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秦梓洛就這樣,被人像丟垃圾一般扔在了阮府的大門外……
***
卻說另一頭,阮元被阮勝召進了書房,進來二話不說立即被喝令跪下!
阮勝滿面怒容,厲聲道:“混帳東西!我問你,那個姓秦的到底什麼身份?”
阮元垂頭不語。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麼?”阮勝拍桌大怒,“你好大的出息!去妓院廝混不說,竟然還敢把這麼一個不乾不淨的人帶進府來,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真是丟進了臉!”
阮元依舊悶著頭,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心思探究母親如何得知,滿腦子想的都是秦梓洛的背叛,心已經痛得沒有知覺了。
阮勝看她這幅模樣更是怒火上湧,順手抄起桌上的鎮紙狠狠砸了過去:“我要你什麼用?!”
阮元此時神思遲鈍,哪裡躲閃得及,那東西便結結實實地砸了個正著!
甚至來不及出聲,阮元只覺眼前一黑,再無知覺。
阮勝始料未及,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元兒?”瞬間已至跟前,一邊扶她起來一邊怒嚷,“還不快去請大夫?”
林氏恰巧這時趕來,當即驚住,匆忙跑過去抱著她又搖又晃,見無知覺嚇得大哭起來,又轉頭對阮勝喊,“這是怎麼了?家主把她怎麼了?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阮勝後悔不跌,氣急敗壞道:“我也是氣壞了,誰知她竟然不躲!還不快抱進屋裡來等著大夫瞧,哭有什麼用?”
林氏抹了抹淚,心中再是埋怨也不敢多說。兩人手忙腳亂地把阮元弄到了裡屋床上躺下。
陳大夫匆匆趕來,立馬坐下診脈,又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瞧了好一陣子,弄得旁邊的兩人無比緊張。
末了,只聽那陳大夫道:“額頭這麼大的包,看來砸得不輕,一時不醒也屬正常,只怕傷了腦袋。”
林氏聽了這話又哭起來:“那怎麼辦?到底還能不能醒來?”
“正君稍安,也許無礙,我先開些散瘀的藥,儘量喂二小姐吃了,許明天就會醒來。”陳大夫開始提筆寫藥方。
林氏連忙點頭:“有勞大夫了。”隨後捧著方子寶貝一般著人去弄。
阮勝嘆息一聲。
林氏送走了大夫,坐到床邊,看著阮元額頭紅腫的一片,十分心疼:“家主何必動這麼大的氣,這事也不能全怪元兒。那賤人已被我趕出了府,下人們我已吩咐過了。”說話間又抹了抹淚,“時候不早了,家主休息吧,這裡我守著就好。”
阮勝呆怔良久,終是嘆息著離開:“罷了罷了,也不知上輩子造的什麼孽!”
***
餘爹爹是在阮府門前的大石獅子像後面找到秦梓洛父子的。
此時已經入秋了,深夜寒意更甚。
秦梓洛斜靠著石獅子,面色青白,懷裡緊緊摟著個小小的包裹,人卻已經沒有了知覺。
那嬰孩雖被緊緊護著,但也是凍得小臉冰涼,嘴唇發紫,不知還能不能活。
“真是造孽啊……”餘爹爹嘆息一聲,連忙把大衣蓋在兩人身上,又跟同來的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一起,把他們父子弄進了一輛破舊的馬車。
“有勞二位了,快些回去吧,告訴少君,人已經找到了,會盡量安排個妥帖的地方。”餘爹爹躬了躬腰。
兩人點點頭,又順著來時的路繞了回去。
餘爹爹上了車,輕輕揮動鞭子,很快,馬車便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中……
作者有話要說:
☆、痴傻
“秦公子醒了?”
秦梓洛一睜開眼便看見了一個慈祥的老人,正抱著孩子輕輕拍著。
看見他眼底的疑惑,那老人溫和地笑:“秦公子怕是不識得我,我以前是伺候曲侍君的,後來新竹少爺出嫁便跟了過去,這次也是奉了少君的命來安頓你們父子的。我姓餘,公子叫我老餘或餘爹爹都好。”
秦梓洛慢慢坐了起來,顫抖著嘴唇似是想說些感謝的話,可尚未出聲卻先落了淚。
餘爹爹瞭然地笑了笑,又空出一隻手給他掖了掖被子:“秦公子正是月子裡,可不能受涼,不然以後要做下病的。這房子以前是我一個老朋友住著的,雖然破舊了些,但好歹遮風避雨,又有好幾床厚被子,秦公子就先將就著些吧。”
秦梓洛擦了擦眼睛,這才注意起四周,再簡單不過的土坯房,除了必備用具再無一絲裝飾,極具農家氣息……可秦梓洛現在關心的並不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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