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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可以說這是葉小青最為狼狽的吻,受驚之下不情願地獻上自己,且在這陰森之地。可是一分鐘後,這吻有了另一個定義——最為*的吻。退回兩步的尖刀,找準位置,又把葉小青抵在牆上,雙手託緊她渾圓的臀,其餘的力量全部逼到嘴上,害的葉小青整個背部,頭,貼實牆,不留一點空隙。
尖刀厚實的唇佔滿她整個唇部,甚至下巴。舌尖四處亂點,滑膩膩地尤如一條游龍。鼻息很重,呼在葉小青的臉上,迷香般,傾刻間迷倒了她。舌尖一下探出去,一會兒又退回來,與他的“龍”玩著捉迷藏,找得到,找不到,找得到,找不到……。
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倆個人都有些透不過氣來,才終於分開,依舊,鼻尖頂著鼻尖。葉小青喘著粗氣,“你太可怕了。”
“開了個玩笑,真怕了?”
“嗯。”
頓了頓,尖刀說“對不起,這就是我的答案”
“什麼?”葉小青糊塗。
“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見你?”
“是啊,為什麼?”
“因為,我預見了我們有如此*的吻。”
夜晚,有人在談情,有人卻在生死間掙扎。
南山醫院產科急診室,剛剛送來的產婦生命垂危。流血不止,血壓極低,腹中的胎兒還沒有生下來。孩子的父親淚流滿面,蜷縮在走廊的一角,嘴裡唸叨著,“求求你們救救她,救救孩子”,不停地說,不停地說,像在祈禱。
他是後悔了,後悔當初不該娶漂亮的小芳跟他受苦,不該生活沒有保障的情況下要了孩子,更不該為了省錢去那家黑診所。苦了才二十二歲的小芳,她的人生還長著呢。她說,等以後攢夠了錢回家蓋新房子,種田養豬,孝敬公婆;她說,以後有了孩子,給他們打毛衣,男孩兒穿藍色的,女孩兒穿粉色的;她說,等工廠放假了,也去大梅沙,看看大海,聽聽濤聲,那得比電視上好看多少倍呀……。
急診室的門開啟,牆角的男人奔過去,“怎麼樣,怎麼樣,俺媳婦呢,俺孩子呢?”
醫生搖搖頭,“孩子生下來了,很健康,是個男孩。母親……,很遺憾,我們盡力了。”
男人否定著,“不會的,不會的,小芬好好的,一定好好的”甩開醫生,跑進去。
產床上見到了她,喃喃著,“醫生說謊,俺媳婦沒事,她好著呢,看,她臉上的笑多美啊!”
凌晨一點,值夜班的譚悅一個人坐在護士站。沒有護理任務,本可以小睡一會兒,但是今夜她睡不著。腦子裡不停回放著剛才的畫面,那個氣息微弱的女人,生命的最後一刻見到了她的孩子,臉上竟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樣的安詳,那樣的愉悅,明知生命走到了盡頭,沒有絲毫的恐懼。她給了孩子生命,從此,了無遺憾了。譚悅暗暗流淚,感嘆生命的脆弱與不公。同是女人,同是來到人世間走一遭,她得到了什麼,見識過什麼,卻在中途凋零,再無機會。也許,作為女人,最實在的願望,就是守著孩子丈夫過一輩子,哪怕吃苦,哪怕受累,可是,如此卑微的願望也達不到。譚悅忽然覺得,自己比她幸福太多,太多。可以守著孩子,老公,過著吃喝不愁的生活。可是,為什麼還奢求其它,太貪心了,如果不就此懸崖勒馬,是不是會失去所有?
走廊裡,神情恍惚的男人一直在抽泣,囈囈嚶嚶,由遠極近,由近極遠,顫抖沙啞的聲音好似來自遙遠的冥界。嬰兒室,嗯嗯啊啊,斷斷續續傳來哭聲,左一聲,右一聲,震著譚悅的耳膜,連同心臟也被振動著。
再坐不住,譚悅起身,同時,做了一個決定。
*作者心語*
國慶來了,茶花在這裡祝各位朋友國慶快樂,中秋快樂!幸福美滿,健健康康!
呵呵,放假八天,您有什麼計劃呢?茶花的八天,基本上沒計劃,可能在周邊轉轉,其它時間呆在家裡。小說盡可能保持每天更新,如果有事在外面,上不了網,就沒辦法了。
最後,祝大家都有一個開心假期:)
42、“蛋糕”與“鴨子”
晴朗的天,葉小青早早起床。熱上牛奶,烤著麵包,餐桌前坐下。開啟手機,時間顯示,早上八點。一項記事提醒,9月6日拿鑰匙。昨天交待了杏子聯絡頂尚的王經理,另外,約好粉藍設計的相關人員下午到場,不知她辦的怎麼樣了?
麵包烤好,咚一聲跳出來,葉小青拿起一塊,邊咬著,邊撥通杏子的電話。
“喂,杏子”
“葉小姐,早”裡面傳來哈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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