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然來了,那就硬著頭皮去吧。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敲了敲房門。
“請進。”裡面傳出的聲音溫和低沉。
我推門進去,見閆至陽正站在落地窗前抽菸。由於開著窗,屋裡空間又比較大,倒是沒什麼煙味兒。
我在屋裡站定,冷哼道:“閆少爺,你沒死啊。”
“託你的福,活得不錯。”閆至陽掐滅煙,轉過身,雙手抄進褲兜,面無表情地走到我跟前站定。
我見他穿著灰色毛衫,裡頭套著白襯衣,看不出哪兒有傷,氣色紅潤精神好,髮型也一絲不亂,身上依然灑著綠茶味兒的香水兒,簡直不化妝就能演偶像劇了。
看來上次那傷已經全好了。
“閆少爺,您可算是過得不錯。”我冷哼道:“怎麼,發請帖給我是想找我報仇?我要宣告的是,是你先害我在先。”
“不,我不找你報仇,我是想跟你解釋清楚一些事情。”閆至陽說道:“從三年前開始。”
“三年前?”我愣了愣:“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吧?三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別廢話。三年之前,你去過河北沽源縣。難道你不記得了麼?”閆至陽嘆道:“也對,你不記得了。但是,三年之前發生過什麼怪事,你應該記得吧。”
“三年之前,我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皺眉思索半晌,忽然靈機一現。
三年之前確實發生過一件怪事。那是一年冬天,跟現在差不多節氣,某一天早上,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更神奇的是,這醫院病房還是裝置完善的加護病房。
更特麼扯淡的是,這醫院居然在離蘇州極遠的石家莊。可當我醒來,慢慢回憶,也只能記得第一天晚上我跟同學下了晚自習就回了宿舍,到了熄燈時間就上床睡覺了。
可第二天醒來為什麼會在石家莊的醫院?而且身上居然多處外傷。可更神奇的是,我記得那天明明應該是十二月二號,可病房裡放著的檯曆上顯示,當天居然是十二月十五號。臥槽,這十三天的時間都去哪兒了??
當時雖然住在加護病房,但是我問過醫生,誰送我過來的,我怎麼會受傷,醫生卻只是說一個好心的計程車司機送我過來的,說我倒在路邊,也幫我付了足夠的住院費。
這特麼更扯淡。加護病房的住院費可不是蓋的,一個素未謀面的計程車司機會送我過來?但是醒來之後,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我見手機裡都是同學的未接來電,回過電話之後才知道,我們居然一起約著來承德旅遊,可我到了承德之後就跟他們走散了,怎麼都聯絡不上。現在警察也在到處找我的下落,大家還以為我遇害了。
事後我去看過醫生,醫生說我這十三天的消失的記憶,可能是創傷性後遺症,可能這段時間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我不想回憶起來,於是大腦開啟自我保護功能,於是我就妥妥滴忘了。
但是後來我也再也沒想起過那段時間的經歷,也便逐漸淡忘了。
閆至陽提起這茬,我便將這段往事跟他簡單講了講。
“其實你沒有忘記。”閆至陽沉默半晌,說道:“十三天的記憶就在你的腦子裡,只是被人封印了。”
“記憶被封印?你扯淡啊?”我啐道。
“我沒有說謊。早在三年前,你其實就見過我的堂哥閆雲曉。他當時奉命護送我們祖上的一樣東西回承德,雖然帶著不少高手隨從,卻被人伏擊,只好帶著幾個人繞道去了沽源縣,打算從小路回承德。結果沒想到在沽源縣也收到伏擊。這一次才是致命一擊。跟隨在我大哥身邊的那些隨從全部喪命,他自己也受了重傷,一路往草原裡逃,卻在梳妝樓附近遇到來旅行的你。”閆至陽說道。
我聽他說的話,簡直跟聽故事一樣:“你說我以前還認識你大哥?我特麼怎麼那麼倒黴啊?等等,我明白了——”
我眯眼看著他,冷哼道:“原來你一早就認識我,去公司找我的時候也別有用心吧?!你是故意騙我到沽源縣草原來的是麼?!”
“沒錯。我是故意的。”閆至陽坦然承認。臥槽,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那你什麼意思到底?”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你回憶起三年前被塵封的記憶,找出我大哥的訊息和丟失的東西。”
“那你他媽幹嗎活埋我?!”提到這個我就火大。
“在你重傷昏迷的那幾天裡,我找人幫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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