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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輕衡笑了笑,模樣無害,卻給他下了最後通牒:“那5個億,我能放在你們陸家,也能收回來。你想好了嗎,陸岑寧?”
陸岑寧冷笑:“邵總今天來,就這麼有把握我會受你控制?”
“不是有把握,而是早已經準備好的。你最近的幾起投資,一旦出了差錯,陸家將永不能翻身。”
陸岑寧裝作很苦惱的樣子,他說:“如果你能幫我滅了陸家,我想,我會感激不盡的。”
他頓了頓,語氣威脅:“至於常久久,我決不允許你傷害她半分。邵輕衡,別以為人人都是傻子,你利用她故意放掉5個億,裝作敗北掃平障礙成為邵家新主,別以為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邵輕衡笑了笑,他說:“你說的對,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也包不住火。陸岑寧,或者我可以叫你另一個名字——常遠,你能在陸家站穩腳,的確不容易,我能查到的,也一定有人能查到。”
陸岑寧卻笑了:“我怕什麼?我身上流著陸家的血,是陸家名正言順的孫子,查到了,我又害怕什麼呢?當初做了這件事的人都沒有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呢?”
他望著邵輕衡的眼睛,認真的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對常久久好點,她太可憐了,她信仰你喜歡你,是你修來的福分。如果,你再敢利用她一次,我會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她!”
邵輕衡眼神逼了回去:“利用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陸岑寧冷笑:“果然是戀人,連說話的句式都TMD一樣!”
他還記得,昨天常久久大罵他時大喊過:“欠你的人是譚鸞,不是我!”
既然已經印證了所有的事情,邵輕衡沒有必要和陸岑寧繼續浪費時間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驅車回家。
途中,有姜姿娜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頭,姜姿娜撒嬌:“輕衡,你還回醫院嗎?我等你很久了……”
今天晚上,邵輕衡把她送到醫院,拋下她就走了,他們的訂婚宴也泡湯了,姜家讓她趕快把邵輕衡哄回來,才是重中之重。
邵輕衡明顯心不在焉:“姜姿娜,我們是合作關係,別得寸進尺。”
那一頭,姜姿娜沒了聲音,嗚嗚的哭了起來。邵輕衡聽見她的哭聲更加的煩躁,立即掛了電話。
人和人之間很奇妙的,如果換做是常久久哭,邵輕衡會心疼不已;可是換做別人哭,他除了煩躁就是反感。
匆忙的進了家門,常久久沒有在客廳,平日裡住的那間客房也沒有。焦躁不安的邵輕衡正在慌亂之中時,聽見了二樓有動靜。
他想也沒想,就跑了上去。
主臥室的門沒有關,常久久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邵輕衡見到她狼狽不堪、失魂落魄的模樣,心都開始揪揪著,上前一步將她抱了起來,語氣不佳的教訓她:“地板上涼,你不知道嗎?”
其實常久久是從床下掉下去的,她的眼神驚慌錯亂,確認眼前的人是阿衡後,伸手抱著他就開始哭,整個人在他懷裡顫抖不已,完全不能控制。
她哭著說:“阿衡,我錯了,求你別不要我行嗎?我跟陸岑寧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跟他走,也不是因為我不愛你了。阿衡,我把我能告訴你的我全告訴你,我再也不要隱瞞你了。陸岑寧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35
“陸岑寧是我的……他是我的弟弟,孿生弟弟,他的名字,叫常遠。是我對不起他,我真的對不起他……”
抱著懷裡哭成淚人的小姑娘,邵輕衡心疼不已。他對她的話並不驚訝,有些事情他已經查出來了,他知道的比她告訴他的要早。
常久久和陸岑寧是孿生姐弟,從生命開始,就在母體中相互依偎,血脈相連,斷是斷不掉的。
懷裡的女孩兒還在哭,她抓著他的襯衫,渾身顫抖:“阿衡,我不是故意要騙走你5個億的,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欠陸岑寧的,我欠他的,我想彌補他,因為是我把他推到了陸家那個龍潭虎穴中,如果我不幫他,他就會被生吞活剝了!”
邵輕衡只是抱著她,卻沒有說話。
常久久忽然停止了哭聲,眼睛無神。他聽見她說:“阿衡,你知道嗎?是我……是我把陸岑寧賣給了陸家,是我把他推進了火坑!”
這些,邵輕衡不知道。
常久久繼續說,整個人有些魔怔:“阿衡,你能想象嗎?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