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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街道居民樓有一謀殺案,死者是一男一女,房子周圍已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關永心出示了證件,警察放她進去。這是一棟老式居民樓,看樣子死者經濟條件並不好。樓梯狹窄逼仄,永心走到房間門口,看到死者正被抬出房間,上面蓋了白布,她走進去,地上牆上到處都噴灑著殷紅的鮮血,觸目驚心。
永心只覺得驚怖,走過去問現場辦案警察,“什麼情況?聽說死者是情侶關係?”
“可不就是。”那警察邊做事邊回她,“沒有撬門窗的跡象,亦無掙扎打鬥,一看兩個人關係就非同一般。據附近的街坊鄰居說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這女的要分手,這男的不肯,看女朋友執意要走,他就動了殺機。可是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等她睡著了,一刀一刀的砍死了她。一共砍了十七刀,整張臉都面目全非了,致命一刀坎在脖子的大動脈上,你看這牆上的血,就是從大動脈裡噴射出來的。”
關永心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胃裡還是一陣翻江倒海。到處血跡斑斑,床單上的血已經乾涸,凝結成一塊塊鐵鏽色,十七刀,他到底有多恨她,下手如此殘忍,非置她於死地?因愛而生怖,因愛而生恨?
永心拍了照片,又向警方打探相關細節,其中一個辦案的是女警員,手上拿了相機,想必已是拍了死者的相片,永心過去同她聊了幾句,她知永心所在的報社,便答應回頭傳幾張照片給她刊登在報紙上。
永心離開現場,回到報社,一天都緩不過神來,每天都有那麼多光怪離奇的事,上演著一幕幕的悲歡離合。而這次,上演的是情殺。若不是有強大的信念支撐著自己,她定也堅持不下去。她收到電郵,開啟來看,是死者照片,只覺得殘忍驚怖,她眩目的說不出話,跑到洗手間乾嘔起來。她從來沒有這麼想念家恩,便撥電話給他,但並沒有提起案情,聽著他爽朗的聲音,她一顆心漸漸安定下來。
晚上,沈家恩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問,“怎麼了?”
“今天我去採訪一宗情殺案,你沒看到那現場,到處都是血,男的把女的一刀刀砍死了,手段兇狠殘酷,可是自己也自殺了。本來那麼相愛的兩個人,你說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恨,非把對方置於死地?不懂他怎麼下的了手。”她想起白天的所見所聞只覺得驚懼。
“這就是因愛而生恨了,得不到的就毀掉。”
“可是,這還是愛情嗎?愛情難道不該是美好和成全?你不知道現場有多慘烈,害的我一天都吃不下飯。”
“要不然會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呢。現在知道社會的黑暗面了吧?晚上做噩夢怎麼辦?要不別做新聞了,換份工作?”
“不要。”她搖頭,“怎麼可以剛開始就妥協,怕是怕的,可我還是喜歡。以後時間長了,慢慢就適應了。”她又問,“要是有一天我要離開你,你會怎麼做?”
沈家恩目光陰鷙的盯著她,她心裡直發毛,期期艾艾的問,“你不會也想把我殺了吧?”
他逼視過來,“比這個還要嚴重!”
“啊?”
“先奸後殺。”他把她壓在身下,吻上去,她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臉憋的通紅。
沈家恩放開她,“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離開本大爺!”
“果然不敢了!”
他得意洋洋的說,“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不快點過來把大爺伺候舒服了?”
永心扔過一枕頭去,“這還沒開始睡覺呢,就做起夢來了?!快點回去,我要休息了。”她下逐客令。
“不急,讓我多呆會,一個人回去孤零零的,很可憐哎。”他裝可憐求同情。
“快點啦,你不睡,我還要睡呢,忙了一天,好睏。”
“你不是還沒吃嗎?我給你做蛋炒飯?”他誘惑她,賴著不肯走。
“我就想吐,不想吃。”永心不上當。
“那你睡你的,我再坐會,絕不打擾你。”他討價還價。
“不要!”
“要不你睡床上,我睡地毯上就好。”
永心翻白眼,拜託,他人那麼長,地毯那麼短,虧他想了,除非他把自己捲成團。她拉過他,推他到門邊,拉開門說,“明天見!”
沈家恩笑呵呵的抱住她,在她額頭上親一下,“好好休息,明天見!”
她關上房門,一會兒又聽見敲門聲,她開啟來,沈家恩站在門口,她問,“又怎麼了?”
“我把東西落這了。”
“什麼?我幫你拿。”
“我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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