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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吃,又擔心錯過了見到偶像的忌諱,就蹲在外面拿著麵包和水吃著。
沒有邀請也進不去現場,就算是記者也沒有用,在外面晃了一圈我實在是有些頭疼。陳鑫倒是老神在在的,那副悠閒的姿態看得人實在火大,忍不住諷刺他兩句,他聽後只是冷笑:“我管的只是拍照。”
“……”好吧!我垂頭喪氣地轉頭,繼續和守在片場門口的保安套交情去了,奈何人家臉上帶著笑,說什麼都好聲好氣的應著,可偏偏不許人進去。
在片場外守了兩天,在這期間陳鑫拍到了不少周晉商的照片,照片拍得都不錯,每張都能拿去當桌面,可是我壓根就沒能把話筒伸到周晉商面前過。每次不是被粉絲擠走了,就是被保鏢攔住了,為此我非常鬱悶。
這期間主編還打了個電話過來問我進展如何,聽聞沒有進展之後在電話那頭大罵我沒用,全然忘記了一週前他還在會議上當著報社的同事的面誇我呢!
掛了電話,當著陳鑫的面我說了一小時主編的壞話,只是陳鑫腦回路有點異於常人,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要麼是不搭理人要麼是義憤填膺地跟著我罵,唯獨他聽著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後還調戲我說:“程婧你真可愛!”
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我鬱悶,轉頭不想搭理他了。
周晉商基本上是早八點到劇組晚八點離開劇組,這種情況有兩種,一是他演技不錯能在時間內完成戲份並且守時,一時太過大牌連導演都哄著他為他大開綠燈。我估摸著兩種可能都有,不過網上對此得出的結論是耍大牌。
因此我這幾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早上八點之前去片場守著,晚上八點之後跟著周晉商蹲守在酒店外面。對此我非常鬱悶,原本打算住進《胭脂醉》劇組所住酒店,卻因為經費問題不得不放棄,於是只能住在離酒店不遠的小旅館裡。
另外,我已經在烏鎮待了一週了,主編給我下了死命令,明天要是還拿不到周晉商的專訪的話,就等著回去扣獎金!對此我怨念深重,只能蹲在酒店外面畫圈圈。
只是今晚出了點意外,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周晉商的。
我沒想到會接到他的電話,確切地說我沒想過六年之後我們倆的手機裡會再次出現對方的手機號碼,但是最讓我震驚的是——周晉商他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他的語氣不是很好,很冷漠,並且帶著不耐煩:“上來!1627號房!”
掛完電話之後我呆愣了半天,看向陳鑫:“他讓我上去?”
“走吧!”陳鑫拿起攝像機,走進酒店。
不對!我跟上去:“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
陳鑫靠在電梯裡,冷淡地看了我一眼:“難道不是周晉商?”
“你怎麼知道?”我驚訝地看著他,只是他沒有再回答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晉商和桑蘭蘭的緋聞
周晉商住的並不是什麼總統套房,而是普通的單人間,裝修還不錯,門口那裡放了沙發和茶几,可以待客。
是他的經紀人開的門,他則坐在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出了神。
他本人比電視上更英俊,看起來也更加冷漠,他的手指修長,正轉著一個鑰匙扣。聽見聲音,他也沒抬頭,只是淡淡地說:“阿鵬,給他們倒杯水。”
“你小子,真把我當成你的保姆了?”安鵬是天娛的金牌經紀人,是周晉商回國後天娛為他安排的,看來倆人相處還不錯。
沒見到人之前我打了不少草稿,可是現在真見到人了我卻說不出話來了。他看著我的眼神非常冷淡,就像在看著陌生人一般,有些難受,卻讓我迅速認清了事實。從包裡拿出記事本,我笑著說:“周先生,是這樣的……”
周晉商態度雖然冷淡,但是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卻非常配合,只是在問到他為何進入娛樂圈的時候,他沉默了。他的目光沉沉的,看著我,專注得讓我忍不住低下頭,忍著眼淚,聽到他依舊冷淡的聲音:“為了生存,我父母早逝,下面有個妹妹,那時候年紀小,學歷不高,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唱歌,因此參加了比賽……”
那段往事他說得輕描淡寫,寥寥數語已經說完,但我卻忍不住淚流滿面。
每個人的人生中總有一些不願回想的往事,而那段記憶恰恰是我不願去回想的,因為想起來太痛。
我和周晉商相識於年少時期的拐賣,當時我被人販子帶著輾轉幾個地方,長達三四個月,那期間有不少孩子被拐,又有不少孩子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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