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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路上,寧思問我蘇大方塔有什麼傳說。我便跟寧思聊了聊這個蘇大方塔。這東西在蘇州大學校園裡,慣稱“鐘樓”。真名叫“文星閣”,方塔是俗稱。
這個方塔建於明萬曆十七年,後來不知怎麼,進行了重建。這塔中供了文曲星神像,懸掛著一口巨鍾。清代康熙、乾隆年間,蘇州葑門彭氏祖孫科舉多次榜上有名,認為這是“文曲星”靈驗,便多次出資維修“文星閣”,也就是方塔。這地方曾一度儒雅士彙集,講學之風日盛。
可是在前幾年,冷不丁的有一個蘇州大學的女學生就在這方塔裡上吊了。此後,這方塔便經常鬧鬼,說是晚上有去約會的情侶【到供奉文曲星的地方約會的估計都是學霸】,經常聽到有女生在方塔裡哭。
後來就沒人敢去了,但是這鬧鬼傳聞倒是沸沸揚揚,鬧得滿城風雨。這個上吊女生真是把自殺跟藝術結合在了一起,不走尋常路,沒在教室,宿舍等尋常地方上吊,居然跑到方塔這個地方來自殺,據說還是吊在了那大鐘上。剛來蘇州的時候我去過方塔,那鍾貌似吊的挺高。其實當時我還挺奇怪,這自殺的技術難度真心高,首先,按照女生的身高來說,將繩子給系在大鐘上頭再把自己頭套進去,起碼需要從自習室裡先抗一把凳子過來。其次,其實很多自殺的心情都是在衝動之下產生的。所以自殺行為多半是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導致的,一旦拖延的時間長了,念頭也就淡了。但是從自習室到方塔這段路,估計得走個十幾二十分鐘。扛著一把凳子帶著麻繩走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能這麼決然地上吊,不得不說這真是用生命在演繹黑暗的暴力藝術。
第59章 五眼六通(上)
我將這些跟寧思一說,寧思點頭道:“照你這麼說,我也覺得這個自殺的女生挺奇怪的。更奇怪的是楚歌,他的死跟方塔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會被困在裡面呢。”
我說道:“去了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閆至陽已經將車開到了蘇州大學門外。下車之後,我遠遠就看到了夜色下的方塔。
這座塔蠻高,目測起碼二三十米高。建築呈方形,各層東西南北四面闢出木質的拱形門,上覆四角攢尖頂,四角起翹,宛如鳥翼,翩翩欲飛。
我們走到那方塔跟前,見塔下輔以三級青石,南面石級作八字形,可從兩側拾級而上。這塔雖然有木門,但是門沒有上鎖,都是開著的。
我們仨沿著臺階走上去,進了第一層。由於裡頭黑咕隆咚,我們便摸出手機來照明。只見塔內是個四四方方的方室,四隅有磚砌八角倚柱,頂層用木樑架結構支承閣頂。
四面都是磚牆,第一層比較空蕩蕩,啥也沒有。於是我們沿著側邊兒的木樓梯走上二層,第三層。底層磚級藏於夾牆之內。到了第三層瞧見那中間放置著橫樑,懸掛巨鍾,鐘上鑄有“文星寶閣”銘文。這鐘有點破敗,飽經風霜的樣子。
“這塔造得有些奇怪。”寧思說道:“總覺得哪兒有點彆扭。”
“文星閣,也就是方塔最早是一風水塔。太平天國時期忠王李秀成曾經用作了望塔。”閆至陽說道:“但是,我也覺得這塔有點奇怪,好像裡面的空間比外頭小了不少。”
“你說,這大鐘是不是那個女孩上吊的地方啊?”寧思低聲道,下意識地拽住我的胳膊。
“你怕啥,現在有我在呢,難道還怕那女鬼吊下來。”我笑道。
可話音剛落,寧思突然“啊”地一聲退到閆至陽身後了。
與此同時,我感覺背後突然一沉,彷彿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身上。
我頓覺頭皮發炸背後發涼,慢慢轉過頭一看,嚇得打了個哆嗦。
我瞧見一雙腿正慢慢地從巨鍾裡落下來,緊接著,是人的半截身子,正落到我身後,而一雙鬼手,我正搭到我的肩膀上,我依稀能看到那手上還沾染了一大片血跡。
“臥槽!!”我立即張牙舞爪甩著肩膀奔向總裁哥身後。
站到他身後的時候,我見那鬼慢慢地從巨大的鐘裡往地面下落,最後卻停在離地面半米的地方不動了。但是,他的臉也露了出來,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而我注意到他脖子上好像被麻繩纏繞著。吊死鬼?!怎麼是個男的?
“瞧你嚇得這德行,剛才不是跟思思說,有你在就不用怕麼?”閆至陽笑道,從後背上取下弓箭,彎弓搭箭,對準那吊死鬼脖子上的繩子射出一箭。頓時讓我有種精靈王子的即視感。
那吊死鬼的繩套被他這一箭射中,斷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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