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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不清楚。
“他還叫你幫他請律師?”吳興文又問。
“是啊。”荊天宇也覺得很麻煩,為什麼要叫他啊,他和沈志國其實並不算很熟啊,滿打滿算也就是認識了幾個月,中間也沒什麼交往,也就是上班的時候偶爾見一下,沈志國的老婆不在樂陽,他難道就沒有其他親戚了,就算沒有其他親戚,好朋友應該也不少吧。莫非工作上出了事,原來的好朋友好同事全都反目成仇了?
想這麼多也沒用,不叫也叫了,那就得給他好好辦,在泰和那裡沈志國還給荊天宇好好上了一課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吳興文感嘆,“顧主任怎麼說?”
“她說要麼去找君子律師所的劉高軍,要麼去找同心律師所的司馬光和。”荊天宇翻看顧小清發來的簡訊。
“那肯定不行啊。”吳興文說,“人家一個是樂陽律師協會的會長,另一個也是副會長。現在都快下班了,你又沒預約,怎麼可能見得到人。就算預約了都不一定能見到,別說沒預約。要是顧主任親自去,人家怎麼也得給點面子顧家。可我們是什麼啊,不過是普通人,理你才怪。就算勉強接了案子,也是打發下面的實習律師去看看罷了。還不如去找個小點的律師所,服務更好,關係更實用,城南公安局的事情,你得找城南的地頭蛇律師所。”
言之成理,但還是那句話,老男人和年輕美女怎麼能比,沈志國說的是要給他找好點的,整個樂陽就是劉高軍和司馬光和兩個人最好,荊天宇當然要先去找這兩個,找得到固然好,找不到或者人家不肯接,只好去請次一級的,沈志國也不能怪荊天宇了。要是一開始就去找了個次一級的,沈志國嘴上不說心裡也會覺得荊天宇辦事不力,不把他的生死放心上。
“我還是先找這兩個。”荊天宇說。
他先找的劉高軍,畢竟是會長,可是電話忙音沒打通,於是只好先找司馬光和:“喂,司馬律師嗎?”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司馬光和的聲音很是柔和。
荊天宇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是這樣的,我朋友被警察抓了,想請律師。”
“哦,這樣啊,我這兩天不在樂陽。”司馬光和說,“你打我們律師所的值班電話吧,都有人的。”
值班電話能找的也就是值班人員,是不是律師都不知道。就算是律師,被排擠到值夜班,肯定也是律師樓裡面的最底層,就好像以前荊天宇在維修部的角色一樣。這樣的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呢?要說技術性的職位,比如說維修部維修員,那還有可能是隻顧著專業忘了在鑽營上加點,可律師不同,本身就是一個要和人溝通的職業,又不是光背法條就能做好的。既然被排擠,說明專業技能不怎麼樣,請了也沒什麼用。
“我……是顧小姐介紹我過來的。”荊天宇一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能這樣簡單粗暴的展示人脈關係。
“顧小姐?哪一個顧小姐?”司馬光和問。
“顧小清顧小姐。”荊天宇說。
“原來是顧小姐啊。”司馬光和說,“實在是抱歉,這兩天我真不在樂陽,在縣裡搞一單大案子,你還是先給我們律師樓打個電話,我看看是誰在值班……今天是張律師在值班,張律師在民事案件上很有一套……你那個是什麼案子來著?是民事還是刑事啊?抓了人應該是刑事啊,也沒關係,張律師能處理的,過兩天我回樂陽再看看。”
顧小清的面子也就這樣而已,不過也比荊天宇的面子大多了。事情如此,荊天宇只好說:“謝謝,我先打個電話。”
接下來他可不是打同心的值班電話,而是又打了一遍劉高軍的電話,還是打不通。難道真的要去找張律師?司馬光和都說了這是個搞民事的,沈志國被警察抓那肯定是刑事案件,叫個民事律師過去沒什麼用的吧。
“我就說找他們很難找的。”吳興文說,“我倒是認識一個律師,就在城南公安局那邊開業,應該認識人。”
這傢伙這麼熱心推薦幹什麼,是關心沈志國還是另有所圖啊,莫非也有介紹費可以拿。不過這時候也沒辦法了,勉強叫一個民事律師過去,還不如試試吳興文的熟人,“是誰啊?”
“我帶你過去。”吳興文說。
匆匆忙忙打了車,按照吳興文的指點直奔城南,那邊是老區,發展不太好,到處都是狹隘的小街小巷、低矮的樓房和城中村。泰和不在城南,瀚海不在城南,沈志國也不在城南,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城南派出所把沈志國給抓了。計程車離開大路,拐進去一條小巷子裡,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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