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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餘音將我催眠,親手以極寒之力從我的中指注入心脈,致使我心頭血逆流毒發的——顓頊你嗎?殺我既可滅口,又能得到鴆軍,顓頊,你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盤。都說鴆毒是三界第一奇毒,卻能毒得過你顓頊的心嗎?”她聲音尖利,為的是讓更多人聽到。顓頊離她太近,耳膜被刺得生疼,不能辯駁。
二人身周被毒焰逼退的北軍開始圍攻救主,前赴後繼,湧湧不斷,九霄靈力漸耗,包圍圈漸漸縮小。
九霄的毒刺與冰矛再次格住,兩人的臉咫尺相對,顓頊清晰地看到她眼中刻毒又嘲諷的笑意。她的聲音忽然壓低了下去,只有對面的顓頊可以聽得到:“若我是假的,四萬年前,從黃帝的貴妃手中將重傷垂危的顓頊殿下救出,送往極寒之地入冰休眠養傷,後來又幫你殺了貴妃和她的兩個兒子,助你登上黑帝之位的,又是誰?”
他大叫一聲,奮力將架住毒刺的長矛推出。九霄藉著這一推之力向後飛了出去,臉上帶著詭譎笑意。半空中一個翻轉,毒刺揮下,地面一片北軍被疾風劈得血肉橫飛。她則藉著反激的力道飛近山峰峭壁,腳尖在壁上借力幾下,輕鬆躍回原位,慢慢轉身,望著峰下之人,嘴角綻起一個嗜血的笑容。
顓頊眼中閃著瘋狂的光,嘶聲念道:“不可能。你已經死了。”
突然揮了一下手,身後不遠處一團霧氣裂開,一個架在戰車上的青鐵囚籠露了出來,裡面關著一個人,臉朝下臥著,身上纏著幾道黑鐵鎖鏈。顓頊的手一張一抓,戰車被無形的力量扯得猛地滑到陣前,裡面的人隨之翻滾了幾圈,重重簡在鐵柵上又跌回底部,面朝上仰著,遠遠可以看到玉色戰甲上的斑斑血跡。
顓頊大聲笑道:“那你看看他是誰!”
九霄淡然回答:“羽族凰羽。”
“除此之外呢?”
她的聲音里加了一分惋惜,“他是炎帝的人,如今被你所俘,我要對炎帝謝罪了。你莫不是想拿他要挾我?”她冷笑一聲,“顓頊,你是瞭解我的。我是那種受人要挾的人嗎?你拿一個與我無甚干係的人來當人質,是開玩笑嗎?”
顓頊眼眶泛出暗紅:“與你無關?你說你是九霄,那麼凰羽尊上的夫人無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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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天起每日雙更保持一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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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是自願的,是被編編大人拿刀逼的!嗚嗚嗚嗚救我……
☆、第64章 真身
顓頊眼眶泛出暗紅:“與你無關?你說你是九霄;那麼凰羽尊上的夫人無煙是誰?”
因為聽到了“無煙”二字,意識一直混沌的凰羽忽然醒來了;睜開眼睛;茫然掃視一圈;最後透過柵欄縫隙看到了峰頂的九霄,臉上忽然浮出一個淺淺的笑,遠遠望著她,目光溫暖。
峰頂的九霄的目光與他遠遠對視;她的眼眸漆黑;深若無底。
“她是誰與我無關。”九霄的聲線平靜得出奇。
“既然這樣,”顓頊臉上現出陰森的笑,“我就讓他血濺陣前,你覺得如何?”
九霄答道:“你隨意。”
一個冰冷的字飄出嘴角:“殺。”手中毒刺把暗黑的天空劃破一道血痕;血腥氣瞬間侵透天地之間,一時間萬千鴆軍瘋擁而上,短兵相接,血肉橫飛。
天昏地暗的殺戮的縫隙中,她看到顓頊手中長矛氣急敗壞地穿進囚籠之隙,穿透進那襲玉色戰甲。而凰羽像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始終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而她的臉色是那樣平靜,冷然看著這一切,眸中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儘管距離很遠,她仍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無法遮掩的孩子一般的傷心。
這一場血腥大戰,鴆軍大勝,後又乘勝追擊,與青帝東軍匯合,一路將北軍逼回了北方天界境內,北軍傷亡慘重,顓頊帶著剩下的十萬北軍退進北方的黑色莽林中。黑色莽林內地勢複雜,又本是顓頊的地盤,遍佈陷阱機關。青帝的意思是不能貿然闖入,需得暫時在森林邊緣駐營休整。而鴆神九霄不依,一味兇狠地要立即追擊。問帛相勸時,被她一通罵轟了出來。
青帝過來時,問帛正苦惱地站在軍帳外。見青帝來,訴苦道:“您快去勸勸上神吧,也不知是怎麼的,就跟打仗打瘋了一樣!”
青帝道:“你先去下令駐營吧,我來勸她。”
問帛鬆一口氣,轉身去了。
青帝掀簾進去,看到九霄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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