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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你別管照片是哪來的。常君海的近期正面照,完全可以證明他沒有死。那麼十九年前的那具屍體,是誰的,警方應該很有興趣。”
常久久扯高嗓門,歇斯底里的大罵:“陸岑寧,你TMD的腦子有病吧!警方又沒有立案,也沒有證據,再過一年就過追訴期了,你TMD提這件事做什麼?!”
陸岑寧不緩不急,反問:“你說呢?”
“你今天威脅我離開的目的是什麼你是故意不讓我和邵輕衡結婚的吧?你是故意的吧?”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陸岑寧態度很無所謂。
“陸岑寧,你TMD真有病吧,你以為你是誰啊!TMD要不是因為常君海的事情,你以為我會跟你走啊!你是不是根本看不慣我幸福?!”
陸岑寧笑了笑,他說話的態度像是很無所謂似的,說出的話,卻冰冷如刀:“常久久,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你憑什麼幸福?”
常久久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怒吼著:“我為什麼不能幸福?!我欠你的?!陸岑寧你摸摸良心,我欠你的嗎?!我TMD已經給了你5個億了!”
“不欠嗎?”陸岑寧說話的時候在笑,卻不是正常的笑。
常久久大吼:“陸岑寧,你TMD的腦子果然有病,你以為你是誰啊?就你是聖潔無辜的白蓮花啊!你以為全世界皆你媽都欠著你的嗎?!我告訴你,欠你的人是譚鸞,不是我!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TMD的現在錦衣玉食、有錢有勢了開始折磨人了?!你TMD的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小人,卑鄙無恥!”
“常久久,把我賣了的人是你,不是譚鸞,所以是你欠我的,你懂不懂,是你欠我的!”
常久久哈哈大笑:“我把你賣了?我把你賣了又怎樣?你被生下來的價值,不就是為了賣個好價錢嗎?!我讓你物有所值,錦衣玉食,你TMD的別以為全天下都欠你的!”
陸岑寧趁著紅燈轉過頭,眼神悲切:“就因為我現在錦衣玉食,所以你過的心安理得?!”
“陸岑寧你給我停車,讓我下車,讓我下車!有能耐你就去舉報常君海假死的事情啊,你去啊!常君海要是被判了刑,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回答我的問題!”他突然失控怒吼!
常久久梗著脖子倔強:“是,我看著你錦衣玉食,活得心安理得。我就是要和邵輕衡領證結婚,跟他白頭偕老一輩子!”
陸岑寧怒其不爭的大吼:“你都被他賣了,還幫著他數錢?!你知不知道,你引資給陸家的5個億,他早就有了覺察。他是故意讓你揹負上這個罪名,然後自己藉著療傷藉口躲到別處操縱邵家,為他成為邵家新主剷平道路的!”
常久久忽然平靜了,許久之後,她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調查他很久了。我至少要知道,我們阿久心心念念想要嫁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岑寧,我和邵輕衡的事情,你不用管。他做了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就算把我當棋子利用,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況,不管那5個億是我騙來的也好,還是他算計的一道棋也好,至少那5個億救了你,我就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我求你了,放我下去,我要去找阿衡,我沒出息,我不能沒有他,我要跟他登記結婚。”
陸岑寧怎麼可能停車,一路狂奔,將她帶到了郊區一棟偏遠的別墅。下車後,他求她:“阿久,你在這裡呆幾天好不好。甄格仁已經在調查我了,常君海的照片是有人故意寄給我的。這些事情都不是好預兆,我怕你會出事。”
“我常久久能出什麼事?我現在出的最大的事,就是邵輕衡恨上我了,你到底懂不懂啊?!”
“你怎麼還心心念唸的念著他呢,他一直把你當成棋子!”
“我就是賤,我就是願意被他利用,你管不著!”常久久甩開他的手,順著別墅門口的大路,直直的向下跑去。
陸岑寧呆呆的站在原地,怔怔的望著那個漸行漸遠的海藍衫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骨子裡的固執與倔強,是變更不了的。
常久久很倔強,她之前跟陸岑寧撕扯的時候,手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她身無分文,又搭不到車,竟然就決定要一步一步的從郊區走回去。
夜風冰涼,她只穿了件單薄的海藍衫,還是半截袖的,整個人被凍得瑟瑟發抖,嘴唇發白。腳走出水泡,她不在乎;被冷風吹打,她也不在乎。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走回去,找到阿衡。
她後悔,白天在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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