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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身體一輕,我的哭聲更大了,睜開眼睛,天已經是大亮了,彷彿剛剛我是被拐到了一個黑暗的世界。
睡衣被撕破落在地上,床上的薄被要皺的不像樣,我四下望著這一片的狼藉,我知道,他來過了,又走了。
我忍著全身的疼痛換了身能遮蓋那些痕跡的衣服,然後便開始在旅館裡翻箱倒櫃,我記得奶有那些驅鬼的符籙的,可現在為什麼找不到了?
正當我心煩意亂之際,大門又響了起來,我奶的旅館跟古時候那種差不多,說的好聽的就是復古文藝,難聽點就是破舊不堪,所以門並沒有貓眼,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前,質問著來人是誰。
“羅天易!”門外的人也不囉嗦回答了我,這聲音明明就是昨天那個男警察的,這個時候上門來,可不見得是好事情。
可能是我現在也處於敏感時期,所以能感覺到他的態度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居然對我自稱自己的姓名。
開啟門,我就看見了一張有些禿廢的臉,身上也沒有穿警服,總之臉色看起來跟昨天差了太多。
“有什麼事你說吧。”喬死了,他們上門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不在遮遮掩掩。
“他,在不在。”羅天易抬起頭,眼神裡的情緒我看不懂,當然,我也很快理解了他指的‘他’是誰了,心臟忽然一緊,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不在,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我內心也在糾結,明明他之前那麼肯定是我殺的人,現在到這來第一時間問的人居然是凌風?
一聽這話,羅天易神色黯淡了不少,抬頭看看我,又有些欲言又止的說:“既然你是他未婚妻,那我就同你說了吧。”
我點點頭,接著,他又至少糾結了半分鐘,緩緩才開口道:“屍,屍體,詐屍了!”
“什麼?”我激動的站了起來,詐屍這種事情我還只是在小說和電視劇裡聽過,沒想到如今會碰上現實中的詐屍。
我詫異的盯著他看了一會,他表情有些驚恐,不過也難怪,畢竟一個正常人,見到這種事情他這樣算好的了。
“昨晚,他一直不停說眼珠子……”如果剛剛我還算淡定,那麼這刻我是完全淡定不了了,喬詐屍了,眼珠子,是我?
“他,他現在在哪…”我相當忐忑的問,那知道剛關上的門就被人一腳踢開,嚇得我敏感的握緊了拳頭。
“走吧!”那門還在搖晃之中,凌風便踏了進來,還是以前那副清閒的模樣。
“你,你怎麼會…”這個人,每次出現都那麼詭異,卻又相當準時,就好像能掐會算一樣。
“我都聽到了。”他聳聳肩,走到了屋裡又繼續說:“在不走等下就走不了了。”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好像渴了很久似得。而一邊的羅天易看見凌風來了之後,就好像忽然找到了救星,沒幾步便趕上了前。
而我,當時還不知道凌風這話什麼意思,只能傻愣愣的鎖好門,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旅館。畢竟這事情和我也有關係。
“你…”羅天易欲言又止,還有些慚愧的情緒。
“行了,我也沒指望那老頭能教出多流弊的徒弟。”凌風至始至終都冷著臉,我看不出他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所以無法去判斷這件事對他來說到底棘不棘手。
羅天易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好像有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裡說不出的感覺。
路上,從羅天易口中知道,他們把屍體拉回去之後,想到喬畢竟是公眾人物,所以就暫時留在了警察局地下室的冰窖裡,等他經紀人過來之後在領回去,可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雖然只是聽羅天易這樣描述,可我整個人立馬就不寒而慄起來,渾身都不舒服。
“你怎麼不去找你師傅。”凌風話風一轉,質問起了羅天易,而我也在納悶,聽說施玄應該是個流弊的人物,可為什麼他徒弟會連詐屍也怕呢?實在有點蹊蹺。
“師傅他,閉關了,找不到的。”羅天易低了低頭,情緒低落了起來,雖然有些高人是來無影去無蹤就和我爺一樣,可這個理由還是打消不了我的顧慮,一個高手的徒弟怕詐屍,這正常麼?要不就是有什麼隱情。
於是,我將臉對著凌風看了一眼,沒想到他忽然拔出他那不曾在我面前出鞘的劍,對準了羅天易。
“是找不到,還是不敢找?”
我腦袋忽然有些不夠用,凌風這是也懷疑到了些什麼麼?要不他也不會做出這種舉動。
羅天易的臉色倒也沒多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