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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了一眼,很快又將臉別開,轉過身朝杜蘅搖頭道:“應該是她,不過真是奇了怪了,死在今兒早上,內丹都毀了。”這到底是誰下的手?黑斗篷嗎?既然是同夥,為什麼要殺她?
孟垚迷迷瞪瞪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想開口問一句,又生怕唐突了皇帝陛下,忍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吭聲。然後,他又眼睜睜地看著皇帝陛下與國師大人一前一後上了馬車,走遠了。
怎麼回事?陛下和國師大人特意大老遠地跑到郊外來,就為了看這女屍一眼?這女屍到底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除了屍體萎縮得有些嚇人之外,似乎並沒有不同啊?
…………
“你怎麼看?”回去的馬車上,杜蘅忽然開口問。
龍錫言苦笑著搖頭,無奈道:“好像不大對勁啊。那女屍內丹都給毀了,可見並非傷重而亡,而是為外力所殺。可她身上卻只有自身的煞氣,不見兇手的半點氣息,恐怕這兇手不簡單。”若那也是魔界中人,何必如此藏藏掖掖,怕就怕……是他們的同道中人啊。
若真如此,三界恐怕又有得亂了。
此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杜蘅想了想,便暫時將它放到了一邊,吩咐宮人繼續往絲瓜巷方向走。不一會兒,馬車便到了巷子口。
杜蘅當即便要下馬車,被龍錫言給攔了,無奈地勸道:“你這麼冒冒失失地衝進去,也不怕把人給嚇著了?懷英那姑娘倒是膽子大,性子也豁達,見了你想來並不會驚慌,可那家裡頭不是還有別人麼。而且,我們家五郎就住在隔壁,聽到動靜還不得立刻衝過來,到時候再見了你,恐怕你那套說辭就不管用了。”
杜蘅頓時就急了,“我人都到門口了,你不讓我進去,你早說呀,出來的時候就該攔著我麼。”
龍錫言又開始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道:“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一遇著三公主的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點腦子都不長了。你不能進去,還不能想辦法把人家小姑娘叫出來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再這麼下去,遲早變得跟我們家五郎一樣。”
杜蘅沒好氣地朝他“呸——”了一聲,下了馬車就上了街邊的茶樓,一邊上樓梯還一邊朝龍錫言道:“你趕緊的,別讓我久等。”
“知道了,祖宗!”龍錫濘一邊搖頭,一邊低聲吩咐伺候在馬車邊的侍衛如何如何。下人得了叮囑,點點頭,飛快地朝絲瓜巷裡去了。
…………
“你說什麼?”懷英滿頭霧水地看著門外的來客,“國師大人想請教我繪畫的技巧?”這是騙鬼吧?這種假得不能再假的謊話她也會信?可是,就算心裡頭知道這只是個拙劣的藉口,懷英還真不能拒絕。
她現在幾乎已經肯定,龍錫言這三番兩次地上門都是為了她,可到底是因為,懷英的心裡頭卻一點底也沒有。
她想了想,這一次還是沒有告知龍錫濘,他能攔得住一次,攔不了一輩子,龍錫言終究會找到機會上門來,到時候,也許就更加麻煩了。
懷英回屋換了身乾淨衣服,沒帶畫,也沒帶畫具,就這麼兩手空空地出了門,臨走時還特意與蕭子澹說了一聲,“我去巷子口買些滷肉來,阿爹喜歡吃。”
懷英走得不快,甚至可以說得上慢了,但那國師府的侍衛卻也不催,就站在她斜前方几步遠的地方微微笑地看著她。懷英見他態度隨和,就猜測也是龍錫言叫她過去並不是什麼壞事,不然,那些侍衛一定凶神惡煞了。
可是,很快,她又覺得自己可能猜錯了。畢竟龍錫濘就住在她家隔壁呢,這侍衛哪裡敢胡來。那麼,龍錫言到底找她做什麼呢?
她就這樣一路糾結地上了茶樓。侍衛將她引到雅間門口便不再繼續往前走了,敲了敲門後,便退到了一邊去。
懷英硬著頭皮把門推開,屋裡的兩位神仙也都抬起頭來,懷英瞅見杜蘅,頓時一愣。
這是做什麼呢?
“懷英到了,快坐吧。”龍錫言情地起身招呼道。懷英有點兒受寵若驚,也朝他扯了扯嘴角,正欲跪地行禮,被龍錫言手疾眼快地攔住了,“坐嘛坐嘛,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不必來這些虛禮。是吧,阿衡。”
杜蘅也十分溫柔地朝懷英點了點頭。
老……老朋友?懷英愈發地覺得這屋裡的氣氛詭異,連話都不敢說了,只僵著臉朝他們倆傻笑。
龍錫言彷彿沒看出懷英的困窘,面色如常地與懷英寒暄,懷英的腦子裡始終繃著一根弦,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對了,”龍錫言寒暄了半天,彷彿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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