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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前,可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所有人都說他已經死了,卻唯獨她偏偏不信。後來,她嫁給了馮錦墨,決定將那段感情塵封在心底,可是,就在一個男人將她傷到最深的時候,他出現了。。。。。。。
“肖肖,是不是身體還很冷?”沈白風溫柔的問她。
白肖默默搖頭,她的心裡亂極了。
“還是哪裡不舒服?”
白肖依然搖頭。
車子漸漸駛入市中心,白肖望著窗外朦朧的城市發呆,突然一幢淺藍色的高樓映入她的眼簾,白肖出聲喊道:“停車。。。。。”
黑色的大卡在雨簾中慢慢停穩,沈風白望著白肖蒼白的小臉說道:“肖肖?”
白肖朝他淺淺一笑,身體向前微微一撐,和他挪開一段距離,聲音極淺的說道:“今天謝謝你,我們,”白肖頓了一下隨即說道:“有機會見。”說完,迅速的下了車,可是她沒看到沈白風眼裡一閃而過的失落。
拐進那幢淺藍色的大樓,白肖走近電梯按了十三樓,深吸一口氣站在裡面靜靜的等待著電梯一格一格上升。
“叮——”的一聲響,電梯從兩邊劃開,白肖走出來,立在靠電梯最近的一個門口,伸手按下了門鈴。
可能人心裡難過的時候,就會想到自己最至親的人,她的爸爸,一位慈愛忠厚的老實人,去年身體中風一直在家休養,白肖也只是偶爾過來看看父親,畢竟在別人眼裡,她已經是嫁出去了的女兒。
給她開門的是一位保養得體的中年女人,她一身桃紅色低領薄毛衣,露出白皙光滑的鎖骨,看見白肖時,眼裡閃過一絲厭惡,聲音冷淡的說:“你怎麼來了?”
白肖微微低頭,嘴角噙著一抹極淡的笑容,“阿姨,你來看看爸爸。”
女人沒說話,側身讓白肖進了門。
房間乾淨而整潔,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香氣,白肖立在門口換了一次性拖鞋,一抬眼就看見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來一個男人,他清冷的眸子掃向她又極快的挪開,深褐色的眸子彷彿因為她的狼狽而變得流光溢彩起來,嘴角噙著冷冷的譏笑,“每次來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白肖,你能在可憐一點嗎?”
白肖低頭,不理他說的話,默默的轉身準備上樓,卻不想她的步伐還未挪開,就被眼前的人擋住了去路,他的身材高大消瘦,白肖在他面前猶如一隻可憐的小雞一般,他俯視著她,神情倨傲,眼神透著濃濃的鄙夷,“說吧,這次他又給你帶來了什麼驚喜?”
白肖一怔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馮錦墨,壓下心中的不快淡淡說道:“沒有,這次恐怕讓你失望了。”
歐陽文冷笑一聲,“是嗎?”
白肖沒說話,仰起臉直視著眼前這個異父異母的哥哥,神色疏淡,“歐陽文,以後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她冷冷的轉身。
在這個家,除了爸爸,沒有一個人對她是真心的,她越狼狽,他們便會越得意,壓下心裡的蒼涼,白肖身體疲憊的爬上樓梯。
站在父親門口,她將自己的情緒除錯到最佳狀態,才抬手敲門走了進去。
房間是一如既往的安靜,藕粉色的窗簾拉下來,將房間密閉在一個幽暗的空間裡,靠近窗戶的雙人床上蜷縮著一個人,他的身體極瘦,彷彿這個姿勢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蒼老,她的爸爸才不到六十歲呀,可是一場病奪取了他的健康和半條命。
白肖走近,父親的兩鬢已經花白,和上次見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父親的頭髮已經有些長了,長在他那顆瘦小的頭顱上有些凌亂。她伸手撫向父親的發,依然是那般溫暖。
房間安靜祥和,時不時傳來父親低低淺淺的呼吸聲,原來,他睡起來竟然像個孩子。。。。。。。。。。窗外的雨依然下的很大,白肖站起身望著窗外靜靜的發呆。
這時,一陣劇烈的咳嗽打破了白肖的思緒,一轉頭就看見父親已經醒了,望見她來,爬滿皺紋的臉上帶著微笑,他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聲音微啞的說:“肖肖,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白肖走過去拿了一個軟枕放在父親身後墊住他的腰。
“哦,我讓你藍姨給你弄點好吃的。”父親準備起身,卻被白肖連忙按住。
“不用了爸爸,我一會就走。”
白岐山望著女兒蒼白的臉頰,眼神蒙上一層灰暗,“肖肖,是不是和錦墨吵架了?”
白肖笑,“怎麼會呢,我們很好。”
白岐山望著女兒燦爛的笑顏嘆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從小就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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