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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行,你們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因為需要她的至親之人的血才可以。”
“啊?”阿嬌跌坐在地上,目光渙散,一臉的頹廢。
“至親?本寶寶在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什麼至親,從小就是乞丐媽媽將我養大,聽說還是從樹上找到的。本寶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裡,我,我——”說著說著又大哭起來。
哭了好久,林霄和玄子墨將阿嬌扶進房間,叮囑花子晴代為照看。林霄將玄子墨支到林重那邊去看管老爺子,拉著玄濟低聲問道:“大師明人不說暗話了,阿嬌的封印你有辦法吧?”
玄濟大師揚眉笑著看了看林霄,點了點林霄的腦袋說道:“你小子腦瓜還真靈。”接著下一句話卻讓林霄目瞪口呆。
“有!因為,阿嬌是我的女兒。”
“啊?納尼?臥槽!”林霄大張著嘴,下巴恨不得掉到鞋面子上,久久不能合上。玄濟大師也不著急,看著林霄驚訝的樣子,就這麼等著他消化這句話,微笑不語。
林霄不一會回過神,賊兮兮的問道:“喂,老頭,你是怎麼把阿嬌那位神鳥媽搞定的?你太tmd牛逼了。”
玄濟呵呵笑了兩聲,打了林霄一記爆慄說道:“唉,此事要從三百多年以前說起。”
“當時,我還不是崆峒派的掌派,我的師傅空空真人傳我道法,授我武藝,當時在山上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師傅待我如親兒,我也很爭氣,每5o年的門派大賽都給他老人家很長臉。”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久,有一天在門內禁地發出一聲轟響,我匆忙前去打探,發現竟然是一隻藍色羽毛,單足紅斑的大鳥跌在地上。她就是阿嬌的媽媽藍羽。當時,我沒有考慮太多,只覺得這大鳥極為美麗,眼角帶淚似有求於我,我一時心軟就將它藏在禁地的守仙台裡。我打傷自己,等師傅、師兄來了以後,說自己煉功走火入魔傷了經脈,全身十幾處穴道全部爆開,師傅見我渾身是血,經脈寸斷心疼的要命,命我就在禁地閉關了。”
“就這樣,日復一日,我躺了數月才勉強可以行走,想不到那大鳥竟然恢復神速早已痊癒。我們日日夜夜在一起,有時候練功累了就與她述說一翻,直到有一天她終於開口說話,聲音竟然悅耳動聽極了。”
“我才驚醒,這是一隻即將化形的遠古神鳥啊。雖說藍羽血脈純正,又是遠古時黃帝身邊的守護神鳥,可她畢竟為精怪,為我正派武學師門所不喜。我怕我們的事被發現,就偷偷與她交往,直到她化形出關,我才真正的下定決心,哪怕毀我一世經脈成為凡人,我也要與藍羽在一起。”
林霄聽到這兒,深深被玄濟大師的一番敘述所動容,人妖相戀,人獸相戀都為天理不容,這玄濟大師也算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感情一再升溫,終有一日,我倆偷吃了禁果,嚐到了男女滋味。我的傷也養的七七八八了。一日,我師傅似有所察,竟然突然到來,撞破了我與藍羽的醜事,非要將她殺了不可,說一日不除便壞我道心。我拼命阻止師傅,還是被他打傷了藍羽,堪堪讓她逃了出去。自此便再也沒有見過她。”
林霄聽到這兒,大致也明白了,顧不上玄濟大師眼裡的悲傷,連忙問道:“那您怎知阿嬌就是你的女兒?”
“呵呵,你沒有孩子你不知道,或許是心靈感應,或許是因為她長得太像她媽媽了,我一眼就可以斷定,這就是我的孩子。那眼神,那神情,那呆呆萌萌的樣子,與藍羽太像了,簡直太像了。最重要的是她脖子後面的月牙形烙印。”
“儘管被那個神秘人給抹去,重新烙上魔字,但以你我擁有法眼神通的眼力,還是可以看出來原來的痕跡,那是藍羽的手筆。記得我們曾經山盟天誓的說過,假如以後有了女兒或兒子不管她(他)血脈如何,是否有天賦修習道法,都要封住她的血脈直到18歲方可開啟。我們怕,怕有心之人利用她做壞事,更怕被人知道她的身份陷害她。江湖多兇險,她還是個孩子。”說完眼眶微溼,看向好思嬌的房門一臉的悲愴。
林霄震驚的看著這個年長的老道,心底突然湧現出既酸又麻的感覺,“唉,自古正道多守舊,拆散了多少美滿姻緣,想必阿嬌的媽媽也是凶多吉少,否則不可能將剛生不久的阿嬌放置在樹上就不管了。”
“唉!那您預備告訴阿嬌這一切嗎?”
“不,不!”玄濟連忙搖著腦袋,“我不想她傷心,而且,而且我也不是一位好父親。我只想她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我就滿足了。”
第64章 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