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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接受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一位白髮蒼蒼,揹著一個破舊包袱的老人出現在我眼前,他眼角多了很多細細的皺紋,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眉宇之間那股正氣。
雖然那麼多年沒見了,但我還是能認出,他就是我爺。
“爺爺,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爺彷彿一道乍現的陽光,照亮了這破旅館的黑暗,我伸出一雙手,握住了他那雙滿是繭子的大手,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瞧你這點出息。”我爺撒開了我的手,眼神相當嫌棄的朝我身上看了一眼,然後便走到屋裡去了,我呆若木雞,這就是好多年不見的爺爺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爺,我奶去找你了。”我重新把門關上,想著我那不靠譜的奶是不是上喜馬拉雅山頂上找我爺去了,最後沒找到還迷路了,等她回來看我怎麼嘲笑她。
“門別關,你怎麼回事,怎麼接了一屋子的孤魂野鬼!”
我傻站在原地,只見我爺扯過我的手,臉色有些凝重。將門開啟後,食指與中指併攏,朝門口的燈籠上扔出了一道我看不明白的符籙,沒一會,那燈籠便通亮通亮的了。
原來不用打火機啊。
我正鄙視著那破燈籠狗眼看人低,我爺又從包裡掏出一把小型桃木劍,往我手上割了一條口子,接著那黑血便像止不住一樣一直往下流。手掌心的紙幣也變成一團黑影消失了。
“爺,你知道我不對勁啊…”我木訥望著地上一團臭氣熏天的黑血,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我身上流出的。
“你項鍊哪去了?”我爺也不跟我多囉嗦,一眼就抓住重點,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項鍊什麼時候不見的。
“好,好像在S市…”我聲音小的不行,我從小一直就怕我爺,他在我印象中總是四處漂泊,不像一般的爺爺那麼和藹,對我更多的就是嚴肅,不像我奶老是忽悠我。
我不知道我爺聽清楚沒,他也不在問我,開啟包袱拿出了幾張繚亂的像鬼畫符一樣的符籙,貼在了門口。
我心想,難道這些事情全都是因為我沒帶那破石頭?
“爺,為,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奶什麼時候回來?那臉皮子為什麼自己到…”
“安靜點,都那麼大人了,像個小黃毛丫頭一樣。沉穩!”
這個時候,我爺也看見了桌上的臉皮子,我被他吼的有些回不過神來,可心裡有太多的疑問我需要確認,不過看爺那臉色,我是不敢在問出口的。
半響,爺望著樓梯上嘆了一口氣,道:“要出大事啊!”
爺爺在我心裡是模糊卻又很深刻的存在,他的嚴謹不苟言笑的形象和我奶形成了鮮明對比,所以我爺臉色這樣難看,那一定是會有什麼大事發生,而且還是他無力的事情。
我順著爺爺的目光向樓梯望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要是異常就是剛剛兩個人不知道哪去了。我走了過去往那一團包袱仔細看去,還未來得及開口,我爺就伸出木劍朝我手上抽了一下,真是最毒老人心,我痛的下意識捂住了手。
“爺,你這是把我當鬼打啊。”不一會,手就紅了起來,真是看不出來我爺一把老骨頭了,手上力氣這麼大。
“好惡毒的降頭術!”
爺繼續無視我,盯著那一團包袱皺起了眉頭,我不知道他們這一行是不是都愛裝逼,說話只開個頭,剩下的怎麼問都撬不出半句,比電視裡的特工還敬業。
“這是啥?”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我趕緊用手捂住了嘴,退後了好幾步,沒想到我爺這次卻出乎意料的回答了我……
“你方才若是開啟了,就會被這術反噬,這術,兇的很。如果不出我所料,裡面就是人的皮,和你的生辰八字。”
雖然我並不是很懂我爺說的人皮是什麼意思,但看他凝重的臉色,我內心已經非常牴觸那包東西了,所謂降頭術我還是聽我奶說過的。
降頭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相傳,即是中國四川、雲南一帶苗疆的蠱術流傳到東南亞地區後,結合當地的巫術所演變而成。
但是我想問的還是那張臉皮子,那臉皮子竟不是我的,就不可能是用來降頭的東西吧?
我爺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慮,繼續道:“這都是命,先把你奶找到吧,她作的孽還得她自己來解。”
我就不應該抱太大的期望的,如今不僅是我被潑冷水,連我奶都被我爺拋棄了,我皺著眉頭,看著他把那一包東西和臉皮拎在手上,轉過頭意味深長的對我說:“丫頭,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不告訴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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