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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開,僵硬地任她施為……
雕花窗外,一輪明月皎潔而明亮,淡淡的月輝籠罩著纏綿的人影……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少了點……
☆、有孕
時光荏苒,轉瞬已一月有餘。
這段時間,阮元白天與朋友們喝酒玩樂,晚上溫香軟玉,美人在懷,日子過得無比愜意,直到某一天自己的正房夫郎登門造訪。
阮元心裡對這個曲新竹總是彆著那麼一股勁兒,聽聞他來自然不高興,何況大清早的,擾了她的美夢,更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只見此時的阮元,披著單衣,懶洋洋地靠在床上,懷裡還摟著個石嬌,直接叫曲新竹進來回話,也不讓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有什麼事快說,說完了趕緊走!
曲新竹也沒料到是這樣的場面,錯愕過後羞忿地低下頭,想起病蔫蔫的秦梓洛,更覺淒涼,語氣也生硬起來:“新竹也知不該這個時候打擾,只是二小姐行蹤不定,新竹來了幾次都找不到人……”
“行了,行了。”阮元不耐煩地打斷,“有事說事!”
曲新竹憋著一口氣,繼續道:“二小姐既然有了新人,何苦再為難舊人。秦公子好歹伺候過二小姐,如今病得要死了,二小姐也不打算管麼?”
“什麼?”阮元驚得坐直了身子,“誰要死了?”
曲新竹冷笑:“自是當初二小姐費盡心裡弄來的人,只可惜曾經再寶貝現在也棄如敝履了。”
阮元已然明白過來,頓時慌張,急急地套衣服提鞋,口中直喊:“那還不趕緊去找大夫?”
石嬌不樂意了,一把拉住她袖子:“到底什麼人啊,這麼急?”
“乖,你再睡會兒,我去去就回。”阮元這才想起還有個人,忙回頭安慰了一句,轉過身扯著曲新竹便走,“快帶我去看看,怎麼就病得快死了?”
曲新竹見她如此倒詫異起來,難道她對梓洛還有些舊情?不過此時他可沒心思深究這些,正經請個大夫看病要緊。
說起來,這還是阮元第一次來這東廂閣。以前只聽聞犯了錯的下人們會被關在這裡,還以為跟自己犯錯要面壁思過一樣,只是禁足罷了,如今一瞧才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屋子不足十平米,狹小陰暗,冷冷清清,裡面只一張木板床,一個小方桌,兩個人進去便頗顯擁擠了……阮元皺了眉頭,這種破地方也是給人住的?待走近,更是一驚,床上之人,哪還有當初的半點神采?整個兒瘦得不成樣子,雙目緊閉,臉色蠟黃,抓著唯一的被子,縮成一團……
雖不至於像曲新竹說得那樣嚴重,但終究不復當初那個俊秀明朗的少年。阮元有些心痛,指著他問曲新竹:“怎麼會變成這樣?”
曲新竹垂下眼眸:“他身子本就不太好,在這裡想是受了涼,一直咳嗽,近來也不知怎麼總是噁心反胃,吃什麼吐什麼,病就越發嚴重了……”
“怎麼不請大夫?”
曲新竹冷哼:“二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他是來受罰的,不是來養病的,沒小姐正君的吩咐誰敢做主?便是死了也是應得的。”
“胡說!”阮元急了,“當初我可沒想……”
“小姐,大夫來了。”小侍景兒領了人匆匆進來,打斷了阮元的話。
“快,給他看看!”阮元忙讓了位置。
這大夫姓陳,四十多歲,也算經驗豐富,平日裡常給阮府的大小主子看病,倒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畢竟是老人兒,半絲驚訝也沒表現出來。
只見她上前先察了察他的面色,然後開始把脈,不多時便鬆了手,轉過來躬了躬身子道:“這位小哥兒是有了身孕,又受了些風寒,加之孕期反應大了些,不思飲食,而且……”陳大夫四周瞧了瞧,“這裡實在不適合,照他現在的狀態,若不再好好調養,恐怕……不會太好。”
陳大夫一番話說完,幾人都怔住了,一時之間表情各異,獨阮元喜上眉梢:“當真?他有身孕了?那我不是要當娘了?哈哈,太好了!!”
曲新竹眉頭微皺,看著阮元歡天喜地的撲到床前,心頭百種滋味,不知是心疼梓洛多些,還是悲憫自己多些。
***
秦梓洛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環顧四周,寬敞明亮,淡金色的陽光滿滿地鋪進來,一室的溫暖……這讓早已習慣了昏暗的他迷茫起來,疑似是入了夢境。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麼?”突然傳來的聲音驚醒了他。
秦梓洛抬頭,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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