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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鬱裳裳朝她叫道。
她剛轉過身來,對方便如一陣旋風一般湊到了她的面前,掌風襲來,“你以為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嗎?你個賤蹄子!”
鬱裳裳的潑辣狠厲她是見識過了的,鬱家的大女兒,隨母親嫁過來,鬱裳裳的母親上位之後,鬱夏之母便帶著她退出了鬱家。
也難怪鬱夏的母親要氣急離開,這個庶出的女兒居然比嫡女還要大上三個月,鬱聖哲早就揹著她在外勾搭了別的女人,叫她如何不氣。
米洛一下接住了她甩過來的巴掌,“鬱裳裳,你眼瞎了嗎?我看著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給你面子不與你計較,也請你以後管好自己的男人,看好他的褲腰帶。”
“你的意思是他去招惹你的”
“不然你以為呢?我自己能夠吻到我的脖子上去?用你的腦子想想好不好?”
她拉高絲巾,轉身就要下樓。
“等等——”鬱裳裳再次叫住她。
“我們來賭一賭,好不好?”鬱裳裳笑著,鳳眉高挑。
“賭什麼?”
她還沒反應過來,鬱裳裳便笑得陰險,然後手臂一揮,放在她身邊的高大的古董花瓶沿著她的方向撞了過來。
米洛趕緊躲開,手維持著推開花瓶的姿勢。
卻沒想到,對方比她更快一步,從樓梯上跌落了下去。
鬱裳裳眼裡劃過一絲陰狠,口中卻是悽慘的猶自不敢相信的聲音:“米洛,你推我幹什麼?——”
她又被陰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有道黑色身影自米洛身後出來,在巨大的花瓶將要砸到鬱裳裳頭部的時候,更快一步的摟住了正要在樓梯上下跌的女人。
那道身影她很熟悉,就是剛剛還在摟住她索吻,並且警告她離鄭璟奇遠一點的男人,陸然。
花瓶砸在他的頭上,頓時有血自他的頭上流了出來。
沿著零碎的發一路流到他俊逸的如刀刻般的五官上,他抱著鬱裳裳急劇的下滑。。。。。。
米洛站在樓梯的最頂處,就那樣冷冷的看著。。。。。。
一顆心也跟著他們滾落在一起的身體而急劇下滑,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陳。
就在剛剛,陸然看她的時候,眼中閃現的熱情和炙愛,差點讓她錯以為對方心裡還有一絲絲對她不捨的地方。
可是現在,鬱裳裳自導自然陷害她,那個她以為還對她存有溫情的男人,卻在第一時間趕到鬱裳裳面前,替她擋下了花瓶,護她周全。
“陸然,你怎麼不和她一起去死!”
她的心裡呼喊,那一刻真的恨不得他去死。
如果有一個男人,曾經給過你溫暖,如今不僅把本該是你的溫暖給了別的女人,還賜你痛楚。你會恨不得他死的。
米洛如今就是這種心情。
滾動的聲音太大,隨著“砰”的一聲,兩人掉落的聲音,在客廳裡說說笑笑的人全都圍了過來。。。。。。
“怎麼回事?”
“啊——流了好多血——”
鬱裳裳受傷不嚴重,還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口中依然免不了對她的詆譭,指著她,臉上露出無辜的猙獰,“米洛,我都不追究你在洗手間勾/引陸然的事情了,你還推我幹什麼?”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全都把視線投到了還站在樓梯上方的米洛身上。
米洛無力扶額,拜託,她真的很無辜好不好。
她脖子上的絲巾遮住了吻痕,陸然嘴上的咬痕卻明顯,眾人一愣。
有人反應過來鬱裳裳的指責,又想起陸然是隨米洛一起去的洗手間,不禁有人小聲說道:“天啦,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自己男朋友剛剛才向她表白,轉眼就去勾/引人家的未婚夫,還把人家的嘴咬成那樣——”
“就是啊,該不會是看到人家長得帥就想要貼上去吧——”
“鬱小姐這都是交的什麼朋友啊,真可怕——”
。。。。。。
眾口鑠金,米洛不想和他們爭辯什麼。
一步一個階梯的走下來,絲巾也滑落了下來。
她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卻在走下來的瞬間,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鄭璟奇。
“我才不會相信鬱裳裳說的話,米洛,我相信你!”他將她打橫抱起,在眾人發愣的眼神中走出了鬱家大門。
“璟奇,其實我真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