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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冷笑一聲說,“聽說是個記者,前幾天還跟著歐陽大少呢,不知道搞什麼,今天竟然就成了馮少的女伴了。”
又有人接上去說,“怪不得了,記者記者,本來就是妓/者,那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才能把幾個男人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我們是學不到那本事的了。”
“你看她身上的那套鑽石首飾,今年巴黎新款,沒個百兒八十萬的,根本就下不來,她也真有能耐!”
關永心只覺五雷轟頂,耳朵嗡嗡作響,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套首飾是鑽石,馮聖堯只說是水晶,她突然覺得自己真傻,怪不得她們會這麼看她?那幾個女子回過身來,她連忙朝後面退去,不想被自己被發現,卻撞進一個人的懷中。她抬起頭,竟然是他,看他臉上都是陰霾之色,想必他也是這般看她的了。她正欲離開,他卻一把拽了她的手,拉了她便往外走。
“去哪裡?”她問。
他走的又急又快,並不回答,她踉蹌著跟他到了停車場。
“我們談談。”他冷著臉,拉開後座的車門推她上去,而後自己也坐上去。
“我沒什麼好和你談的!”她心下慌亂,那種不安的感覺又襲上心頭,她伸手去推車門。
“可我有!”他扣了她的手,“離開歐陽容睿和馮聖堯!”
她以為自己聽錯,愕然的看著他,而後心裡生出無限的悲哀,他竟是這麼看她的,她譏諷的笑,“沈先生,為什麼我要離開他們,你不過是我前男友的叔叔,你有什麼權利命令我?”她狠狠甩開他的手去。
他聽到她叫他沈先生,臉色瞬間沉下來,“你就非這麼勾三搭四的嗎?歐陽容睿他還有未婚妻,你這樣跟著他算怎麼回事?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還要和馮聖堯混在一起,他又是什麼好人?!”
關永心氣白了臉,“他再不好,也好過你們姓沈的,我就勾三搭四了,那又怎樣?沈家恩已經結婚了,難不成你還想我三貞九烈的給他守著?!”
“你既然這麼離不開男人,你找我好了!”他憤怒的掐著她的下巴,逼視著她的眼睛,“你要什麼?錢還是你身上戴的這些鑽石?我都可以給你。”
她奮力掙開去,其實很想哭,但是強忍著淚水不落下來,“抱歉,沈先生,我以為我們早就銀貨兩訖了,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和多少個男人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
“你就非這麼不知廉恥?當初口口聲聲說愛家恩,非他不可,是不是也不過是因為他姓沈?”
永心想到自己從前和家恩在一起的時光,思緒有片刻的恍惚,喃喃的爭辯,“家恩才不會像你這麼想。。。”她瞬間清醒過來,他已經娶了其他女子,他再也不會保護她了,她心下悲苦,“我是做錯了,我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遇見你,但是沈家恩已經結婚了,我和你們沈家沒有半點瓜葛,你休想再拿這個來威脅我。”
沈逸承臉色冷峻緊繃,“你這麼說是非和歐陽容睿馮聖堯混在一起了?”
她的臉上眼眸中又浮現出那樣倔強之色來,雙唇緊抿著,一聲不吭。
他冷冷一笑,“好,很好,只要你還在這個城市,還在這個地方,我看誰敢和你來往,你知道,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她雙手緊握放在膝蓋上,微微仰起頭,字字清晰,“做記者這些年,我最討厭就是像你們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仗勢欺人的權貴,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你想辦而辦不到的!你想怎麼做,請便!若你想告訴那些男人我關永心是個勾三搭四不知廉恥的女人也請便!”她停頓一下,“沈先生,其實我很想知道,當你把別人的自尊狠狠踐踏在地上的時候,是不是讓你有君臨天下征服一切的快感?”她不願再徒勞和他說些什麼,毅然拉開車門走下去。
外面有風吹過,她身上穿的不過是件露肩抹胸薄裙,可是並不覺得冷,兩邊臉頰滾燙,她伸手覆上去,摸到一片潮溼,剛才在他面前強忍住不落下來的眼淚,被風一吹,熱辣辣的滾下來,她近乎麻木的向前走去,其實腦袋卻是茫然的,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心裡只是有一個念頭強撐著她,離開這裡離他遠遠的。
她已經失去家恩了,他們到底還要她怎樣?是不是一步錯就註定步步錯?她心裡說不出的悲哀。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把銳利的飛刀,紮在她的臉上心上,讓她疼的幾乎麻木幾乎失去知覺,她近乎孤勇的往前走去,她要走到家裡,才發現自己竟然走了那麼多的路,雙腳被高跟鞋磨出血泡來,鑽心的疼,全身的力氣仿似都已抽離,再也支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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