆跡和給須藤的留言相當相似。
“因此我才說要去東京車站的。”
清瀨琢巳打算搭乘這個“HIKARI 329號”嗎?我可以想出好幾個他乘車或不乘車的理由。說不定海外逃亡只是單純的掩飾,也或許這張紙條是他好幾個月前去採訪旅行時寫的。總之,現在並沒能從容考慮的時間,不盡快決定到底要返回飯田橋搭電車去東京車站,還是就這樣開著青鳥去是不行的。搭電車所花的時間應該很少,不過必須電車準時到達發車,在御茶水站的轉車也要順利才行,而且必須以慶彥能像我一樣行動為前提。我把紙條塞進上衣口袋,再度發動了青鳥。
“現在是幾點?”慶彥問。就像事情依照自己所想的進行時,孩子似的雀躍聲音。
我遠望兩百公尺前九段下交叉路口的號誌已變成紅燈,把視線移向手錶。
我回答說:“八點十五分。”
“只剩下十七分鐘了……”慶彥洩氣地說。
“抓緊了!”我大喊道。
在號誌變成綠色之前的一瞬間,青鳥闖向九段下的交叉路口,不但沒有減速反而踩了油門,避開正在等號誌的兩臺車侵入了對向車道,號誌變成綠燈的同時進入號誌區。一輛黑色輕型客貨兩用車在黃燈時往靖國大道前進,突然迫近我右邊,我緊急往左邊、客貨車往右邊旋轉了方向盤,剎那間,兩臺車像是並行一般在號誌區內斜行,發出像暴走族一樣咯吱咯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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