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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冷笑，這果然是他的風格，夠狠夠陰夠毒。。。。。。。。。。，只是本應該很痛很痛的臉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白肖緩緩睜開眼，就看見馮錦墨右邊臉上有一個明顯的五指印，而且嘴角也隱隱流著血絲，他望著自己時，眼裡竟然有讓人不忍直視的痛苦。。。。。。。。

白肖移開眼，馮錦墨已經站了起來趴在落地窗戶上，他平日裡高大筆直的背脊此時竟也有說不出的憂傷，他站了一會又頹廢的跌坐在地，和白肖隔著一段距離面面相覷，這一夜，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就這樣對望著彼此直到昏昏睡去。

白肖這一夜和馮錦墨糾纏的太久又喝了酒，整個人全身疲乏無力，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天氣已經大亮，白肖一睜眼就看見馮錦墨依然靠坐在落地窗前，他的眼睛微閉，似睡非睡，不過感受到白肖的注視，立即又睜開了眼，經過一夜的沉澱，他的眼睛已經不再憂傷而是帶著以往一貫的清冷，白肖的視線下移，落在他的臉上，他的臉頰紅腫，尤其是右臉頰五個紅指印清晰可見，右邊的臉更是紅腫的連帶著右邊的眼睛也睜不開了，這樣的一個他和平時一絲不苟，清俊儒雅的他完全不符，可見這一巴掌他將自己打的多重。

白肖收回視線縮了縮身體，估計此刻的自己也沒有多好，面對馮錦墨投過來的視線，白肖說：“我們離婚吧。”

“。。。。。。。。。。。。。”空氣陷入了沉默。

白肖又說：“我們兩個人與其這樣折磨，不如好聚好散。”

“。。。。。。。。。。”馮錦墨依然不說話　。

白肖正準備打算說些別的，就聽到馮錦墨幽幽的聲音傳來，“你愛過我嗎？”

白肖一怔，沒想到他會說這話。正在猶豫不知道怎麼回答時，又聽他說：“我曾經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女人如果真的開始心繫一個男人的話，就會為他有所改變，你對我，大概也是愛的吧，畢竟你曾為我哭過、笑過、自殺過、甚至開始酗酒，最終你竟然開始動手打我了。。。。。。。。”說到這裡，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透著濃濃的悲鳴。

“肖肖，和你結婚以來，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