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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義父的心腹,六品修士,神通到不算大,但靈力運轉精妙,精通探查,連我義父都讚歎,實在不可小覷,你儘量離他遠一點兒,別讓他碰到你。”
幾句話的工夫,一個鬚髮皆白,身量較矮,卻神氣充足的老人就到了眼前,一看付寧,臉上便顯出幾分喜色:“少主果然在此,大國師很擔心,特意命我來迎接。”
付寧笑著拜謝:“是付寧不好,勞累劉管家了,怎麼,只老管家一個人來?”
“哪能,只是那幫小的速度太慢,而且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我便讓他們過去看看。”
這人到似沒注意楊蘊秋,只是簡單和他們兩個打了招呼,全副精神都在付寧身上,見他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少主,你無事就好,那邊可是有‘荒種’現世?少主為何不去看看,若是真有,我們也該帶回去,好向大國師交差。”
“劉管家說的是。”付寧笑了笑,神態溫和,“我也察覺到不對,正想過去瞧瞧,只是剛才不小心迷了路,咱們這便去吧。”
司徒長風在旁邊呲牙咧嘴,讓付寧打發走這老傢伙,付寧卻全然無視,楊蘊秋也不急,低著頭只管跟在後面,也不近前礙眼。
說的著急,可這劉管家走起來,到並不似很著急,一直和付寧說笑,關心他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而且也沒有冷落司徒,偶爾還和楊蘊秋說兩句話,不過,注意力都沒放在他身上,讓司徒長風的心略微安穩了些。
“你們聽,前面是不是能聽見人聲了?”劉管家忽然駐足,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來。
司徒頓時嚇了一跳,心裡咯噔一聲,付寧和楊蘊秋也對視一眼,舉目遠眺。
三個人的精神都放在遠處,誰也沒注意,劉管家手裡忽然出現一柄匕首,漆黑無光,鋒利無比,鋒芒中帶著一絲絲冷意,悄無聲息地刺向楊蘊秋的脖子。
彷彿感覺到匕首穿透脖頸,鮮血噴流,他臉上隱約露出一抹激動的潮紅。
第三十章 覺醒
毫無聲息,卻鮮血噴湧。
劉管家大喜,剛想施展法術,困住楊蘊秋的神魂,整個身體就一僵,渾身的靈力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
抬頭看去,剛才被他殺了的年輕人好好地站在那兒,連皮都不曾擦破。
付寧嘆了口氣:“你何必如此?”
劉管家臉色大變,急道:“少主……你明明知道‘荒種’就在這小子體內,還不快動手殺了他?別忘了,是大國師交代,要你必須把東西帶回去。”
付寧皺眉,怒道:“休要胡言亂語,義父關心‘荒種’的下落,是怕它落入邪門歪道的手裡,再引起禍端,哪裡會為此傷及人命?你乃是付家的管家,該保護付家的聲譽才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會給我義父蒙羞而已。”
司徒這才回過神,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切了聲:“付寧,你別和他這般客氣,他偷襲楊蘊秋,或許根本就是他自己在覬覦‘荒種’,不過借你義父的名頭行事。”
劉管家臉色變了再變,嘴角動了動,默然無語,竟似預設,好半天才頹廢道:“……少主何時懷疑的老朽?”
付寧嘆了口氣:“本也沒有懷疑你,但你對楊公子也未免太冷淡,你是我義父的大管家,為人和氣,人緣好,很會做人,這次遇到我的朋友,卻好似混不在意,我又怎能察覺不出你的心思?”
劉管家一怔,苦笑道:“老朽還是太小瞧少主,尚把你當成當年的稚子,實在不該……只怪我一見這位楊公子,發現‘荒種’居然和他的神魂融合,急切之間,考慮不周全。”
他神色萎靡,還是道,“只是,少主聽我一句,這次與以前不同,大國師對他體內的東西,勢在必得,你要是孝順,就快把他殺了,拿東西回去交差。”
付寧冷笑搖頭:“是師父和義父教導我,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該做的事,刀斧加身,也絕不碰觸,我還要在修行路上遠行,絕不會讓我的心中留下縫隙,劉管家不用多言,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義父哪裡,我也自有交代,你只要忘記這一切,給我們留些時間就夠了。”
論起直觸神魂,擾亂記憶的法術,付寧並不很精通,可眼下的情況,為了不出問題,還真需要他忘記此事,頗費周折,才把事情辦好。
三個人又走了一段,把劉管家丟得遠遠的,才解開他的禁制離去。
這一次,楊蘊秋故意避開修士出沒的地點,繞了個彎,接下來,一路上居然再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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