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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撇了撇嘴,沒再說話,而冰山哥則理都沒理會我們。
沉默了一會,冰山哥才對犀利哥道:“確實有點詭異,這裡的平靜就像是回到了老屍屠村案之前!”
犀利哥捋了下長髮,然後道:“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時光倒流了?”
冰山哥沒有說話,而我則忍不住來了句:“還能時光倒流?如果這裡真的發生過老屍屠村案,那麼會不會重新再來一次?慘劇重現?”
我剛說完,冰山哥突然扭頭看向了我,我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臉,但我能看到他的眼睛,說實話,冰山哥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深邃而清澈,都能將我倒映出來了。
冰山哥就這樣盯著我看了好幾秒鐘,然後他的目光中劃過一絲光芒,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很快冰山哥就收回了目光,他徑直走進了南音村,我們都悄悄跟在他的身後。
他並沒有深入南音村,而是走向了最近的那個石屋,剛才我們看到那十人小隊中的一個人進了這石屋。
我們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石屋外,石屋上是有窗戶的,而且並沒有關嚴實,我們透過窗戶上的縫隙就能看清裡面的情況了。
也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巧合了,我跟冰山哥並肩站在一起,我們幾乎是一樣高,所以我兩的角度剛好完全能夠看清石屋裡的情況,至於華子和犀利哥他們,則是站在了我們屁股後面,應該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感覺是冰山哥故意讓我可以看裡面的情況的。
我看到石屋裡的裝飾很簡潔,都是石頭做的,一張石椅,一張石床。而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在房間的最角落,居然放著一口石頭棺材!
剛才那個進了石屋的人此時就坐在那口棺材前,嘴裡唸唸有詞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突然,他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了棺材前。
當我看到他的身體,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感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往外冒著寒氣。
草,這個人的身上有著很大的一條傷疤,這傷疤一看就是針線後縫上去的。也就是說這個傢伙應該是動了什麼手術,但令我納悶的是,這縫著的線,從頭一直延伸到腳,怎麼會有這樣的手術?
正納悶呢,發生了一幕讓我更驚恐的事。
這人突然就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腦袋,然後他竟然猛的在自己頭皮上撕扯下來好長一道口子。
我張大了嘴,感覺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而這個人則捏著自己的頭皮,然後將自己的人皮慢慢的往下剝!
草,這傢伙在對自己活剝皮!
更驚悚的是,他很快就將自己的人皮給褪到了肩膀下面,那是一張完整的人皮,而我也總算是明白他身上的那些線是怎麼回事了。
這人之前就被剝皮過,只是被人用針線給縫上了!
而他現在要沿著那縫上的線,將自己重新剝皮!
☆、29 屍養魂
看著這個人要將自己被縫起來的皮重新剝開,我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顫,身體瑟瑟發抖。倒不是我有多麼害怕,實在是那一幕太血腥詭異了,讓人發自靈魂深處的膽寒。
不過雖然心裡發毛,我還是忍不住盯著他看,我倒想看看他這到底是在幹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只見,他慢慢將自己的人皮沿著那條縫往下撕扯,從頭到腳,很快就蛻到了腰上,就像是蛻皮的蛇一樣,特別的滲人。
而且他比剝皮蛇還要嚇人,因為剝皮蛇好歹褪去老皮,還有新皮。而他褪去了人皮後,整個腦袋和上半身都是裸露著的。一片血肉模糊,特別的恐怖。
不過仔細看看,又會發現他身上流出來的血液並不是特別鮮紅,是紅褐色的,而且沒有大量的噴湧溢位,看起來就像是將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皮給剝了。
很快,他就將人皮剝到了腳上,然後他猛的一踩自己的皮,伴隨著‘刺啦’一聲脆響,他就將整張皮給剝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的心也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剝了皮後他要幹啥?在剝皮的過程中,他為啥一聲不吭,難道他就不怕疼?
心裡正尋思呢,不曾想,血肉模糊的他突然就朝身前的那口石棺撲了過去。
他一把就將棺材蓋子給推開了,然後整個人就撲通一聲鑽進了棺材。
然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一張被褪下的人皮,也不知道是有風還是咋的,這張人皮突然就在屋子裡飄了起來。
它完全舒展的飄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