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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雜誌合上,說道:“無聊看看。”說著,居然拿著那雜誌進了自己的隔間。
我撇了撇嘴,覺得這閆至陽自從上了火車之後,就跟剛見面的時候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雖然神情傲嬌,好歹看似親和,現在連親切都懶得裝了麼。
想到這裡,我正想繼續吃的時候,發現乾脆面君也醒了,從洗手間門縫兒裡伸出頭來看著我。
我苦笑半晌,將飯裡的火腿腸夾給它吃。在看著乾脆面君啃火腿腸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哪兒好像有點不對勁。想了想,頓時吃了一驚。我從昨晚七點開始睡,一直睡到今早九點。這一覺怎麼能睡這麼久?難道平時失眠,現在倒是補眠了?不,從小到大,我最高睡眠記錄是八小時,沒理由這次一下子睡十幾個小時。
回想昨晚半夜醒來的時候,其實頭就有些發暈,這怎麼回事?我邊思量著這個問題,邊吃完了早飯。可吃完沒多久,我居然又困了。
再睡會兒,我心中暗想,一下子又倒到枕頭上去,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就在這時,我聞到枕頭上貌似有一股很暖的花香。
眼皮很沉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隔間門拉開了,閆至陽貌似走了出來,在我的床鋪前站下,隨即俯下身扯了被子給我蓋在身上。
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像綠茶一樣的香水味,讓我腦袋有片刻的清醒,但是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感覺他好像在我身上幾處部位輕輕壓了幾下,隨即,我又沉睡過去。
我隱約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卻沒來及多想,便再度被睏意吞噬。
而這次再度醒來,火車已經到了張家口站。到站之後,我跟著閆至陽下車。這時,他倒是恢復了以前的溫和態度,說在張家口休息一陣子,再坐車去沽源縣。
第6章 被活埋(上)
吃午飯的時候,我問閆至陽,是不是會什麼韓語啊馬來語之類。閆至陽說道:“我對語言不是很感興趣,這兩種都不會。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只是火車上聽到你好像是在用外語打電話。”想起在隔間外聽到的聲音,我說道。
“那你聽錯了。”閆至陽說道:“對了,你對這裡沒有任何印象麼?”
“印象?”我有些茫然。閆至陽則伸手指了下飯館斜對面的民俗客棧。那客棧外牆是用灰撲撲的磚石砌成的,門外豎著民俗客棧的匾額,但是看那客棧的樣子,明顯是後來修建的,是一處仿古建築。
我笑道:“你問的問題很奇怪啊,我從來沒來過河北,更別說看到過這家小客棧了。”
閆至陽似乎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好吧,一會兒準備走。”
“等等,到了沽源縣,你真的能有辦法讓我擺脫那奇怪的夢境,破除什麼詛咒?”我還是不怎麼信任地看著他。
閆至陽笑了笑:“這一路上你做過噩夢麼?”
“那倒是沒有。”我疑惑地說道:“並且很能睡似的。”
“因為我送給你的珠子慢慢起了效果。”閆至陽指著我手上的珠鏈說道:“但是真正擺脫夢魘的辦法,是要到沽源縣找到那兩個東西的來歷。”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但是閆至陽則神色淡定。我心想這人可能就是一個錢多人傻的富二代,為了追尋什麼傳奇傳說非要帶著我進沽源縣。那其他目的呢?如果只有這一個理由,似乎根本不需要帶上我。或者,他真的那麼好心,要幫我找到那所謂的詛咒的源頭?
閆至陽笑了笑,說道:“我是真的想調查那兩樣東西,也真的想幫你。當然,也有其他原因,但是以後我會告訴你。”
我撇了撇嘴,心想這貨果然會讀心術麼,我想什麼他都知道。轉念一想,我沒什麼好圖的,窮人一個,怕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果斷跟著他上了去沽源縣的汽車。可沒想到,這一次的旅程,並不是我想象裡那麼單純美好。
我原本以為沽源縣只是一個小城鎮,但是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地方居然有十分廣闊的草原。秋冬交接,草場已然變成一片金黃。我跟閆至陽站在草原上,夕陽的餘暉落在我們身上,將我倆的影子拉得很長。晚風吹來,我見他仰起臉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你在想什麼?”我笑問道。
“你對這裡還是沒有什麼印象麼?”閆至陽睜開眼睛,突然問道。
“怎麼可能有印象?說過很多次了,我沒有來過這地方。”我苦笑道。
“是麼?”閆至陽笑了笑,指了指草原遠處一處影影綽綽的建築:“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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