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爺叔:“挺標緻的姑娘,看著就讓人喜歡。待會她出來,我仔細看看。”
我心想爺叔好色本性不改,什麼時候都不忘評判女人的容貌,絕對的外貌協會祖師爺。我也不知道爺叔說的仔細看看,是看小咪的臉蛋呢,還是看她是不是妖怪。不一會我們就吃完了,小咪還在廚房沒出來,我就喊:“小咪,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小咪急匆匆過來了。
我說:“海叔這幾天身體不好,你看能不能和生活製片說說,早飯給他弄點稀的,端他房裡去?”
小咪痛快地答應了:“行,以後每天我給他送。”
我和小咪一問一答之時,爺叔已經掏出羅盤,假裝擦拭,實則是在觀察有無異象。我也盯著小咪的眼睛看,奇怪的是她那眼珠今天看起來很正常,黑白分明,透著清澈,我都懷疑我昨天是不是太多疑了。
小咪看我盯著她看,微微一笑,就又走開了。
小咪一走,我馬上問爺叔:“怎麼樣?有沒有情況?”
爺叔朝我的腦袋拍了一下:“別疑神疑鬼的,好端端一個姑娘,長得漂亮又懂事,你想追就趕緊的!”
聽爺叔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以前的一切疑惑,我就當全是巧合好了。
我心裡泛起一絲愧疚,覺得自己不該懷疑小咪,於是自覺留下來幫小咪收拾餐廳。
小咪看我幫她,顯得挺開心的,她問我爺叔剛才手裡拿著的是什麼玩意。
我告訴她是羅盤,看風水測磁場用的。
她笑笑:“還能找鬼魂妖精吧?”
我有些尷尬,掩飾地笑了笑:“這個,我倒不清楚。”
小咪彷彿無意識地說:“可是我聽說,有些妖精道行很深,照妖鏡都顯不了真身呢!”
我:“哦,是吧?你怎麼知道?”
小咪撲閃著大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白蛇傳》裡不就這麼演的嗎?”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應答,也不明白小咪為啥要跟我扯這個。
收拾完畢,我想去看看海叔怎麼樣了,就端了一份早餐去了他房間。
我進海叔屋的時候,他剛剛起床洗漱完畢,看起來精神已經好多了。海叔看到我給他端早餐來,感嘆地說:“唉,親生女兒還不如外人!”
我說:“小美呢?”
海叔:“她現在不去片場了,天天睡到日頭三竿才起床。”
我說:“那我也不是外人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照顧你理所應當!”
海叔吃過早飯,氣色看起來越發好些了,我就扶著他到後面草坪上走走。
海叔問我《周易》看了沒有,有什麼感受?我照實說:“和天書一樣。”
海叔:“你讀了幾遍?”
我一時語塞,因為我只翻了兩頁就丟下了。
海叔鄭重地:“先不管能不能懂,你連讀七遍後,再來回答我。”
看海叔的樣子,我只得認真地允諾。
隨後我就把昨天在鄭家瞭解的情況和海叔說了,海叔聽了也感覺有點蒙圈。不過海叔說:“有些事聽起來迷霧重重,可一旦找到關鍵線索,可能就豁然開朗,什麼都明白了,這就像魔術一樣,看著神奇而已。”
我:“可這關鍵的線索,在哪裡呢?”
海叔:“聽你剛才那些話,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似乎和鄭秋娥的事有異曲同工之處。”
我立馬被激發了興趣,催促海叔快講。
海叔坐到石凳上,開始回憶:“我十八歲那年,正逢最後一批上山下鄉,當然我們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文革馬上就要結束了,大家嘴上雄心壯志,要到廣闊天地進行再教育,但暗地裡都感到人生暗淡,特別是女同學,晚上經常偷偷哭,白天出工時眼睛都是腫的。我們這批運氣還算好,沒被弄到內蒙古或北大荒,而是去了本縣的農村、一個叫馬家岙的地方,那地方三面環山,原本田地就不多,本村村民都不夠吃的,我們這些知識青年到他們村,還得分地給我們,反而增加了村裡負擔,所以我們在村裡其實很不受待見。我們下鄉的村沒有知青點,都分散住在房東家裡,我和同班女同學唐燕紅住在村民韓大爺家裡,韓大爺家人口很多,有三個兒子二個女兒,女兒已經出嫁,兒子都是光棍,整天如飢似渴,看到唐燕紅就眼冒綠光,所以唐燕紅感到很害怕。韓大娘是是精明的人,看到唐燕紅住她家,她就打起了主意。平時總是裝作對唐燕紅噓寒問暖,給她送吃的,還替她洗衣服,唐燕紅剛開始還以為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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