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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起來,踩著響亮的高跟鞋上了樓。
白肖雖然身為馮家的孫媳婦,可是像這種家庭會議她一般都很少參加,畢竟全家人都在中凱上班只除了一個她,所以每次開會她都會自動自覺的上樓休息。
當她躺在床上正在認真思考肖楠的事情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砰——”一下被推開了,鄭海燕氣呼呼的走了進來,白肖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胡亂的撒拉上拖鞋,低聲喊道:“媽——。”
鄭海燕也不理她,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語氣異常激動,“老爺子他就偏心眼吧,自己的親孫子還沒個外孫子親嗎?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好歹錦墨也為公司打拼了這麼多年,現在他唱的是哪一齣?又是什麼意思?”
白肖沒太聽明白她的意思,但大抵是知道馮老爺子估計又是給了沈白風什麼好處讓她這個婆婆心裡不好受了。白肖正要開口勸說,卻又聽到她說:“白風剛回來他就給他一個財務總監,想當年錦墨剛進公司那會,不也是從小一步步做起來的嗎?現在倒好,公司壯大了,讓他來撿吃現成的,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媽,您先別急,我想爺爺他自有主意。”關於公司的事,白肖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安慰安慰此時正怒火中燒的鄭海燕。
“哼——”鄭海燕突然將怨毒的目光轉向她,厲聲說道:“還有你,老爺子跟老太太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賣命的幫他們說話,你到底是誰的老婆,誰的兒媳婦?”
白肖一怔,鄭海燕已經起身憤恨的離去,只留白肖怔在原地。
她本想借機討好她婆婆的,沒想到事情卻越來越糟糕,她不能說是生鄭海燕的氣,只能說鄭海燕之所以這樣激動都是為了她的兒子,作為一名母親,鄭海燕的做法也許沒有錯。
白肖正在沉思間,馮錦墨已經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她穿著拖鞋站在地上發愣,有些奇怪的上前撫上她的額頭,“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肖搖頭,“沒有。”
“那怎麼下來了,不在床上躺著。”馮錦墨蹙眉。
“哦,睡得太久了想下地活動一下。”白肖笑著解釋道。
馮錦墨沒再說話,而是走過去倒了一杯咖啡喝。他的眉宇微皺,修長的手指扣著杯身悠閒的喝著。
白肖望著他,心裡暗想,剛才對於爺爺的安排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還是儘管心裡不同意可是表面上還是預設了,白肖望著他,細細揣摩他的想法。
“看什麼呢?我的臉上很好看嗎?”馮錦墨突然湊近她淡笑著說道。
白肖彷彿被當場抓著的賊一般,臉莫名的紅了,對上他黑亮深邃的眸子磕磕巴巴的說:“沒,沒有,我只是在看你今天選的這件衣服很好看。”
“哦,是嗎?”馮錦墨笑的更加歡愉。
“是,是的。“白肖更加不自在的吞嚥著唾沫。
白肖心知糟了,說什麼不好偏偏說他的衣服,這下恐怕她在劫難逃了,本想溜之大吉,卻被馮錦墨一把抓了回來。
“想跑。。。。。。。”馮錦墨欺近她大手一探,成功的伸進了她的內衣裡,柔軟的觸感似乎讓馮錦墨的慾望大起,一低頭正好攫住白肖微張的小嘴,輾轉吸允,熱情似乎又充滿技巧的挑逗,很快的讓白肖陷入迷亂之中。
春,意味著開始、新的、又有一層意思是充滿激情的季節,白肖再一次被馮錦墨一夜折磨,細白的脖頸處頂著幾顆草莓去上班了。
好在北方的春天不是很暖和,風沙也大,白肖在脖頸處圍了絲巾將那幾顆草莓遮擋起來,然後心情愉快的走進科室。
跟隨主任交完班之後,白肖便夾著病例去看望肖楠。她的房間是一個單獨的VIP貴賓房,房間還是上次宋彬鬱來的時候幫她換的,這一別幾日,房間裡冷冷清清的,不光宋彬鬱不來了,就連那兩名女傭也跟著消失了。
白肖踏進房間,肖楠正坐在床頭自己認真的削著蘋果,疏淡的陽光打下來照在她微微蒼白的臉頰,從白肖這個角度看過去,肖楠的身影看起來異常的孤單影只。
望見這一幕,白肖的心裡一陣難過,如果不是因為她,宋彬鬱大概也不會就這樣絕情的不理肖楠吧,或許她又可以是那個高貴的宋家少奶奶,可是,現在呢?人比黃花瘦。。。。。。。。白肖忍著心痛,朝著肖楠一步步走去,離她越近,白肖心裡愈加難過,終於,肖楠削好了蘋果抬頭,對她露出一個極美的笑容,“肖肖,你來了。。。。。。。”
“嗯。”白肖勉強的笑著點頭,“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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