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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著?甚至不清楚,害她得了這場重病的1034號鋪的丟失,究竟是發生在夢裡還是在現實?
而此刻,廚房裡的蘇正光,快樂的哼著歌擺弄著他手裡的鯽魚。魚,是一早菜市場買來,漁民剛剛捕到的。很新鮮,體形肥大,眼珠清澈,鱗片閃亮,他準備做個蘿蔔鯽魚湯,給葉小青補氣。洗好的魚放在盤子裡,拿出砂鍋及配料,褒上魚湯。同時,另一個爐灶上煮著白粥。接下來,塑膠袋裡拿出蓮藕、糯米,準備做葉小青喜歡的蘇州小吃——糯米蓮藕。
蘇正光喜歡這種感覺,洗米擇菜,哼著小曲,聞著菜香,活的實實在在。突然,轟隆一聲響,伴著閃電,外面,淅淅瀝瀝下起雨來了。
睡著的葉小青被這聲響驚醒,睜開眼,四處望了望,隨之而來的第二聲巨響,令她意識到,噢,原來是雷聲!翻了兩個身,有些睡不著了。披上件衣服走出來。看到蘇正光在廚房忙著。
“你怎麼起來了?”往蓮藕裡塞著糯米的蘇正光問。
“被雷聲吵醒了”說著,葉小青望向窗外,“好像下雨了?”
“是啊,今晚有颱風,你不知道?”
“是嗎,不知道。”
“我剛才在車上聽到的。幸好一早去買了菜,不然,你今天沒得吃了。”
“是啊,有點肚子餓了呢。”
“你回屋再躺會兒吧,馬上就好。”
“不了,躺了兩天了,要活動一下。”說著,葉小青走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翻茶几上的雜誌,忽想起什麼,高聲問道,“對了,老蘇,你奶奶怎麼樣了?出院了嗎?”
“噢”蘇正光答應著,將盛好粥的碗放在托盤上拿過來,臉上淺笑,“差不多了,過幾天就能出院”。唐瓷彩繪的碗放在葉小青跟前,“趁熱吃吧,這幾天都沒吃東西吧?”
“嗯”葉小青點頭,接過蘇正光遞過來的湯匙,順著碗沿,舀了一小勺,“嗯,好吃。”臉上現出難見的笑容。
“你等一下,還有小菜呢。”蘇正光走回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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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憧憬與挑戰
花生米、蜜汁豆乾、涼拌黃瓜,一會兒工夫,幾樣小菜擺在葉小青的面前。“哇,做了這麼多呢。”
“是啊,你試試,看看可不可口,還有一樣糯米蓮藕,在鍋裡蒸著,你最愛吃的。”
“啊,我說過愛吃糯米蓮藕嗎?”夾起一塊黃瓜,葉小青放到嘴裡,脆脆的,酸酸的,胃裡好像被注入了一道濃汁。
“說過,我可記著呢,不過我好些日子沒做這道菜了,不知做的怎麼樣,呵呵,希望別太難吃。你等等,應該好了。”
澆好汁的蓮藕拿過來,還冒著熱氣。“試試看!”蘇正光滿是期待的眼神。
小心翼翼的夾起一塊,葉小青細細嚼,“嗯,好吃。”
“真的嗎,太好了,那多吃一點。感冒剛好,不能吃的太油膩,這幾樣剛好,吃多點補充體力,吃好了,還有魚湯,趁熱喝,出身汗,第二天保證你活蹦亂跳的。”
“哈……”葉小青笑,笑這個三十幾歲還有著孩子氣的男人,可是不知為什麼,笑著笑著,鼻子酸酸的,順著眼角淌下兩行淚來,撲通,掉到碗裡。
“你怎麼了?”蘇正光問。
“沒什麼”擠出一抹笑,埋頭抹去淚水。而後,笑對蘇正光說,“老蘇,謝謝你,除了我媽,你是第一個生病照顧我的人。”
誰知,蘇正光也跟著紅了眼框,“別這麼說,是我應該感謝你,救了我的老奶奶。”
“好,不說了,我們互相幫助。”
這些天,譚悅總是魂不守舍的。早上的早會,說著說著忘詞兒;記錄病歷,寫著寫著忘記筆劃;給病人打針,藥水推完了還停在那裡……。不自覺地凝神,不自覺地陷入暇想。眼前浮現出很多畫面,有清晨沐浴晨光的、有黃昏去看日落的、有小溪邊戲水抓魚的、有寂靜夜晚遙望星斗的,所有這些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有大周的陪伴。多麼幸福的日子啊!一時間,譚悅好像得了妄想症,不停地憧憬,不停地念叨,幸福的日子,幸福的日子!好像幸福似春天的花朵,不經意間在她身邊綻放,伸伸手便可採摘,於是,迷失在那片春光無限的風景裡,暢想、沉醉!究其原因,不過源於大周的那句話,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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