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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來北京以後我就一直在搬家,好在每次都沒什麼東西,這次要拿的就幾件衣服。其實這次離開不給姜麗說我自己猶豫了好久,畢竟我和姜麗一起經歷這些事情以後真的算是很好的朋友了。
可是就是因為經歷了這些事情,我才想明白,如果我想要過正常的生活,就必須離開陸政堯和顧森,徹徹底底消失在他們的世界中。只要我和姜麗還有聯絡,陸政堯和顧森就會找到我,所以姜麗以後我也不能聯絡了。
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以後進廚房去看看冰箱裡面還有什麼剩下的東西,把剩下的豬肉給姜麗做成了肉鬆,以後夾麵包吃,昨天買回來的牛肉都滷好放在保鮮盒裡面。剩下的聖女果和半個哈密瓜還有一些水果都給姜麗做成水果沙拉,用保鮮膜包好放進冰箱裡。顧森給我的那個紅包我放在了姜麗的房間,把手機卡拔出來以後扔進了垃圾桶裡面。
把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好以後,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從顧森的房子裡面出來,看著牆上掛滿已經變紅的爬山虎的牆壁,突然有些不捨。這裡是唯一讓我度過安穩時光的地方。
打車讓計程車司機帶我去中介,中介公司的人開玩笑說很少見直接提著包就來這找房子的,現在租房子很難的。
中介公司的工作人員打了幾個電話以後過來給我說:“這邊有個房主的房子要出租,就是地方有些偏僻。還有啊,他的房子是分開租出去的,每個人大概就是八平米,一個月400塊,一次**清三個月的房租。你看你要是能接受現在就去看房子。”
我對地方偏僻一點概念都沒有,一個月400塊我倒是還能接受,但是一次**清三個月就房租我就剩800了。現在我還沒有工作,這800塊要是坐吃山空的話很快很快,猶豫了一下又問:“還有沒有更便宜的了?”
中介公司的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說:“有,您跟著我去看看房。”
我提著行李箱跟著中介公司的人上了車,車子開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以後終於停了下來。我看著周圍的環境,到處都是要拆除的樓房,來來往往都是蓋樓的民工。中介公司的人指著不遠處地勢很低的平房說:“你看那的房子,一個月200塊,也是一次**清三個月房租。”
“沒有其他房子了嗎?”
中介的人已經看出來我沒錢了,有些愛答不理的說:“您既要便宜還要房子好,我這上哪給您找去啊?就這房子,我們中介公司實在不願意聯絡,要不是考慮有些人剛來北京租不起房子,我們才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我就要這房子了。”中介的人這才拿出幾張紙說:“把房租交一下,然後籤個字就好了。”
提著行李箱去拿鑰匙的時候,看見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已經是深秋了,居然沒有穿上衣打著赤膊在房間裡面坐著看電視。
我推開窗戶要鑰匙的時候,他諂媚的說:“進來說進來說,你就是剛來的住戶啊,來來來,我帶你過去。”
看著這個男人,我就生出些警覺來,堅持站在外面說:“你把鑰匙給我就好了,我自己進去。”
那個男人有些不滿的把鑰匙扔在桌子上,我把手從窗戶伸進去拿到鑰匙看看上面貼著的白色膠布寫著102,那不就是房東隔壁這間房子嗎?看這樣子我是沒得挑了,只能認命的把東西都放進去。
一開啟房間門,就有一股發黴的味道傳來,大小最多就有十平米吧。看著地上扔的報紙、喝了一半里面已經長毛了的綠茶、還有吃剩的泡麵。。。還好房間裡面有掃帚和簸箕,拿起來先把垃圾打掃乾淨才放自己的東西。
我拿出自己帶來的床單和被套鋪床的時候,就聽見後面有人說:“姑娘是外地人吧。”
我一回頭,看見房東拿著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咧著一口黃牙說。
雖然很是厭惡這個男人,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悶聲悶氣的說:“恩。”
沒想到我說了以後他更加沒有要走的意思了,坐在房間裡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說:“在北京沒有親戚朋友啊?”
我走到房東面前說:“請你先出去,我要打掃衛生。”
沒想到這個老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胸說:“這麼幹淨,還有什麼好打掃的。去我房間看會電視吧,我那有碟片。”
看著這個男人的德行我就一肚子氣,拿著掃帚就在他的腳上掃來掃去說:“地上這麼髒,我當然要好好打掃打掃了。”
房東自知沒趣就走了出去,到了門口還不忘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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