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我見寧思沒事,也暫時放下心來。這時候,我見外頭夕陽的光線越來越弱,而我的肚子也越來越餓。
於是我走到那石頭縫兒跟前,喊乾脆面君下來燒雞吃。
但是喊了半天,這貨也沒出現。
我心中正納悶呢,卻聽到那石門再度開啟,走進一個人來。
等這人一進門,我頓時感覺像是看到一坨翔走進來一樣。
“亮逼,你來幹什麼?!”我喝道。
“沒什麼,既然你們沒別的用處了,那乾脆喂蛇好了。”佟亮冷笑道。
“喂蛇?”我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這逼是想弄死我們。可這附近哪兒有蛇?
但是,亮逼沒讓我疑惑多久,便突然對著那坑窪不平的牆壁用裝逼扇拍了三下。
於是乎,我感覺地面一陣顫動,見地面迅速裂開一道縫隙,我腳下一空,跟寧思便就此摔了下去。
就在我身體下落的同時,我彷彿看到一個黑乎乎的物件也從頭頂上落下來。隱約感覺是從石縫兒中鑽進來的乾脆面君。
身體下落的同時,我想起老道教給我的一些防身護身術,比如免摔技巧等等。
剛才地面裂開的一瞬間,我感覺這高度似乎也不算太高,摔下來如果技巧拿捏得當,也不至於摔得腿斷胳膊折。於是危急之中我立即顯示了理論指導實踐的馬克思主義哲學觀,吊炸天地摔下去卻沒摔死。
但是摔得我半天沒回過神兒來。躺在地上緩神兒的過程裡,我見頭頂上的裂縫緩緩關閉,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亮逼笑得奸佞的臉,外加一隻黑乎乎的從天而降的物件。
這物件duang地一下撞到我胸口上,差點兒就給我把心從嗓子眼撞出來。
我緩了半天勁兒,才說道:“特麼的,乾脆面君?你怎麼不自己逃跑,下來幹啥?”
乾脆面君說道:“先別說我了,寧思怎麼樣了?”
我心中一驚,突然想到寧思。這妹子身體那麼弱,這摔下來會不會直接就暈過去了?
於是我趕緊翻身坐起來,在一片漆黑中喊道:“寧思,寧思??”
半晌後,我聽到寧思的聲音:“我在呢……好像是腳崴了……”
“你在哪兒?”我摸索著起身,慢慢往那聲音發來的地方走過去。
沒多會兒,我摸到寧思伸過來的手,立即握住,坐到她身旁去。
“怎麼樣,只有腳崴了麼?”我問道。
寧思說道:“對,只有腳崴了。”
“我幫你揉揉。”我說道,並幫寧思輕揉腳踝。但是,我心中卻突然升起一絲疑問。
這地下暗室,高起碼有兩米,我從上面掉下來之時,如果不是用了老道教給我的辦法,估計現在不只是摔斷腿,也許摔破頭摔成腦震盪或者一不小心摔到陰間去也很有可能。
畢竟這地面也是石頭的。可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懂的寧思,怎麼就沒受什麼傷呢?
突然地,我想起在鬼宅裡李文浩跟我說的話。連他都覺得寧思似乎變了,或者有些問題,可為什麼寧思周圍的人,比如現代袁天罡玉柒爺,比如道法戰神閆至陽,他們似乎並未發現寧思的任何問題。
那麼寧思到底是什麼人?
我正胡思亂想著,寧思突然說話了:“沒什麼事了,你摔著了沒有?”
我苦笑道:“沒什麼大事。先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吧,亮逼這孫子,是不想我們活啊。”
“這好像是個地下石室。”寧思說道:“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我沒聽到什麼聲音,但是卻感覺這地下有股怪味兒。”我皺了皺眉,突然想起口袋裡也許揣著閆至陽的打火機。
因為這貨經常嫌多餘的東西放在口袋裡彆扭,就往我身上塞。最煩的是這貨在冬天的時候喜歡跟娘們一樣帶個什麼保溼噴霧小瓶子,閒著沒事就摸出來噴一噴。但是他覺得自己帶著麻煩,就也往我口袋裡塞。我曾經問這貨如果哪天我不在,他打算往哪兒塞。閆至陽卻鄙視地說,你如果不跟著我打工,誰會要你這種沒用的員工。
想到這裡,我趕緊往口袋裡一摸,果然摸出閆至陽的那隻銀灰色的Dunhill打火機。這貨曾經說,ZIPPO爛大街了,而只有這款,被譽為“始終有騎士風格的紳士產品”才配他的氣質【嘔~!】。
但是在摸打火機的時候,我發現我口袋裡似乎還有其他的東西。我不由有些愕然,我記得除了閆至陽的打火機之外,我身上也只有兩三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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