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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民走之後,田波的兩個理髮師扶起了兩人,並且叫了輛慢慢遊,把兩人送到了醫院。
第23節:打拼2(23)
走之前,為防萬一,衛立康把田波存放在店子裡面的一把殺豬刀也帶在了身上。
兩個提著刀的人先從理髮店裡面跑了出來,再接著又出來了兩個渾身是血的人。這個刺激的場景讓本來就人潮擁擠的街道上頓時沸騰開來,無數的人都圍在一起打聽傳播著各種訊息。
當然,位於鎮中心地帶的場子裡面的胡瑋也聽到了訊息,趕緊跑到了生日聚會的地方,告訴了正在打牌的我們。此後,我們趕向醫院,被警察帶走,前面已經交代。
如果這件事就是這樣結束的話,實在是沒有什麼稀奇的,甚至完全可以說是平淡。
僅僅就是兩個剛出道的小混混一時憤怒之下,砍傷得罪了他們的一個大哥,卻又由於膽子太小,並不敢把人砍得怎麼樣,導致留下無窮後患的一個事。
太普通了,普通得在道上提起根本就不能算是個事。
那為什麼它卻可以超越綁保長、砍武昇的那兩件事,一躍成為能夠和元宵槍擊案、和後來的一件事相提並論的,九鎮黑道三大事件之一呢?
完全是因為後面發生的事情。
27
大民和小民兩兄弟在三少爺理髮店裡面砍完衛立康和田波之後,轉身跑了出來。
他們沒有向開始來的方向九鎮中心地區跑,而是向著相反的方向,沿著九鎮通往泉村的公路跑開了。
跑了一兩里路,那裡有一條小河,還有一座住在周圍的人自己出錢修建的小石橋。兩兄弟離開了大路,轉頭拐到了小橋上。
“哥,你說今天這事,街上這麼多的人看見,公安局會不會知道?要是來抓我們怎麼辦?”小民氣喘吁吁地問道。
“我也不曉得啊,沒有想到就在那裡遇見了。媽媽的。”
“哥,你怕不怕?”
“有一點,你呢?”
“我方才也有一點,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過年的時候看村裡人殺年豬,以前覺得殺人和殺豬可能差不多。現在一試,還是有點不一樣啊。不過,也差不多的,只是人不像殺豬叫那麼大聲。”小民說著說著,腳下就放慢了,“哥,你說要是公安局抓我們坐牢怎麼辦?如果公安局不抓,衛立康要搞我們怎麼辦?他人多啊,我們兩個只怕搞不贏。”
小民問了這句話之後的一兩分鐘,大民都沒有出聲,只是停下腳步,拿出一根菸默默地抽了起來。
“哥,你說話啊?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回去啊?”
“你等下,我仔細想下再說。”
抽完了煙,大民狠狠地把手上的菸頭遠遠彈開,看著菸頭越過了面前的欄杆,掉進了河水裡,消失不見。
“老二,我們今天這個事做得不好。”大民轉過頭望著小民,眼神無情而堅決。
“怎麼了?哥?”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出來的時候,衛立康說不搞死我們他就不在道上混了的話?”
“記得啊,狗雜種好招兇(注:招兇,兇狠、霸道的意思)啊!”
“今天街上這麼多人,公安局肯定要知道的,要抓我們。我們剛才也只是在衛立康的腿上劃了幾刀,出了點血,他一好也不會放過我們。落在公安的手上,我們坐幾年牢是絕對的。落在衛立康的手上了,不死他也要扒我們的一層皮。衛立康這個畜生打起人來,不把人當人,那天晚上抓著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死撞,如果不是胡欽拉了他一把,老子只怕就要死在他手上了,不死也要成個呆子。”
“哥,那你想怎麼辦?我都隨你。”小民也聽出一些意味來了。
“老二,我們左右都是個死,現在也只有跑了算了。反正都是跑,要搞媽個×的就把事搞大點,今後回來了也沒有人敢看不起我們兩兄弟。我們現在就去把衛立康給辦了,反正也得罪他了,要死卵朝天!還怕個機巴!”
“哥,你搞就搞!今天我們就去把他弄死了,大不了老子抵命,你來幫屋裡爹孃送終。”
“你聽我的,搞死絕對搞不得。出了人命,我們只怕就真的跑不脫了。就像上次羅佬辦八爺一樣,我們至少要把衛立康搞殘。搞殘了,我看他還當個機巴大哥。今後再和老子遇見了,老子就讓他看看哪個屌?媽個×的!搞完了我們馬上就走,去廣州搞兩年,說不定我們兩兄弟還可以發大財。”
第24節:打拼2(24)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