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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故事的名字叫作《棄嬰》,作者:陶子!〃
腦中〃轟〃的一聲響,陶子一下子緊張起來,手指不住地痙攣著。月光的告誡赫然在耳邊重現。莫非自己收到小說的方式,是收聽廣播?
陶子想動,她想逃出車廂。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全然無法動彈,狹窄的車身似乎正在擠壓著,她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使不上!
鬼壓床!
即使再勇敢、再堅強,此刻也失了鎮定。陶子想呼叫,她感覺自己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一個音節,任由電波將《校園棄嬰》原文一字一句,強行灌入她的耳朵……
一
看似璀燦的霓虹下,或許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醜惡。
我住在上海,一座華麗卻浮躁的城市。這二十多年於我而言,最大的失意共有兩件事。一是我寫的小說從來跟不上所謂的主流,不受出版社關注。二是高考那次另類發揮,讓我進入了商學院。
與我同屆被錄取的學生,入校時,都不知道那件被校方隱瞞的事,一件令人寒心的事:商學院曾有一名女生為賺生活費,在外做家教。她的日程排得很滿,給最後一名高三生補習結束,回寢室時已值深夜。就在回校的路上,女生遭到了襲擊,她被強暴了。
歹徒很快落網。當人們都以為正義得到伸張,事情圓滿結束時,沒人想到這只是一切的開始……那名女生懷孕了。
校方對她處理極為簡單,開除學籍!
從頭至尾,學院方面低調地沉封了這件事。而讓它重浮水面的,是一通莫名的電話留言……
那天,我拿著履歷,在各家報社轉了整個下午,仍舊一無所獲。所有人給我的答覆,驚人的一致:回去等訊息。
上海的氣候很潮溼,未下雨,寢室依然溼得慌,我坐在電腦前修改稿子,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讓我渾身一顫。
莫非是報社打來的電話?
我剛想去聽,對床的盧姐突然叫住我:〃別接!〃
她的樣子異常緊張,我這才想起,打我回寢室起,見到的盧姐就有些反常。電話鈴響前,她就呆呆地坐在床上,沒說過一句話。
〃怎麼了?我在應聘呢。〃
盧姐看我一眼,不再作聲,眼神遊移著坐回床上。
電話鈴依舊響著,刺耳非常。我走去接起,〃喂〃了一聲。可對方已經收了線,聽筒內一陣嘟嘟聲顯得有些空洞。
〃盧姐,是不是有人騷擾你?〃我問。
盧姐比我大兩歲,大二時參了軍,現今在讀大四。聽我一問,她搖搖頭,也不言語。我坐去,攬住她的肩膀,卻發現她的身體是癱軟的。
〃電話……錄音……〃盧姐含糊地說了幾個字。
我想起寢室的電話帶有錄音功能,便拿起聽筒,按下播放錄音鍵……一串遙遠的聲音緩緩傳來,是滴水聲!聲音由輕漸響,異常清晰。
它就如盥洗室、廁所一類地方,時常聽到的那種聲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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