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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比如說;南方有兩個郡,因為乾旱今年糧食怕會減產三成,北方邊疆,則有人跟那些放牧為生的匈奴人起了衝突,最終一個村子被屠戮乾淨;還有西邊的官員送來的剿匪捷報,東邊的官員送來的稅收……
揉了揉額頭;明德帝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大門。
“陛下,四殿下已經出宮去了。”賀喜輕聲開口,他對明德帝非常瞭解,自然知道明德帝這個時候,怕是在等齊文宇。
“這孩子……”明德帝嘆了口氣。
“四殿下會明白陛下的苦心的。”賀喜開口,齊文宇被養的很好,以至於太過單純,現在的確就該讓他出去歷練一下。
“他就是心腸太好,這性子,以後做個賢王還是可以的。”明德帝開口,京城積水的問題他不是不知道,但積水這些日子都已經開始退去了,實在算不上大問題。
齊朝那麼大的疆域,每年都有幾場大災,不管哪次都比如今城裡的積水來的嚴重,要是他也像自己的這個兒子一樣給每個災民送吃送喝還送藥,即便國庫的錢再多十倍都不夠揮霍。
而且,若是農人的田地被淹,顆粒無收,那麼賑濟糧食還能理解,但是在京城……京城的百姓並不種地,都是做工買糧的,他們沒有什麼傷亡,而且雨停以後就照常做工去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供吃供喝的?
“四殿下心地善良,怕是從未見過別人受苦,方會如此行事。”賀喜開口,三十年前天下大亂的時候,易子而食的都不少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事情更是數不勝數,即便是現在,鄉野間吃不飽肚子的人也大有人在……也就只有齊文宇,才會願意花這麼多錢去養著一群“災民”——那些百姓,家有餘錢的應該也不少吧?
當然,他當年怎麼就沒遇上這樣的好人呢?要是這世上多幾個好人,他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是做了好事,但這世道,不是做了好事就能討得了好的,他還有的學呢。”明德帝開口,又皺了皺眉頭:“張秉那傢伙這時候跳出來又是為了什麼?他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對於張秉,明德帝一絲好感也無,他喜歡清官,但張秉雖然是個清官,但實在太會惹事,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將他遠遠地打發出去,卻沒想到自己運氣那麼差,後來竟然又讓自己給碰上了!
誰會喜歡被人罵?當時張秉出口罵人的時候,當時還年輕氣盛的明德帝,立刻就要讓人將他拖出去斬了,不過,最後賀喜卻制止了他。
張秉在罵過皇帝出行鋪張浪費以後在被斬首,說不定就成了千古留名的諍臣了,對明德帝的名聲也有損害,相反,要是留著張秉,別人少不得就會覺得明德帝是一個能聽得進諫言的明君。
明德帝最終還是沒殺張秉,只是將他壓入了大牢,而在放過了張秉以後,他自己也琢磨出了什麼——張秉雖然很多時候做的過了,但說的其實還是真的,他只要選擇自己想聽的東西聽就行了,於是,他乾脆就把張秉留下了,還讓對方成了御史。
很多人覺得張秉跟瘋狗似的,明德帝倒是覺得張秉用起來還不錯——在張秉咬了她想收拾的人時候,他可以藉機收拾了那人,要是張秉咬了他不想收拾的人,他只要出來打個圓場,還能讓那些官員感恩戴德的。
不過,張秉雖然一向大膽,明德帝卻沒想到他竟敢咬到自己的兒子身上去,畢竟,齊文宇即便心軟了一些,但出發點絕對是好的,他一開始還以為這次會出來參齊文宇一本的會是跟吳洪山有關的官員,而且最多給他上個摺子,如果只是這樣,他只要將齊文宇叫來好好教導一番就行,卻沒想到最後出來的卻是張秉,他還把事情鬧大了。
明德帝抱怨手下的臣子的時候,賀喜自然不會多話,明德帝也知道這一點,便又問道:“張秉背後,沒有其他人吧?”
“陛下,張秉那性子你也知道,他是不會被別人所用的。”賀喜開口。
“這樣就好……浩兒就要冊封,這時候可不能出什麼問題。”明德帝開口,去年四皇子腿受傷的事情一度讓他心驚,只是當時不管是齊文浩齊文俊還是齊文毅都有可疑之處,他一路查下去又查到兇手是前朝的人,最後也就放下了——他總不能被前朝的人一挑撥,就去懷疑自己的幾個兒子吧?
“陛下放心,如今必定不會出事。”
“對了,吳洪山最近都在做什麼,他今天在朝堂上怎麼這麼安靜?”明德帝微微皺眉,今天在朝堂上,他把大部分人的表情都看清楚了,讓他驚訝的是,吳洪山竟然一直沒說話。
“吳大人最近深居簡出,什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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