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美國黑監獄內。

光線昏暗，只有一扇天窗容納了一點點的晨光。

比利帶著黑色面罩，他的同伴也都帶著黑麵罩，正在審訊犯人。

犯人是一箇中東人，滿臉大鬍子。他的雙手被吊在屋頂上，只有腳趾尖勉強能夠觸地。

“看著我。瓦利德”比利低聲說

“你不說，我會傷害你。”

“你反抗，我會傷害你。”

這是美軍審訊標準臺詞，比利來得第一天就從別人那學得這個句式：用簡單的詞；用言語要求眼神接觸來試探對方是否屈服。犯人反抗就會移開視線；犯人屈服就會看著他。

為了讓犯人印象深刻。審訊通常只會持續十分鐘，以免對方習慣這種羞辱。每次當犯人已經黑麵罩忘記他，不會再來的時候，比利就會重新開始審訊。就像記憶曲線。有節奏的重複，讓他不忘記痛苦，也不讓他習慣痛苦。

“不知道。”

“你撒謊，我會傷害你。”

比利每說一句，他的同伴就開始推搡犯人。

啪

比利狠狠摔了犯人一巴掌，捏住犯人的下巴，盯著他的眼說：“我想了個新招，也許你該試試。”比利笑了出來。

他開始解開犯人的褲帶，趴下內褲。抓住他的陽@具，用一根15厘米的針從馬眼那刺進去。犯人被強制了。

然後他拿來一捆毛線，一圈圈纏繞那根。最後只留下小小的一個頭。

“這線我每解開一圈，就沿著毛線割掉一點你的那個。毛線綁著你的血管，你不會失血過多。只會一點點看著它消失。”

比利正要下刀，門外有人叫：“嗨，夥計等等。頭叫你過去。”

＋＋＋＋＋＋＋＋＋＋＋＋＋＋＋＋＋＋＋＋＋＋＋＋＋＋＋＋＋＋＋＋＋＋

“反社會型人格！你這是什麼意思？”比利大聲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的精神不穩定，必須立刻退伍。”

＋＋＋＋＋＋＋＋＋＋＋＋＋＋＋＋＋＋＋＋＋＋

王水嘩啦啦傾瀉而下，比利瘋狂地拆卸著下水道入口，想把王水排出去。可是王水進來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排出去的速度。他感到大腦暈眩，怎樣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好累啊。當初為什麼不多設一個門呢？

————對了，是因為一個門比兩個門好守，獵物逃不出去。

他爬上一旁的櫃子，靜靜看著水流進來。在路口處，他還根據那本筆記，設計了一個鐳射走廊。

————也許我應該死在自己的作品之下。

他跳下王水，強酸腐食他的雙腳。他試著邁了幾步，勉強到達通道，找到通道旁的操縱觸控板，卻發現螢幕是灰的。王水也癱瘓了這間地下室的供電系統。

他看向王水流下來的樓梯，往上衝去，王水從樓梯上洩下，水花濺起，落向他的眼睛，腐蝕了眼皮，灼瞎了雙眼。

他每靠近一步，水分都被蒸發。人就縮小一點。最後他使勁一躍，抓住了那個釋放王水的身影。

＋＋＋＋＋＋＋＋＋＋＋＋＋＋＋＋＋＋＋＋＋＋＋＋＋＋

王艾從機器裡坐起，全身大汗淋漓。

“他的經驗有用嗎？”醫生問。

“我會爬水管了。還懂了很多製造陷阱的方法！沒我原先想得那麼難。就是頭很暈。”王艾說。

“那是當然，你已經讀了兩個人的記憶，已經不能再讀取其他人的記憶。你能讀兩個人的記憶還是因為你開啟了第二階基因鎖的緣故。普通人一定會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誰。”醫生回答。

“也就是說我如果能再開啟幾階基因鎖，就有可能體驗更多的記憶。對嗎？”

醫生沉吟了一會兒說：“只能說有這個可能，畢竟我目前還沒見過第三階。另外，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我已經研究出了把ntz藥丸的能力永遠固化到大腦裡的方法了。”

“那還要告訴張雯他們嗎？”王艾問。

“還是告訴他們吧，即使沒有我們，他和蘿莉也會研究出成果的。藏著也沒意義，反而會叫人懷疑。”

正聊著，聽見有人敲房門，王艾開啟門一看原來是胖子和張雯。

“王姐，你應該過來看看，林中小屋模型弄好了！”胖子笑道。

他們一同來到胖子的房間，開啟一看。

房間裡的時間是夜晚，圓月高懸。

他們走的地方是一個山間小道，左邊是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