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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哥輕鬆許多。一直是隻把握大方向,底下的人各司其職,很會放權,也願意放權。
朝中大臣們多覺得。在眼下這個皇帝手底下工作,比以前要好得多,所以哪怕他登基不那麼光彩,也少有人說出來。
大臣們固然有人以君子自詡,但對君王的要求,卻要少些,這個世上。最沒有規矩的人家,本來就是皇家。
如果是某個世家大族,大臣家次子壓過嫡長子去,那任誰也要說一句這家裡好沒規矩。但在皇家,別說嫡次子,就是哪個庶子壓過嫡出的皇子去,也沒人敢說半個‘不’。
楊蘊秋會陪著肖孟下棋,到不只是為了什麼彩頭,事實上彩頭也就說笑,他們倆後來爭棋,到少有賭注,就算賭,也只是賭一頓飯菜,一杯靈茶等尋常東西罷了。
和肖孟下棋,他到知道了許多宮中的事兒。
本來在皇宮裡,傳些閒言閒語是很犯忌諱的事兒,但那也看是什麼,宮裡的訊息,皇帝身邊都想打聽,都不能說,但其他各宮娘娘,哪怕是貴妃娘娘的八卦新聞,拿來說說卻是無妨,殷朝對言論,一向放得很開,據說以前還有人在宮門口破口大罵皇帝,當年大國師楊靜亭還在的時候,也只是叫人轟走了事,並不治罪。
況家龍椅上這兩兄弟,在別的方面總是很擰,但在這上面,到都大度的很。
如今況影坐龍椅坐得不那麼幹淨,可他也並不禁止外面的人說這樁事,楊蘊秋有時候也對況影十分欽佩,總覺得便是唐太宗李世民,也沒他這樣的氣度。
真不明白,他們這樣的人,為何也會為了那把椅子爭得你死我活的,明明他當了皇帝,也不怎麼喜歡管事,朝政多由朝中大臣們操持。
“哎,可惜了秦川公主。”
一提到公主,肖孟就滿臉的惋惜,“她長得好,性子好,一點兒公主該有的驕縱都沒有,要是陛下當年肯應允了我,哪怕散盡家裡的侍妾,我也樂意。”
肖孟此人喝了酒,便有些口無遮攔,還是他家世不錯,又得皇帝喜愛,哪怕在宮裡說話也不至於小心翼翼。
楊蘊秋和肖孟擺好棋盤,準備下棋,順便想喝點兒酒水,輕快輕快。
肖孟剛一流露出這個意思,貴妃娘娘那兒的碧溪姑娘,就捧了一壺酒,兩道小菜,送給他們品嚐,果然貼心的很。
這個大宮女生得很好,言笑晏晏的,顯得性子也好,肖孟和她相熟,看著十分親近,但楊蘊秋一眼看見她,心裡就開始懷疑。
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宮女,還是二十多歲,哪怕她一天殺十個八個的人,也不會養出這麼濃郁的邪氣,不只是附著在神魂,根本就是完全吞噬了神魂。
這個女人,簡直不像人了。
說來況影后宮的女人,很不乾淨的到不多見。
人們都說後宮是個魔窟,凡是進入裡面的女子,全都黑心黑肝,但凡有點兒良心的,都活不長久,可況影畢竟對女色不是很看重,宮裡人少,早年又放出去好大一批人,宮女也是時常替換,並不和別的朝代一般,總是拘著這些宮女,一直到她們年華老去。
因為這種種緣故,後宮的女子反而乾淨了許多。
楊蘊秋一時讓碧溪身上的黑氣衝了一下,眼前花了花,頓時有點兒頭暈,一錯手,就下錯了一子,肖孟頓時大喜,乘勝追擊,愣是贏了楊蘊秋一盤。
“哈哈哈,果然還是贏棋才爽。”
他喜不自勝的模樣,逗得周圍其他看熱鬧的翰林院,還有別的閒差的小官們全都哭笑不得。
有人忍不住打趣:“你往日連陛下都贏,難道贏得還少?”
“那不一樣,贏兔子還是贏老虎,那能相同?”
他洋洋得意,周圍幾個他的老棋友就都有些怒,橫眉冷對。
楊蘊秋咳嗽了兩聲,有意無意地一抬頭,就看到碧溪看肖孟的眼神。十足的古怪,說戀慕,有點兒像,又不太像。到似是護食的老母雞。兇悍狠辣,全是獨佔欲。
等碧溪走了。楊蘊秋漫不經意地啟動了身上的防護陣。
在皇宮裡啟動法陣其實不大合適,但因為是防護陣,還有隔音的效果,偶爾到也有別人啟動。在宮中坐鎮的高手們也就不以為意。
楊蘊秋也是最近才發現其中的奧妙。
“肖兄,我有件事,請你幫幫忙怎樣?”
肖孟一愣,驚訝道:“讓我?我能幫你什麼?”
楊蘊秋笑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想讓你拐了我的侍女私奔去。”
兩個人如今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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