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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要害怕。下次,那個齊少驥再針對你,你就讓姐夫出面,怎麼說,他都是姐夫的兒子,我不相信,姐夫管不了他。你越是軟弱,他越是欺負你的。”惜惜不明白,姐姐為什麼忍氣吞聲,那個齊少驥又憑什麼那囂張!
“惜惜,你不懂,有些事情唉”沐惟惟很為難,話到嘴邊,欲言又止。
‘篤篤’門被輕輕的敲響,推門而入的是齊慶州。
他在李媽的服侍下吃了藥,順了氣,此刻也恢復如常了。
見進來的是齊慶州,沐惟惟倉促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以掩飾她的傷心。
“惟惟,你還好吧?”小小的動作並沒有逃過齊慶州的眼睛,他幾步走到沐惟惟的身邊,握著她的手,疼惜的打量著她。
“慶州,我我沒事。”
“唉,惟惟,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那個逆子,我狠狠的訓斥了他,你不要傷心了。”齊慶州把沐惟惟擁入懷中,柔聲安慰著。
沐惜惜只覺得自己留下來多餘,急忙移開視線,“姐姐,姐夫,你們聊,我去上學了。”
“噢,惜惜,我派車送你吧!”
“不用了,姐夫,我坐公車很方便的。”不等齊慶州和沐惟惟開口,惜惜便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出去。
第四百二十四章 全部告訴他
清晨的臺北街頭,人少車稀。 。
忠效東路上,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如風一般馳騁而過。
駕駛座上的男人戴著墨鏡,額前的碎髮被晨風吹得微微凌亂,刀削般的面孔陰冷的沉著,此刻看起來卻是更加冷酷而俊美。
他一隻手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隨意的握著方向盤。
隔著茶色的玻璃鏡片,他深幽的眸子更加深不見底。
當車子停在齊家別墅門口時,齊少驥靠著座背,轉頭向樓上的某個視窗望去。
昨夜是他父親齊慶州的新婚之夜,可是對於他來說,卻是最難熬,最痛苦的一夜。
想到那個女人會一/絲/不/掛,在自己父親的身下婉轉承歡時,齊少驥緊握著方向盤,大手青筋暴露。
‘砰砰砰’三聲沉悶的撞擊,齊少驥狠狠的砸向方向盤。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如此折磨他?
昨晚面對那樣活色生香的誘/惑,他一閉上眼睛居然眼前都是她的臉。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因為那個人不是她。
,她又在做什麼?
難道在她的心裡,他真的不如他的父親嗎?
該死的女人,他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問個清楚,為什麼只在一夕之間她便欺騙、背叛了他?
她當他齊少驥是死的嗎?
森冷深幽的眼眸隱藏著某種危險,薄唇一勾,他齊少驥絕不會讓她過得安逸,他會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是什麼?
她傷害他一分,他今後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她。
推開車門,齊少驥微微彎身,筆直的腿隨後跨出,反手關上車門,徑直走進別墅。
“少爺,您回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在門口畢恭畢敬的迎上齊少驥。
“嗯。”齊少驥隨口一應,腳步未做片刻停留,“李媽,我父親呢?”
“少爺,老爺和新夫人正在用早餐。”
腳步倏的停下,齊少驥的脊背微微一僵,卻只是短短的幾秒鐘,接著步履穩健,走進了餐廳。
長方形的寬大餐桌,齊慶州坐在主位,一左一右各坐著兩個年輕的女子。
一個是他的新婚妻子沐惟惟,另一個是沐惟惟的妹妹沐惜惜。
餐桌上,餐點豐盛,氣氛似乎也頗為愉快。
齊少驥走進去的一剎那,便與沐惟惟的目光撞個正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傾刻間便瓦解了齊少驥所有的偽裝。
即使一再說服自己,要接受眼前的事實,可齊少驥在看到餐廳裡這溫馨的一幕時,一股怒火再一次在他的心裡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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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意外的真相
五星級酒店,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
KINGSIZE大床上,糾纏一對男女。
女子衣衫半掩,禮服褪到了腹部,雪白圓潤的肩膀和胸前的大片春光一覽無餘,如蛇般柔軟的兩條玉臂緊緊勾住身上男人的頸脖,一條雪白修長的腿從裙襬的開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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