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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剷平了那個地方,你我這樣的人才能真正得以解脫。”盛夏側過頭看著他,“我是一定要做這件事的。”
海榮輕輕嗯了一聲,“算我一個。”
盛夏望著頭頂璀璨星河,無聲的挑了挑嘴角,“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要先收拾了身邊的敵人,在這個城市真正紮下根。”
海榮沉默了片刻,輕聲說:“我剛被關起來的時候,一想到他們是靠著從我媽媽那裡偷走的東西過著好日子,心裡就噁心的不行。我不想拿回那些東西,我覺得它們已經被這些人渣給弄髒了。當時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毀掉他們所擁有的一切。”
“幹嘛這樣想?”盛夏側過頭看著他,“你媽媽的東西,當然要拿回來。哪怕拿回來了你去捐給慈善機構呢。”
“是啊,”海榮無意識的嘆了口氣,“所以我現在不那樣想了。”
樂曲走完最後一個音符,片刻後又重新放起。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療養院裡那個坐在雪地上彈琴的鋼琴家。在那樣的地方,也許只有真正瘋了的人才能活得下去吧。
想起曾經的病友,盛夏就想到了南唐。他把南唐和吳之軒之間的恩怨情仇長話短說的告訴了海榮,“他現在換了臉,又改了名字,不過經紀人沒換。我也猜不透他要做什麼了。讓人盯了他一段時間,好像也並沒有很針對吳之軒。”
海榮反問他,“你覺不覺得奇怪?”
“奇怪什麼?”
海榮坐起來說:“咱們倆當初要想方設法的往外逃,是因為咱們是被家裡人送進來的,而且家裡的勢力又太大,走正常渠道根本放不出去。南唐一個藝人,真想出去,讓家裡人來接他不行嗎?他的經紀人隔三差五就來看他,讓經紀人找他的親人也並不是很難的事。”
盛夏呆了一下,“我沒想過。”
“而且這位經紀人也很奇怪,”海榮微微蹙眉,“他是經紀人,可不是慈善家。一個已經斷送了前途的藝人在他眼裡能有多大的價值?他不離不棄的照顧南唐,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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