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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學，衛康！”

“你好！”凌姐很客氣的問好，衛康微笑回應。

“這兩位都是我姐的員工，梁俊蕭，凌風。”

“你們好！”衛康衝二人同時問好。

二人沒有回話，梁俊蕭象徵性的點頭回應了一下，凌風則頭都不帶臺的，把目光看向窗外。

都是打工仔，裝什麼老大？衛康心裡暗罵，他最恨這種以冷漠回應別人熱情的裝酷分子，但看在凌姐和韓帥帥的面子上，沒有發作。

不對，這凌風一定和凌姐有什麼聯絡，或許是姐弟，要不怎麼這麼大派頭。

“來！大家點菜！”凌姐為了緩解尷尬，把選單遞給衛康。

凌姐的電話突然響了，走出屋子去接聽。

衛康把選單翻了好幾頁，終於停下，說道：“魚香肉絲！”

噗！凌風一下把剛喝進口裡的水噴出，“兄弟，點這麼過時的菜，不是風海人吧？”

“唐城人。”衛康不卑不亢的回敬道。

“哦！唐城！”凌風道，“我聽說過一句順口溜，什麼東北虎，唐城狼。怎麼，你們唐城人是不是跟狼似的，愛成群結隊的搶吃的。吃的都搶，窮的吧！？”

“喂，別說了。”韓帥帥輕輕拍了拍凌風的肩膀。

凌風使勁一晃身子，躲開韓帥帥的手。

衛康看在眼裡，這貨明顯是在鄙視外地人，彷彿除了他的大風海市，別處全是農村。

“唐城不窮，是北河省最發達的城市。”衛康道。

“哦！唐城都能成為北河第一大城市，看來北河省夠窮的啊，哈哈哈哈！”凌風越說越興奮，雙手都拍打起大腿。

衛康的臉色陰沉起來，韓大帥擔心他衝動起來動手，急忙拍打衛康的肩膀，小聲道：“算了，小孩子不懂事。”

“你他娘叫誰小孩子呢？”凌風指著韓帥帥的鼻子罵道，“少在老子面前擺譜，要不是我姐請你工作，你只能在老家種地了！”

韓帥帥受到侮辱，臉色也不好，和衛康一樣，壓著怒火道：“我家在北河省學步市的市區，市區沒地種。”

“哦？農村連地都沒有，更窮！哈哈哈哈！”凌風笑著看向一邊的梁俊蕭，梁俊蕭不自然的一笑。

啪！衛康猛地一拍桌子，“外地人惹到你了？”

第十二章　武力教育排外者

啪！“當然惹到了！”凌風拍案而起，“你們外地人素質低下，亂扔垃圾，小偷小摸，聚眾鬧事！挺好的風海市被你們搞的烏煙瘴氣！”

“哪裡都有這種人，誰搞破壞了你找他說理去，別跟我在這嘰嘰歪歪。”衛康道。

“就是嘛，兄弟你太以偏概全了。”韓帥帥又去拍凌風的肩膀，又被對方用力甩開。

凌風更來勁了，“我以偏概全？告訴你們，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們那就這民風，誰也逃不了干係！”

凌風又伸手指著衛康：“尤其你們唐城人，十多年前不少從你們那過來的混蛋，在風海市搞幫派活動，對了，有個叫聶康的人渣，就是你老鄉！”

聶康？衛康曾蒐集過這人的事蹟，當然也只是道途聽說，之所以關注過這人，是因為他的名字和自己一樣有個“康”字。

說起聶康，簡直是唐城人的驕傲，衛康也視他為偶像，九十年代中後期，社會的管制還不夠完善，出現了很多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撈偏門團伙。聶康，就在那時候崛起，先在唐城殺出一條血路，又猛龍過江，在風海市打出一片天。

之後因為生意步入正軌，聶康放棄原來打打殺殺那一套，穿起了西裝，以商人的身份自居，並把企業搞得有模有樣，現在是風海市數一數二的製藥業大亨。

“是！是我老鄉，那又怎麼樣？是不是因為他做的太大，搶了你們風海人的生意？”衛康道。

“是！風海市本來人就多，本地人都難就業呢，你們外地人一個個的跑來撈金，賺了錢就回老家裝富有是吧？哎！70年代唐城地震怎麼沒給你們都震死，省著來我大風海市添亂。哼哼哼！”

是可忍，孰不可忍！話已說到這份，如果衛康再忍他，絕對是縮頭烏龜！

衛康拉了下韓帥帥，“廁所在哪？帶我去一趟。”

“出門拐彎跟前臺一打聽就知道了！”

“我讓你帶我去！”說著使了個眼色。

韓帥帥會意，帶著衛康走了出去，出門不遠處，就看到還在打電話的凌姐。

廁所裡，二人站在尿