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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媚態就停留在眉梢,那一聲能掐出水的聲音,讓附近的人聽得骨頭的酥了。
而她卻不知這男人,怒火已忍到了極限。
他正抬手欲將這女人推下臺去的時候,殿前一抹緋色入目。
一身緋色華服盛裝的女子在二位婢子的攙扶下緩緩走入殿堂,他似乎忘記了他命令婢子們將她打扮好了送到這前堂來。
他望著十一,心中似有些緊張,他從未見過她著女子盛裝的樣子,端莊華貴,風華絕代。她能給他太多的欣喜與驚奇,就好像她有無數面,而這無數面都能牽動著他,他愛看,而且百看不厭,甚至因為這些,排斥著其他女人。
果然,這世間能打敗他的也只有她,只有她能讓他抓狂,讓他不知所措;他恨透了這樣的自己。
十一方一進殿,就瞧見高坐上銀髮緋衣的男子摟著懷中的女人,還給那女人灌酒。
十一覺得厭惡的同時,竟有些莫名的……心痛。
十一無法理解這種心痛,她心下苦笑,也許是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吧,如是而已吧。
“哦,來了?”戰傾塵裝著才看見十一的樣子,笑著對身後的趙賢說道,“賜座。”
十一被趙賢領著走至緊挨著戰傾塵的桌榻前,她不知怎麼了微笑著朝趙賢福身。
連十一也覺得詫異,只是這一切的動舉並沒有違和感。
這一切,也沒有逃過某王爺鷹勵的眸,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對懷中的女子說道:“你叫什麼?”似乎是隻有二人才能聽清的聲音,惹得十一竟不自覺的豎起耳朵,也不知怎麼了,她突然在意起這個人。
賤啊,真是下賤,被人囚禁著,卻在意起囚禁她的人,十一自嘲著,她現在關心的該是如何逃出去才是。
那舞女貼在戰王耳畔說出自己的名字:“綺羅。”
“哦,綺羅,快給孤的那位奴隸把酒送上去。”戰傾塵饒有興致地溫柔開口道。
綺羅因戰王這片刻的溫柔受寵若驚,欣欣然端起酒杯朝十一走去。
那酒被擺放在十一面前,十一這才低下頭望了一眼擺放在面前的菜。
大魚大肉她早已習以為常,可是那白瓷盤裡一塊一塊誘人的糕點終是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本能的伸出手指夾起一塊,望了半響,放入口中,入口即化的口感頗有些熟悉。
她小吃一塊後,又拿起筷子夾起那紅燒的豬耳朵。總之有吃的白不吃,就如那惡魔說的他想她死有千百種方法,不差這一種,豬耳咬得脆脆的,十一越吃越有勁,就像嚼著戰傾塵的骨頭似的……
某王爺餘光打量著身旁的女人,心下又莫名的窩火起來,她,竟然可以在這種場合吃得這麼香,壓根不在乎他懷中是否抱著別的女人……
“啊,王爺——”
柔若無骨的女人被狠狠的推下金座,淚水如玉珠般落下止也止不住,完全不明所以,怎麼好好的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她推開,方才他還對她溫柔的笑著的……
戰傾塵未看那女人一眼,趙賢給身旁的侍從使了個眼色,便來人將女人帶走。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眾人也沒多在意,依舊吃喝玩樂著。
十一賣力的吃著,不一會兒就杯盤狼藉。
她滿足的打了一個嗝,正要撫摸一下自己的小肚子,就聽聞那方傳來冷冷的男聲:
“喲,阿宿姑娘可是吃飽了?”
十一莫名被自己的口水噎個半死,轉過頭望向男人回了一句:“承蒙戰王招待,阿宿吃得很飽。”
“哦,那好,那孤就請阿宿姑娘看一場好戲吧。”
“戲?”十一挑眉。
“何遠!”那人喚了一聲。只見一個一身鎧甲的男子提著一個鐵籠,鐵籠之中是一隻孤鷹。
孤鷹的一足被鐵索鎖在鐵籠上,十一盯著那鷹,覺得它頗像一個老態龍鍾的長者,一雙眼睛已不再鋒芒,而是飽經風霜的滄桑之態。
十一突然想到此刻被戰傾塵囚禁著的自己,哼啊,這男人還真是喜歡囚禁玩寵呢!
“王爺要玩什麼?”十一方說出這句,就頓覺體內一陣燥熱,小腹部莫名的有火苗亂串,十一一手扶住桌子,又望了一眼杯盤狼藉的小酒桌,猛地望向戰傾塵。
男人將她驚懼的眼神,和潮紅的面盡收眼底,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疑慮。
方寸之間他又恢復了常態,淺笑道:“孤想將這鷹放了,可它不願意走,孤卻不想將它宰了,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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