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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惦記著畫面上吊燈的顏色是用盈紅好還是水粉好?張美薇怎肯就此罷休,感覺到他的不投入,抖掉他手中的畫筆,撕開自己身上的T恤,光溜溜的香肩及半個乳防赫然蹦到馬濤眼前。馬濤眨了眨眼,呆呆地問,“你,怎麼了?”張美薇輕撥出一口氣,如同吐出一口煙,五臟六腑燃燒著的激情火焰。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眼睛灼灼,射出一道點了火的箭,正中馬濤的瞳孔。
呼~~,點燃聖火般的氣勢,馬濤的雙頰被烤的通紅,剛剛還處於休眠狀態的下身此時豎起了棋杆,直楞楞地挺著,頂的身上的女人骨頭髮軟。不知誰下的手,眨眼間馬濤身上的T恤不見了,小麥色油亮結實的上半身*地沐浴在昏紅的燈光下,與張美薇半露的*似兩道有著性別的風景,一個氣勢磅礴,一個嫋娜多姿,各有各美,令人捨不得眨眼;又如分開放著的茶壺與茶蓋,一個在左,一個在右,讓人有種想將茶蓋蓋上去的衝動。
兩人眼裡似點著火把,黑夜的沙漠裡行走,口乾舌燥,喉嚨如有火在燒,一滴水的潤澤也好呢,來釋緩己乎到了燃點的溫度。可能出現幻覺,忽來一場雨,鋪天蓋地,滾滾而來,兩人歡呼,雨中蹦跳,閤眼仰面,享受著雨水的滋潤,大地的恩澤。
柴科夫的天鵝湖似乎也被這氣息感染,原本圓滑的曲調,多了幾分歡快、跳躍。音符似有了靈性,CD裡蹦出來,咚、咚,有節律地一個個物體間跳動,如此刻同樣有節奏的男女。散落著畫筆、畫紙、杯子、CD的地板上,兩人好似發生了化學反應,氫原子與氧原子結合變成了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潤澤我,我潤澤你,兩具乾枯的靈魂與肉身得以釋放、昇華。張美薇好像到了夢中的理想國,綠油油的草原、蓊鬱的樹木、五彩花朵、香甜空氣,身穿白紗裙頭戴鑽冠的她騎在馬背上,身後是心愛的人兒溫暖的胸膛。顫顛顛的震動,她的幸福如飛舞的櫻花般,洋溢。
窗外,依舊電閃雷鳴,轟隆隆的聲響似有十列火車同時開過。馬濤,其實最怕打雷,小時候每當聽到雷聲,總要鑽進媽媽的懷裡。即使長大,雷聲響起的時候,他額上的血管還是會微微跳動。但是今天,像換了個人,轟鳴的雷聲在他聽來似擂響的戰鼓,轟、轟、轟……,激勵著戰場上的勇士奮勇殺敵。馬濤感覺身上的血液在沸騰,吃了大力水手菠菜,還是搖身變成了聖鬥士?現在的他,全身上下充斥著想要爆發的力量。汗水順著臉頰劈里啪啦地滴落在張美薇挺翹的乳防上,正中的一點紅如同沐浴了聖水的花朵,微微抖動,花瓣舒展,四溢開來,層層疊疊,頃刻間,一大朵炫目的色彩,令人驚歎,忍不住大聲撥出來,啊~~!此刻,沙發上的男女,共同迎來了他們身體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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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完了鄭楚,今天,跟大家說說高雄吧!
高雄這個人物來源於我的一位網友,我稱他為感性男(因為他不只一次說自己感性)。認識的時間不長,接觸也不多,但跟他的談話,讓我記憶深刻。比如小說裡說到的那段——他與豪放女,他跟我講,他們怎樣相識的,經歷了什麼事,後來怎樣怎樣,講的很詳盡,讓我有了想像的空間。一次,我把有關他的那段文字發給他看,看後,他說,茶花,你做人不厚道呀,怎麼把我寫的這麼猥瑣?
哈哈,你本來也沒有多高大嘛!當然,這是玩笑話。
可能他本人確實不是這樣。也許,他為人正派,也許,他作風嚴謹。但其實,我個人覺得,高雄並不見得猥瑣,我也毫無諷刺他的意思。他能代表一個群體,快節奏的大都市裡,掙扎殘喘的人們。活的很辛苦,被壓的透不過氣來,想要簡單的快樂,也在情理之中。
但話說回來,生活的重壓不足以泯滅人性(抱歉,用詞有些過)。我想說的是,即使這個浮躁的社會,讓我們感覺真誠難覓,知已難尋,還是要相信,大部分人是真誠的。一味地以“自我”為出發點,不願意付出一丁點誠意,總有一天,所有的人都將離你而去。
這算是,我對高雄這個人物的一點總結吧。如果真實的高雄也能看到這段話,希望他能有所感悟!
70、暴風雨裡的激躍(d)
於尖刀,今天是個灰色的日子。姑且不說風雨大作的天氣,早晨起來到現在好像沒有一件好事情。清晨剃鬚,不小心刮傷了面板;上午碼字,編輯來電說小說二審沒有透過;中午吃雞骨頭,吃的太快,險些噎到;下午上網,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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