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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近四十了還沒有兒子。有一天,他請一個道長給算命,道長看了看他的八字,大驚道:‘先生八字雖然財星很旺,但日主根基不穩,子女宮更是逢衝,不但命裡沒有兒子,而且今年就有死亡之災,屬於有錢掙但沒命花的那種,先生命裡忌水,今年就不要去靠海靠江的地方做生意了。’王善聽完呵呵一笑說:‘如果命裡該著我死,我也躲不掉,我一生沒做壞事,也沒什麼遺憾。’當年,王善去蘇州收貨,正值梅雨季節,雨下個不停,在一個渡口,河水大漲,王善正琢磨還要不要過河,此時突然聽到有人大喊‘救人!’。放眼一望,有個婦女落水,當時水很急,大家都不願意下去,王善自己也不會游泳,便大喊:‘誰會水,把她救上來,我賞二十兩銀子!’漁夫們一聽,都跳下去了,婦人得救了。後來王善問那婦人為什麼落水,才知道是自殺,原來那婦人的丈夫在外做工,她自己在家裡養了一頭豬,昨日將豬賣掉還地租錢,結果不料銀子全是假的,她怕丈夫回來責怪,一時想不開就跳河了。王善趕忙問那豬賣了多少錢,並且奉送了雙倍的銀子給她。婦人回家後,正趕上丈夫回來了,便向丈夫講了這件事。丈夫聽後不但沒有同情妻子,反而大罵婦人和王善通姦,否則人家怎麼白白給雙倍的銀子,天下哪有這樣傻的人,然後硬拉著自己的妻子找王善理論。王善那晚正好在離河邊不遠的一個客店裡住宿,當晚大雨瓢潑,河水暴漲,在風水學上對於五行忌水的人是大凶。但王善自己沒拿這個事當回事,正在屋裡挑燈夜讀。聽到有人敲門,王善問是誰,婦人回答,說是白天落水被救起的女子,特來道謝。王善大聲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婦人夜晚來此,男女授受不親,婦人就不用進來了,心意我領了,早早回去吧。’那婦人的丈夫一聽,心中的疑慮頓時消減了,忙大聲喊:‘恩人,我就是這婦人的丈夫,我們夫妻倆特來感謝!’王善一聽,趕忙出屋迎接。就在他走出屋子的一瞬間,由於雨水過大,房屋老化,撲通一聲,整個屋子倒塌了,王善因為一心行善,在最兇的屋子裡毫不知情地‘逃’了出來!這就是風水抵不過人心的道理!”
“好,好,非常好。”洪老虎聽完,不停地點頭,“人心,人心,人心才是最重要的。世間有多少人傾盡全力為自己調風水、改大運,結果終究一場空,豈不知最好的風水在於人心。”
“而且後來,王善生了十一個兒子,有兩個登科,王善本人活到九十八歲,無疾而終。”祖爺補充說。
劉從雲也不停地點頭。
洪老虎聽完,眼睛一亮:“我們這些人做了土匪,不能讓我們的後代再做土匪。本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插手日本地圖的事,現在看來,此事非做不可,如果真有龍脈圖,我們必須拿到,不能讓鬼子壞了中華的風水。”
劉從雲說:“對!以前我在川西時,見過一個老和尚,他給我講過一個事情,說新疆塔里木盆地裡有一個大穴,就是真龍吐氣的出口,每年的清明,都能聽到那個大洞裡有喘息聲。早年新疆軍閥盛世才的部隊曾考察過那裡,據說幾百人的隊伍進去後再也沒有出來過。莫不就是《連山易》裡所講的龍行隧道的一個出口?”
祖爺點點頭說:“這個事情,我也聽彭真人講過。不管怎樣,鬼子為了這個事大費周折,說明這對他們的整個戰略部署至關重要,只要我們弄到鬼子繪製的全國龍脈圖,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怎麼弄啊?”“百步穿楊”王繼坤說。
“我的一個徒弟樊一飛說鬼子在山東濟南成立了新的特務組織——梅花公館,那個地方負責蒐集全國各地的地圖,所有趕屍隊的地圖都會源源不斷地運往那裡……”祖爺說。
還沒等祖爺說完,“草上飛”燕老七忽地站起來,大聲問:“哪個樊一飛?河南的‘賽活猴’?”
祖爺看了看他,不知為何這麼激動,隨即點點頭:“不過他現在不叫‘賽活猴’了,為了避人耳目,兄弟們給他起了個新綽號——‘小時遷’。”
燕老七繼續說:“聽說河南樊一飛做了漢奸,我們同道中人都深為震驚,果真做了漢奸?”
祖爺呵呵一笑,說:“也是被逼的。河南淪陷後,樊一飛被抓了,日本人威脅他,如果不加入‘維持會’就把他一刀刀割了。他不得已才為鬼子賣命,負責湘鄂地區圖紙的傳遞工作,前不久被我抓了,加入了我們,本質還是不錯的。”
燕老七點點頭:“兩年前,我和樊一飛在武漢見過一面,當時誰也不認識誰,巧的是大家都想偷同一家妓院的老鴇的萬寶匣,線人說這老鴇跟軍統的人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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