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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他鬆開了手,退了好幾步,有些無奈的說:“我就是這樣坦然,你捨得傷,就傷。”這會,男人耀眼的紅色眼眸也黯然了不少。
“我那敢傷你啊,你走!”我握緊著項鍊,他在靠近,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好,我走。”男人低了低頭,嗓音也變的有些低沉。
我現在那還有心思去猜這隻鬼的心思,見他的背影漸漸消失,我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心裡並沒有因為這鬼第一次受我威脅離開而開心。
這鬼這麼瀟灑的就離開,倒讓我詫異,但伴隨在耳邊的卻是他那似張狂似無奈的長笑,聽的我心裡有一陣沒一陣的害怕,直到聲音遠了消失了我才完全淡定下來。
要走就好好走,還發出這種聲音嚇唬人,還真以為我會怕啊?
我將項鍊放衣服裡,這還沒動,下腹的破孩子又給我飛了一腳,痛的我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是想幹什麼?
好在他發瘋只發了一腳,這要在給我來一腳,我這一時半會就得癱倒在這破廟裡了。
那鬼走後,小左還是沒有回來,我站在破廟面前蹉跎了好一會,這天都快亮了,我才決定先走出去。
正鬱悶該怎麼走出去,對面就迎來兩個人,還抱著胸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看。
“某人不是去看親戚了麼,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我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敢情自己早就被看穿了?
“嘿嘿,某人是誰?咱先出去行不?”凌風冷眼斜了我一眼,倒沒在說什麼,我知道他討厭我這種啥也不說的態度,但我這也不是被騙的麼。
路上,那老頭一直鎖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我側面問凌風施玄在哪,他只是搖搖頭,那眼神別提多無奈了。
“既然要我幫你們,就必須得做到坦誠相待!”老頭站我倆面前,義正言辭說著,我知道他是在說我,這頭就點的更猛了。
“好!以後我啥都說!絕不隱滿一絲一毫!老頭頭您放心!”我臉上笑的那叫一個好看,立馬又在路上買了幾個包子遞給老頭,結果這老頭還不領情,自己去賣油條的攤上吃油條了。
我一口咬著肉包子,一口喝著礦泉水,扭頭抓著凌風問道:“這老頭你是怎麼請來的?”就昨晚他們倆那溫柔能滴出水來的眼神看,保不齊幹了啥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還用說,當然是看我長的帥。”凌風將從土地裡偷來的最後一根黃瓜啃完後,轉身一臉平靜的對我道:“以後離昨晚那傢伙遠一點。”
凌風說完就沒在看我,扭頭就朝老頭那邊走了過去,而這事那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我捧著水追上了他們,只見凌風站在老百姓堆裡,還有那老頭,雖然沒被人怎麼擠,但卻是站著動都沒動,眼神目視前方。
我一個好奇也擠了進去,這大白天的,只見好幾只蒼蠅在那塊白布上邊飛來飛去,一隻血肉模糊的手沒有蓋住,暴露在空氣中,路人看著紛紛都指著一個勁說可憐。
那些警察也是捂著個嘴,極力忍著好像下一秒就要吐了出來,我望了一眼後面的別墅,想著這屍體應該是個有錢人。
“有問題?”比起周圍人的喧雜,凌風和老頭倒顯得有些詭異的安靜,像是在思考什麼,更何況,這種事情不是警察應該管的麼?
“大有問題。”凌風抬起了頭,一步走上去和那警察交涉著什麼,而老頭的眼神卻一直盯著別墅裡,盯著那一個穿著道士裝扮的中年男人從裡邊出來。
看賣油條的走,我也擠出了人群,剛一出去就看見老頭拽著那道士質問著。
“你奶奶的個熊,做什麼妖術了?把人害了就想跑?”我這想不到老頭看著一把老骨頭了,這力氣還有這麼大,拽著道士的衣領就差舉起來了。
“天地良心啊!我這啥也沒幹啊,您一看就是懂道的,我這幾斤幾兩您還看不出來嗎?”這道士我看也是騙人的,這老頭還沒說什麼,他就自己全招了,難怪這家主人一掛,他要趕緊跑了。
最後老頭也沒放過道士,直接用繩子把他綁著進了這家別墅,凌風不知道用什麼舌頭說的那些個警察把屍體抬放在廳中間就全撤走了,這下,別墅裡就剩我們幾個了。
這四處一望,才驚覺這屍體很可能就是我們要尋的女人,這牆上的藝術照拍的那叫一個露骨。
我正轉著,那老頭就一把掀開了白布,看著上邊大部分已經乾枯的鮮血,我忍著沒有嘔吐出來。
屍體已經看不出女人的模樣了,全身的骨頭全露了出來,就像是被人強行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