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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用與之相反的軟荼蘼之毒將兩種毒性抵消,但毒畢竟還殘留在身上。熒只懂學制毒的方法,卻從不知道去學怎麼化解。”
我挑挑眉:“看來你是很懂得化毒的方法了?”
他笑笑,半開玩笑地說:“熒每隔幾天就要新制一種毒來用在我身上,如果連這個都不懂的話,皇后只怕早就見不到我了。”
他們這兩兄妹倒真新鮮,哥哥把妹妹關在偏殿裡十幾年,妹妹想盡辦法要毒殺哥哥。我哼了一聲,嘀咕:“想殺你的人還真不少。”
說完了才意識到失言,我連忙輕咳一聲掩飾,指指桌上的菜餚:“萬歲,菜都涼了,趕快用膳吧。”
他彷彿沒有聽到我的小聲嘀咕一樣,笑了笑:“皇后請便。”
我有些心虛,就沒再說什麼話,趕快悶頭吃飯。這天的菜品簡直就像和著我的胃口做的一樣,我恰好跑了半天,也餓了,於是姿勢不怎麼雅觀地狼吞虎嚥起來,一直吃到肚子發疼。
蕭煥倒是沒吃什麼東西,只是轉著酒杯,慢慢地把那一壺竹葉青都喝了下去。
飯罷吃完茶,他扶著桌子站起來,向我笑了笑:“皇后可以回宮了。”
我有些驚訝:“萬歲不是叫臣妾過來侍寢的?”
“晚上要商討山海關的軍情,大約又要拖到很晚,皇后還是先回宮吧。”他笑笑,轉身就要走。
“萬歲,”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其妙地很想在養心殿多待一會兒,就站起來說,“臣妾等著萬歲吧。”
他有些訝然地回頭,展開眉頭笑了笑:“也好,等不及的話,就先睡吧。”
我連忙點頭,然後想起來了,慌忙行禮:“臣妾遵旨。”
他又笑笑,沒再說話,回頭走了。
我淨完了身就去床上躺下等著。夜色漸深,屋內也越來越冷,我等了很久,終於還是在西洋鐘的滴答聲中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又在鐘錶的滴答聲中醒來,睜開眼睛,陽光已經灑滿了整個地板,身邊的床鋪依舊是空著的,枕頭和被褥卻有些凌亂,蕭煥來過又走了。
腦袋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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