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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逼著盛河川有所動作——他不動,盛夏怎麼摸他的底?但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簡單粗暴的鬧起來。或者這才是盛河川真正喜歡的方式,以前的種種迂迴掩飾,不過是因為他那時的實力還不夠。
盛夏把電話扔到一邊,不解的問飯桌對面的人,“你說馮家到底圖什麼?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他當槍使?”
霍東暉把他面前涼了的小籠屜移開,換上一屜剛出鍋的熱的灌湯包,“吃這個。香菇雞肉餡的。”
這兩天天熱,盛夏胃口不好,晚上姜姨都做的清淡。綠豆粥、幾樣清爽的小菜、兩三種包子燒餅什麼的。
盛夏夾了一個熱包子輕輕咬了一口,搖搖頭說:“我要是馮延,從盛河川這裡想撈的好處也差不多撈夠了。就算以往沒法子脫身,這一次也要藉著盛河川跟段穎要訂婚的機會從盛家的這些麻煩事裡退出去。你說他看著也不是那麼傻的……”
霍東暉啞然失笑,“想退就能退?又不是買東西,你以為盛河川那麼好說話?”
“他都打上段家的主意了,手裡還扣著馮延幹嘛?”盛夏還是覺得想不透他的思路,“段家明顯比馮家更有利用價值,他繼續跟馮延攪和在一起反而會惹段家不快,不是得不償失?”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馮延也算為他鞠躬盡瘁了,怎麼就不能發發善心放他一條生路?
霍東暉對他的說法不以為然,“誰會嫌跑腿打雜的人多?只要盛河川能把段穎哄高興,馮家就不是問題。再說段穎雖然是段家姑娘,但畢竟不是當家做主的人。真要辦什麼事兒,她哪裡有馮延這個馮家的當家人好用?”
盛夏冷笑了一下,“馮延既想在我面前賣好,又要緊抱盛河川的大腿來禍害我,這世上哪有兩面討好的事情。”
霍東暉問他,“打算怎麼做?”
盛夏說:“當然是卸掉他這條臂膀。”
霍東暉看著他,夾著包子的手不由得一頓,心裡忽然有些不安。因為盛夏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非常冷。
霍東暉不是什麼善心人,也並不是替那些人擔心。他害怕的,是有一天忽然發現盛夏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陌生的、冰冷的、沒有感情的樣子。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甚至有些後悔不該幫著盛夏蒐集那些隱秘的訊息。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可所有的不那麼光明正大的事情都由他來做。但他也知道,很多事都是別人無法代替的。
他能做的,也只是默默旁觀,以及……
暗暗祈禱。
盛河川離開臨海的第十天,丁浩成打來電話,說馮家被人舉報偷稅漏稅,賄賂官員,警方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盛河川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的手筆,也不是很當回事兒。在臨海市的一畝三分地上,誰不知道馮家跟“盛世”的關係?就算真有人舉報,市裡壓不住,也不過就是意思意思,在公眾面前走個過場,難道還真的要跟“盛世”做對嗎?
盛河川又覺得盛夏天真,果然還是年紀小嗎?竟然想用這麼拙劣的法子來對付他,也不想想這臨海市上上下下哪一處沒有他盛河川的人脈?
於是,盛河川該吃吃該玩玩,期間接到馮延求救的電話也不是很當回事兒,隨口安慰了幾句。丁浩成還留在臨海市呢,有他出面,誰還不知道盛河川的意思?
丁浩成也確實不負眾望,上上下下打點了一圈,回話說問題不大。哪家企業沒有點兒稅務方面的問題?只要別鬧得沸沸揚揚,就不算什麼事兒。
盛河川聽他這樣說,也就把這事兒放到了腦後。
沒想到又過了兩天,事情又起了變化。丁浩成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聲調都變了。原來稅務的人在檢查馮家的賬目的時候,發現了幾筆不正常的支出,警方順著這筆款子查到了幾個混混身上。其中恰好有兩個人因為聚眾賭博被抓了起來,因為數額比較大,影響太壞,連他們的家人都知道這一次是要嚴判的。為了爭取寬大處理,這兩個人便供出馮延,說這位馮公子曾經透過他們倆搭上了一個來臨海市躲債的外鄉人,讓這個外鄉人替他去殺一個人。
這個被殺的人,就是馮延的堂弟,他二叔的長子馮濤。
馮濤在兩年前出了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搶救不及時,死在了手術臺上。不久之後,他的父親和弟弟也移民去了國外。當初的調查報告顯示這只是一樁意外,如今突然間變成了兇案,馮二叔和他的幼子一得到訊息也匆匆趕回來協助警方進行調查。
到了這個時候,丁浩成也覺出不對了。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以他的能力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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