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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博展輝忠心耿耿的弟子在海港賭場和南洪門的火拼中折損大半,剩下那些不是有傷在身就是被玄子丹暗中軟禁起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服從他的命令。
謝文東坐在椅子上穩絲未動,面對咆哮而來的博展輝,甚至眼皮都沒挑一些,冷冷一笑,道:“博展輝,你己經沒機會了。”
博展輝似乎沒聽見他的話,鋼刀高高舉起,向著謝文東的腦袋直披下來。只聽得“當螂螂”一聲,他的刀被人架住,一把狹長而冷氣逼人的刀。用刀的人是任長風,刀是他常用的唐刀。二人一觸即分,各退一步,任長風暗讚一聲好l對方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將自己震退一步,可見此人之勇猛。“你小心了!”任長風大喝一聲,手腕一翻,橫刀就刺。
博展輝身上有傷,動作不變,若是硬碰硬還能維持,但任長風身法靈巧,而且招勢詭異多變,刁鑽凌厲,天新網路沒一會工夫,博展輝己滿頭大漢,後背的衣服早被鮮血溼透。玄子丹見博展輝身上又多了兩三條口子,眼看快不行了,忙大聲喝道:“洪門的兄弟請高抬貴手,把他的腦袋留給我。”任長風聽後虛晃一招,抽身跳出圈外,向玄子丹點點頭,聳肩笑道:“好,讓給你!”
玄子丹道聲多謝,提刀直向博展輝走去。任長風一收招,博展輝周圍壓力頓失,支援身體的力氣也跟著消失殆盡,”撲通”跪坐於地,大口大口吸著氣,喘息如牛。玄子丹不象給他利索的了斷,對兩旁的手下說道:“把他給我架起來。”
謝文東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麼,起身,說道:“玄兄自己的家務事,外人不好參與,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和姜森任長風等人走出房間。玄子丹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博展輝,他不願去看,也不願去想,仇恨的力量是恐怖的,甚至可摧毀世間的一切。他感嘆道:“做事當做絕,不可留下任何餘地,斬草不乾淨,博展輝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什麼申明大義,什麼翟心仁厚,那隻不過是書人騙人的鬼話。”李爽撓撓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東哥做事一向毒辣,就是這個道理啊l”
姜森說道:“原來我以為玄子丹經常往咱這跑是傳遞東哥和博展輝之間的資訊,現在我才明白,他是暗中和東哥密謀啊!”
謝文東點頭笑了,正色道:“玄子丹也算是十分了得,竟然能忍這麼多年,若不是我們的出現,若不是恰巧在,鮮花,看見了江淋,他還不知道要忍多久呢?”
下“是啊!”姜森點頭,又疑惑道:“難道玄子丹一直都不知道江楓還有個妹妹嗎?”謝文東搖頭道:“他知道,但是並不知道是誰。本來江楓和玄子丹的戀情就是地下的,一直沒公開,而且她也很瞭解後者黑社會的身份,不想讓妹妹過多的接觸,所以江琳和玄子丹一直沒見過面,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是知道有對方這麼一個人。”
“哦!”姜森有些明白了,說道:“那次忠義幫圍攻鮮花,恰巧讓他看見了江琳,她和她姐姐一定有某些相似之處,所以……”
“所以,”謝文東接道:“後來玄子丹M。M找上了我,又透過我認識了江確認其身份後再反過來於我暗中聯合,一內一外共同對付博展輝。海港酒店得那一場血戰就是他鼓動博展輝的結果,那一戰忠義幫所派的人手也是他巧妙安排的,凡是博展輝的鐵竿支持者都在其中,最後卻落個被打包消滅得一乾二淨。”
“哈哈!”姜森笑道:“結果,得到利益最大的卻是我們。”
謝文東等人邊說邊走到樓外,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玄子丹才領人出來,只見他雙手都是血跡,顯然是博展輝留下的。謝文東問道:“玄兄,博展輝死了?”
“沒有!”玄子丹搖頭道:“我怎會如此容易的讓他死掉,只是砍下十根手指,我要折磨他,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痛苦。”說著,他看眼謝文東,天新網路小心道:“謝先生不會覺得我太毒了吧。”
“怎麼會呢”謝文東笑道:“如果我是你,也會選擇同樣的手段。”
“唉”玄子丹苦嘆,惆悵道:“數年來在身體里根深蒂固的仇恨一旦消失,彷彿身子一下被抽空了一樣,感覺很茫然,不知道未來應該怎麼走了。其實,我有些害怕這樣的感覺。”
謝文東拍拍他肩膀,安慰道:“過去了就讓他過去日子總是要過的。博展輝一死,忠義幫群龍無首,你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好好利用手裡的權利吧。”
玄子丹一震,其實謝文東說的話也正是他下一步想做的,但鹹魚翻身談何容易,忠義幫勢力龐大,內部派系眾多,不只他一個,之所以此次沒有阻撓他算計博展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