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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把這禿瓢叫起來收拾一頓麼?”雲昔問道。
閆至陽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先讓他緩口氣。今天折騰這麼久,也耽誤黎姐的生意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一聽大家要散了,也立即說道:“那我也走了啊。”
“等等,你跟我一起來。”閆至陽冷然道。
“又幹嗎?我師父喊我回家吃飯呢!”我皺眉道。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雲昔啐道,上前就想給我一腳。
我立即跳開,嘿嘿笑道:“沒踢著!我說妹子,以後有話就說行麼,能不用武力麼?”
雲昔啐道:“不行,我瞧見礙眼的就想教訓教訓他。”
我撇了撇嘴,心想有個仇視渣男三觀有點偏的暴力狂陳清姿就夠受的了,這回又來個雲昔。不過好在雲昔起碼還聽閆至陽的話,不然這就是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閆至陽讓幾個人把李宇抬著,直接去了下榻的酒店。也就是寧思住的那酒店。大概是酒店跟閆至陽有什麼默契的協議,前臺分明瞧見幾個彪形大漢架著昏迷不醒的李宇進門,也當沒看見的,壓根兒不報警。
我看到之後暗自稱奇。流弊啊總裁哥,在人民群眾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居然都麼有舉報的,這還能行?
等到了酒店,見了寧思打了招呼,還沒等說什麼,便被閆至陽拽到他自己那屋,關了門。
我有點忐忑不安地站在屋裡,低聲問道:“那個,總裁哥,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啊?”
閆至陽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窗外許久。半晌後,卻又呼啦一下大力拉上窗簾,看得我莫名其妙。
搞毛?我不明所以。
正在我疑惑之際,就見閆至陽呼哧一下躥到我跟前來,把我嚇一跳。我還沒明白咋回事,便被這貨一把推到牆上去,撞得我後背發疼。
麻痺這是幹什麼?我剛想直起身,卻見閆至陽靠到我跟前來,低頭看著我,不動聲色,麼有說話。
起初我覺得他蛇精病犯了,但是過了一陣子我突然感覺有點彆扭跟莫名的曖昧。這種感覺太喪失,因為拉著窗簾,屋裡光線暗淡,總裁哥靠得太近,我甚至再度聞到他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水味,聽到心跳聲。
頓時,我感覺到事情不太妙。這是要撿肥皂的節奏麼,是要我怒送一血麼。臥槽,我可是個純爺們兒!
我正想一把推開總裁哥,卻見這貨蛇精病一樣嗖地一下先跑到洗手間去了。隨即我聽到水龍頭裡的流水聲傳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立即開門就溜了。走之前瞥了一眼洗手間,見總裁哥在往臉上撲冷水。但當時我真想讓他吃口屎冷靜一下。
一溜煙地從酒店跑回家,一進門,見老道正盤腿坐在客廳沙發啃蘋果。陳清姿則戴著口罩在掃地。
“你在屋裡戴著口罩幹什麼?”我定了定神兒,問道。
“你沒聞到腳臭味嗎?大規模生化武器這是!”陳清姿啐道:“真受不了,你呢,怎麼一臉見鬼的模樣?”
我苦笑道:“我還真特麼見鬼了。”
陳清姿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大概實在受不了老道的臭腳,摔門進屋去待著了。
我見老道跟沒聽到陳清姿的吐槽似的,依然在看電視,不住地嘆氣。
“師父,你嘆什麼氣?”我坐到沙發上,趕緊倒了杯茶喝下去定了定神。
“胸都被剪了,還有什麼好看的。”老道嘆了口氣,將遙控器丟在一旁。我抬頭一看,電視上正演大頭娘娘傳奇。
我哭笑不得,想起今天閆至陽的怪異行為,不由心中一陣惡寒,忍不住問老道:“師父,這個閆家有沒有斷袖的傳統?是不是祖上有人是基友來著?”
這玩意兒八成是遺傳。
老道睜大眼睛:“沒聽說過啊,閆家香火延續得不錯,人才輩出啊。沒聽說還有搞基的。”
“真的?”我打了個哆嗦:“其實按理說閆至陽也應該不是基友。他以前不是有個念念不忘的前女友,還有個厲姐姐,怎麼說也應該是喜歡女的。”
“閆至陽?他怎麼了?”老道問道。
“也沒什麼,我覺得他今天非常奇怪,還跟我玩‘壁咚’。”說著,我將閆至陽今天的怪異行為跟老道講了講。
老道聽罷,半晌沒說話,皺眉沉思。我等了半天,就見老道一拍腦門,嘆道:“壞了,壞了!粗大事了!”
“怎麼了?”我不解地問道。老道也沒多說,嗖地一下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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